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神界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p> “回眸一笑百魅生,天下粉黛無顏色……”
……
張文龍一口氣念了好幾首贊美女人的詩詞,惹得神界女強者不停的鼓掌叫好。
“好詩!好詞!本公主活了幾百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驚艷的詩詞!小子,你果然有才!有大才?。”竟鬟@輩子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喜歡詩詞,一個是喜歡殺人!”
神界女強者對張文龍很滿意,直接說道:“我不殺你了,你以后就跟著本公主混吧,每天作詩詞哄本公主開心!只要能讓本公主天天開心,本公主絕對不會虧待你的?!?p> “啊?”張文龍一愣。
“啊什么???你不愿意?”神界女強者臉色一沉:“你敢說個不字,我立即宰了你!”
“……”張文龍抽搐了幾下臉皮,他很想保持尊嚴和骨氣,很硬氣的拒絕,士可殺不可辱!但是又一想,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太窩囊了?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就這樣死了太不甘心了。
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活著,就有翻身的希望!
想到這里,張文龍點點頭:“好,我跟著你混……”
“這就對了嘛!”神界女強者笑瞇瞇的拍了拍張文龍的肩膀:“只要你好好的聽話,多作一些好詩詞給我聽,我就不會為難你,跟我走吧!”
神界女強者卷起張文龍騰空而去。
……
接下來的時間里,張文龍就成為了神界女強者的跟班,除了晚上休息,其余時間都要待在神界女強者身邊,他的主要任務就是作詩詞哄神界女強者開心。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張文龍弄清楚了神界女強者的底細。
神界女強者叫南宮美云,是一位公主,在神界擁有很高的權(quán)力,有一大批人追隨。
剛開始的時候,張文龍以為南宮美云是神帝的女兒,可是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南宮美云和神帝沒有任何關(guān)系,南宮美云是某位不朽神靈的后代,公主的稱號是特封的,就算神帝見到南宮美云也要客客氣氣禮讓三分。
張文龍已經(jīng)弄清楚了神界的情況,神界真正當家做主的不是神帝,而是隱藏在幕后的那些不朽神靈,神帝充其量就是一個傀儡,看似風光,實則擁有的權(quán)力很有限。
南宮美云對詩詞異常的癡迷,她私下豢養(yǎng)了很多頭才華的人給他作詩詞,張文龍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南宮美云最喜歡的,因為張文龍作的詩詞太好了,比其他人強太多了。
這天下午,張文龍又作了一首詩:“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p> “好詩!”南宮美云目光炯炯的看著張文龍:“本公主真想切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構(gòu)造,怎么能想出這么多優(yōu)美動聽的詩詞呢?張文龍,本公主真的是越來越稀罕你了,你就是上天送給本公主的禮物。”
趁著南宮美云高興,張文龍?zhí)岢鲆粋€請求:“我有個朋友被關(guān)在天牢,我想去看看他,希望公主大人能夠允許?!?p> “看什么呀!直接放了就是了!”南宮美云笑道:“他叫什么名字,以前做什么的?我直接跟天牢那邊打聲招呼,讓他們放人,以后就讓他跟在你身邊,你們隨時可以見面聊天。”
“呃……”張文龍苦笑道:“我這個朋友身份比較特殊,天牢那邊恐怕不會放他?!?p> “哦?”南宮美云來了興趣:“你朋友是什么身份?”
“陰帝?!?p> “誰?陰帝?”
“嗯?!?p> “……”
南宮美云撇撇嘴:“你說的對,如果是陰帝的話,天牢不可能放他出來,抱歉了,我?guī)筒涣四??!毕山绲娜魏稳硕寄艿玫教厣獗会尫?,唯獨陰帝不行,現(xiàn)在還能留著陰帝的命,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張文龍說道:“我從未奢求過天牢能釋放陰帝,只要能讓我去見見他,我就很滿意了?!?p> “如果只是見面的話,難度不是很大?!蹦蠈m美云將一塊令牌扔給了張文龍:“你拿著本公主的令牌去天牢,他們會安排你見陰帝的,快去快回,記住,不要亂說話,更不要做沖動的事。”
“謝謝公主大人,我速去速回。”張文龍感謝了一句,拿著令牌急匆匆離去。
南宮美云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張文龍這小子還算是有情有義?!睆埼凝埫髅髦狸幍凵矸莺苊舾?,依舊去見陰帝,這份情義讓南宮美云刮目相看。
……
張文龍急匆匆的來到天牢,被守門的衙役攔住。
“呦?這不是上任掌管使嗎?您不是忙著伺候南宮公主嗎?怎么有空來這里呢?”衙役陰陽怪氣的說道,張文龍投靠南宮美云吃軟飯的事傳的很廣,好多人都聽說了,羨慕嫉妒的同時,也很瞧不起張文龍,一個大老爺們吃女人的軟飯,太沒出息了。
張文龍懶得廢話,直接將南宮美云的令牌砸在衙役臉上:“我是奉公主之命來天牢見一個人?!?p> 看到南宮美云的令牌之后,衙役的態(tài)度收斂了很多,不敢再嘲笑張文龍了,開口詢問:“你要見誰?”
“陰帝。”
“你要見陰帝?”
“對?!?p> “你還是回去吧,陰帝不能讓你見。”
“為什么?我可是奉公主之命……”
“你用公主來壓我也不好使,陰帝是重犯,沒有神帝陛下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見陰帝。”
張文龍二話不說,從衙役手里奪過令牌,轉(zhuǎn)身就走。
“哼!一個吃軟飯的,神氣啥?。 毖靡垡荒樀谋梢?。
……
“咦?回來這么快?”南宮美云詫異的看著張文龍:“我雖然讓你快去快回,但是也不用這么快吧?”
張文龍搖搖頭:“我沒見到陰帝?!?p> “為什么沒見到?”南宮美云疑惑的問道。
“看守天牢的衙役不讓我進去……”
“你沒給他們看本公主的令牌嗎?”
“看了,不管用,他們說了,只聽神帝的,公主的令牌不好使。”
“什么!”南宮美云大怒,站起身朝外面走去:“我跟你走一趟,我要親眼看看那些衙役有多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