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盅神體?接著忽悠!
“這不可能……”
抬頭逼視張牧,蕭盈盈的眼眶都紅了,透出兇狠之意:“你居然沒有被本圣女的本命盅控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
說到最后,她的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面色突然大變,倒抽一口涼氣,失聲驚呼:“難道是盅神體?那就更不可能了……”
趁著這個機會,張牧撩起后背的衣服往后瞄了一眼,面色頓時也有些古怪了。
之前那道淡紫色的毫芒進入他體內(nèi)之后,背后的神秘龍紋立刻釋放一股熱量,將盅蟲包裹,宛若捕獵一般拉回到了背后的龍紋處。
而現(xiàn)在,他分明看到龍紋活靈活現(xiàn)的口中,有一個小小的紫點,看起來確實像是一條小蟲子。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盅教圣女的本命盅,確實是被自己背后的神秘龍紋捕捉了,只不過并未吞噬掉,而是含在了口中。
至于她所說的什么盅神體,張牧沒聽說過,也壓根就沒當一回事……
“咻!”
正是這時候,廳外突然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一道寒芒激射而來,目標直指剛從地上爬起身的蕭盈盈,而且是正對著她的后腦。
類似的事情張牧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了,當初在安家活捉了一個盅教教徒,結果被這種方式滅口。
這一次他已經(jīng)有了防備,怎么可能讓對方得逞?
“叮!”
電光石火間,張牧的右手一抬,頃刻便有一枚白棋子激射而去,精準無比地擊中了那道寒芒。
隨著叮響傳來,白棋子粉碎,寒芒也掉落在一旁的地上,赫然正是一枚飛鏢。
這一次,他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的圍棋棋子,再建一功。
“什么人?”
“好大的膽子,那幫家伙又回來了嗎?那就不要走了……”
“逮住他們!”
“吼……”
廳外,李家族眾們的怒吼聲傳來,應該是發(fā)現(xiàn)了射出這枚飛鏢的黑衣人,全都追了出去。
但這顯然是不會有結果的,對方一擊不中,不可能戀戰(zhàn),必定第一時間轉身逃走。
“該死,這幫家伙居然連本圣女都敢滅口?”
蕭盈盈掃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飛鏢,臉色瞬間鐵青,握緊了雙拳,咬牙切齒:“古三方,一定是他指使的,等著吧,本圣女和你沒完!”
“古三方?他也在省城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張牧立刻就皺起了眉頭:“那個老家伙的落腳之地在哪里?”
“沒用的,等你趕去的時候,他們早已經(jīng)轉移了,剛才滅口不成,他必定會有所防備……”
蕭盈盈深深地看了張牧一眼,面色也漸顯古怪:“你是盅神體質(zhì),按照我盅族的族規(guī)第一鐵律,一旦盅神體出世,整個盅教,必須無條件臣服,認其為主。”
“所以,以后我不會再和你為敵,待我回去稟明師尊之后,整個盅教也將投入你的麾下,成為你的下屬,任憑驅策。”
“至于你我之間……我的本命盅乃是情盅,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的盅神體收服,這是天意注意,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妾身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夫君諒解!”
最后一句說完,蕭盈盈的臉上飛過一抹霞紅,微垂臻首,以盅族禮儀,向著張牧盈盈一禮……
“噗……”
這也太突然了,簡直就是畫風突破,張牧一時措手不及,差點當場噴出一口老血來。
滿廳的李家高層也都愣住了,大張著嘴,一臉的呆滯之色,就連眼神都是直勾勾的,仿佛見了鬼一般。
“忽悠!接著忽悠……”
洪靈兒冷笑著走了過來,撇嘴上下打量蕭盈盈,一臉的鄙夷之色:“被抓住了就以身相許,還編的這么感人,真沒看出來,你的求生欲還不是一般的強烈呢?!?p> 言下之意,分明是嘲諷蕭盈盈為了求生存,都不惜用上美人計了。
廳內(nèi)的一眾李家高層們立刻都浮顯出恍悟之色,被洪靈兒提醒一句后,他們顯然也都是這么想的。
畢竟這種說法更為現(xiàn)實一些,和蕭盈盈剛才所說的什么盅神體之類玄乎的東西,更能讓人接受。
“你信不信無關緊要,本圣女也不在乎!”
蕭盈盈瞄了洪靈兒一眼,語氣輕飄飄的,確實沒把洪靈兒的想法當一回事。
說到一半,她的目光移轉,落到了張牧的身上,臉頰飛紅,含情脈脈:“苗女忠貞,情盅一旦找到歸宿,便代表著苗女生死相依?!?p> “她不相信沒關系,全天下的人不信也無妨,重要的是你,我的夫君,從現(xiàn)在開始……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這番話語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語氣不是一般的堅定,廳內(nèi)的一眾李家高層們再次愣住了,怔怔地看著姿容絕色的蕭盈盈,一時竟有些失神。
不知為何,一旁的李宓筠臉上的神色竟也有些僵硬了。
她明明一直很討厭張牧,這會兒親眼見到蕭盈盈如此敢愛敢恨,當眾說出這種生為你人,死為你鬼的話語,心頭竟莫名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
“哎呀,你還沒完了是吧?”
一看情況有些不對,洪靈兒也有點慌神了,惡狠狠地瞪了蕭盈盈一眼,一把就抱住張牧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前。
隨后又向蕭盈盈發(fā)出警告:“麻煩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俘虜!你是俘虜知道嗎?擺正位置,別隨便放電,亂勾搭人……哼,張牧哥哥是我的,誰都別想搶走??!”
“咳咳……”
好好的審訊犯人,莫名其妙竟變成了二女之間的爭夫吃醋,張牧也是無語了,臉上尷尬之色浮顯,再這么任由她們鬧下去,還不知會變成什么畫風呢。
輕咳兩聲把胳膊從洪靈兒懷里掙脫出來后,他深深地看了蕭盈盈一眼,眸光透出逼視之意:“兩年前,派往中東地區(qū)的那批盅教教眾,是不是你下令指使的?”
“中東?”
一聽這話,蕭盈盈頓時就愣住了,滿頭霧水:“我們盅族一直都在苗疆之地,少有走出,沒事跑到中東去干什么?夫君,你是不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