夏侯目光冰冷的看著張文龍,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凌厲的氣勢:“我沒有偏袒陳三瘋!我只是就事論事!你如果能拿出確鑿的證據(jù),我立即處置陳三瘋,但是……你根本拿不出證據(jù)……”
“好!陳三瘋的事稍后再說!現(xiàn)在說一下我?guī)煾傅氖??!睆埼凝垎柕溃骸拔乙绾巫觯悴趴戏胚^我?guī)煾???p> “柳飄飄犯下了死罪,必須處死?!毕暮罾渎曊f道。
“就不能網(wǎng)開一面?比如讓我?guī)煾复髯锪⒐?,多殺幾個敵人?”
“不能,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誰都不能破壞?!?p> “我用一具王者境強者的尸體來抵消我?guī)煾傅淖镄?,如何??p> “你說什么?王者境強者的尸體?你有?”
“有?!?p> 張文龍把天靈子的尸體拿了出來。
“嘶……”夏侯倒吸一口冷氣,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靈子的尸體:“還真是王者境的強者,而且還是王者境巔峰……小子,你是從哪里弄到這具尸體的?”
其他人也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你不要管我怎么弄來的,我只想知道,用這具尸體來抵消我?guī)煾傅淖镄校胁恍??”張文龍問道?p> “這個……不行,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夏侯說道。
“那我再加一具王者境的尸體呢?”張文龍大手一揮,地面上又多出一具猛獸的尸體。
“??!王者境的猛獸?”夏侯瞪大了雙眼,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文龍:“你跟我說實話,你是怎么得到這兩句尸體的?你可別告訴我,是你殺掉的?!?p>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得到的尸體,我就問你,用這兩句尸體來抵消我?guī)煾傅淖镄校瑝虿粔??如果不夠,我可以再加籌碼!”
“?。磕氵€有王者境的尸體?”
“尸體沒有了,有其他東西?!?p> 張文龍一口氣,把儲物戒指和黑鐵令牌中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堆滿了一地,都是一些極其罕見的寶貝,差點亮瞎了夏侯的眼睛。
其他人也是睜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你……”夏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他已經(jīng)仔細查看過了,張文龍沒有隱藏實力,就是一個宗師,而且氣息不是很穩(wěn),應該是剛剛晉級宗師,如此低的實力,卻能得到兩具王者境的尸體,還有大量的珍貴寶貝,這簡直就是扯淡啊。
夏侯在第二世界闖蕩了幾十年,搜集的寶貝都不如張文龍搜集的多,而且他只擊殺過一個王者境的強敵,也就是說,他混了半輩子,還比不上一個剛剛加入戰(zhàn)盟的張文龍,真是丟臉啊。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華麗衣服的女人從遠處飛奔而來,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來到了廣場上,兩只美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面上的尸體和寶貝,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兩具王者境的尸體,大量的珍貴寶貝……這些東西是誰弄來的?夏侯,是你弄來的嗎?”
“慕容婉清,你的鼻子太靈了,這些東西剛拿出來,你就聞到味了?”
“少扯這些沒用的,趕緊回答我,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弄來的?”
“不是我?!?p> “那是誰?總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是他。”
夏侯指了指張文龍:“是他把這些東西帶回來的?!?p> “哦?”女人猛地轉過身,從頭到腳打量了張文龍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一個剛剛晉級的小宗師,居然能帶回來這么多的寶貝,真有意思啊……小伙子,告訴我,你是怎么弄到這些東西的?”
張文龍沒有直接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詢問女人的身份:“你是何人?”
“我叫慕容婉清,是寶庫的負責人,小伙子,你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蹦饺萃袂逍χf:“兩具王者境的尸體就可以兌換二十萬積分,剩下的這堆寶貝大概也能兌換二十萬積分,加在一起就是四十萬積分啊,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發(fā)一枚白銀令牌,你再努努力,加把勁,再湊到六十萬積分,我就可以給你一枚黃金令牌?!?p> 張文龍搖搖頭:“我不要白銀令牌。”
“呃?”慕容婉清愣了一下:“你腦子沒毛病吧?其他人拼死拼活的獵殺敵人搜刮寶貝,就是想兌換更高級別的令牌,而你卻不要?你可知道白銀令牌擁有多少特權嗎?”
張文龍繼續(xù)搖頭:“就算特權再多,我也不要?!?p> “那你要什么?”慕容婉清疑惑的問道。
“我要用這些東西抵消我?guī)煾傅淖镄?。”張文龍一字一句的說道。
“抵消你師父的罪行?”慕容婉清愣了愣,轉頭看向夏侯:“夏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俊?p> “事情是這樣的……”夏侯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呦呵?!蹦饺萃袂逍α耍骸斑@小子還挺仁義啊,為了救師父,竟然放棄白銀令牌,我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p> “你就說行不行吧?”張文龍問道:“如果你覺得這些東西不夠,我可以再加碼?!?p> “再加碼?”慕容婉清眉毛一挑:“聽你的意思……你身上還藏著寶貝?”
“沒有了?!睆埼凝垞u搖頭:“我已經(jīng)把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了?!?p> “既然沒了,你還說加碼?”
“我還有一條命,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把自己的命加上,你們把東西拿走,殺了我,放過我?guī)煾?。?!?p> “小子……”慕容婉清露出動容的神色:“好小子!夠仁義!就沖你這份仁義,你師父的事我管了!”慕容婉清轉頭看向夏侯:“把這小子的師父放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這是為難我啊。”夏侯苦笑道:“我是執(zhí)法堂的堂主,做事一定要公平公正,不能徇私……”
“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蹦饺萃袂鍞[擺手:“你就說行不行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去找大長老,讓大長老跟你說。”
“你……你這是在逼我啊……”
“我就逼你了,你給個痛快話吧,到底行不行?”
“你……”夏侯急的眼睛都紅了,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但是又不敢得罪慕容婉清,一時之間給難住了。
整個戰(zhàn)盟,能讓夏侯為難的人沒有幾個,而慕容婉清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行!夏侯,你長本事了,敢跟我叫板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大長老!”慕容婉清拿出一部特殊制造的手機,就要聯(lián)系大長老。
“別,別聯(lián)系大長老啊。”夏侯急忙攔?。骸盀榱诉@么點事就打擾大長老,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