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拿著兩份轉(zhuǎn)讓合同,看著卡里多出的一百九十萬,開心的看著金一鳴、楊天寶和程石磊說了句。
“以后有這種好玩,又有錢賺的游戲,記得再叫我?!?p> 金一鳴臉色陰沉。
楊天寶怒目而視。
程石磊眼神憤恨。
秦羽教訓(xùn)完三人,得了好處,也沒再在射擊館多逗留,和董林茂、夏靜,一起走了出來。
出了射擊館大門,還沒走兩步,就聽身后傳來霍東的呼喊。
“秦羽,你等等?!?p> 秦羽停步回頭,看著霍東跑了過來。
董林茂和夏晴也跟著停住。
霍東跑到秦羽身邊停住,開門見山的問:“秦羽,你射擊是從哪兒練的?”
董林茂和夏晴,同樣好奇的看向秦羽。
秦羽回了句。
“游樂場?!?p> “不可能,你玩具槍打的再好,也不可能用真槍,打出這樣的成績!”霍東眉間微皺,滿臉寫著不相信。
秦羽笑笑。
“你不信就算了。”
他自然不會把從軍的經(jīng)歷,告訴霍東。
霍東也沒有刨根為底,點點頭說了句。
“好,我不問了,咱們留個電話吧,我看你槍法挺好的,以后有機(jī)會,約著一起玩?!?p> 秦羽輕笑一聲,望著霍東說了句。
“我們不是一類人,永遠(yuǎn)玩不到一起去。”
霍東聽完一愣。
秦羽卻不再搭理霍東,轉(zhuǎn)頭對董林茂和夏靜說道:“走吧,我請你們吃飯?!?p> 董林茂和夏晴,聽到秦羽拒絕,跟已經(jīng)是副科級的霍東交朋友,有些意外。
但見秦羽要請他們一起吃飯,又同時覺得很開心。
秦羽拿著程石磊的車鑰匙,按了一下解鎖鍵。
滴滴。
射擊館門前,露天停車場的一輛黑色路虎SUV,雙閃亮了亮。
秦羽看了董林茂和夏晴一眼,問:“你們都開車來的嗎?”
董林茂點頭。
夏晴回了一句。
“我是坐林茂的車子過來的?!?p> “你會開車嗎?”秦羽看向夏晴問。
夏晴點了點頭。
秦羽將鑰匙,遞給了夏晴。
“你來開?!?p> 夏晴面帶疑惑,向秦羽問:“你不會開?”
秦羽笑回了句。
“我沒有駕照?!?p> 他因為替宋子建頂罪,不僅駕照被吊銷,而且終生不得再考。
秦羽讓夏晴找了個火鍋店。
吃到一半,董林茂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向秦羽問道:“秦羽,你不是在做保鏢嗎,怎么這么有錢?”
夏晴也轉(zhuǎn)頭向秦羽看來。
秦羽笑回:“做了一點投資。”
“什么投資這么賺錢???”董林茂聽完,更好奇了。
秦羽無奈,只胡繼續(xù)胡謅。
“股票投資?!?p> “什么股票,也讓跟我著賺點兒。”董林茂一下子來了興趣。
秦羽想了想,回道:“青州徐氏家族的股票,如果你有閑錢,可以多買一點兒,最近會漲?!?p> “真的嗎?”董林茂兩眼放光,激動的問。
秦羽點頭。
他這倒不是亂說。
青州徐家跟胡雪菲達(dá)成了協(xié)議,只要徐家公開了,與胡家合作的消息,股票必定會漲。
董林茂開心的說道:“如果漲了,我一定請你吃飯!”
跟秦羽碰了一杯后,董林茂向秦羽和夏晴,作出邀請。
“對了,你們倆有時間來我家,或者去我擺攤的地兒,我請你們吃燒烤。”
夏晴微笑點頭。
秦羽也跟著答應(yīng)下來。
“好?!?p> 董林茂望著夏晴,感嘆一句道:“夏晴,你這工作挺好的,穩(wěn)定,假期還多。”
夏晴喝了一口酸梅湯,點點頭,認(rèn)可了董林茂這句話。
“除了錢不多,有些孩子比較調(diào)皮之外,是挺安逸的。”
“你教幾年級?。俊倍置謫?。
“一年級?!?p> 董林茂一聽,眼前一亮,笑呵呵的開口。
“你在哪個學(xué)校教學(xué)?。吭龠^半年,我女兒就能上小學(xué)了,到時候我?guī)Ш⒆尤ネ侗寄?。?p> 夏晴回:“我在東陽小學(xué)?!?p> 聽到東陽小學(xué),正在涮羊肉的秦羽,停住了筷子,有些意外的看了夏晴一眼。
沒想到對方執(zhí)教的學(xué)校,竟然是自己女兒就讀的小學(xué)。
董林茂哀嘆了一聲。
“唉,東陽小學(xué)?我知道。是個貴族學(xué)校,一年學(xué)費就要二三十萬,沒錢給孩子報?。 ?p> 夏晴回以一笑,對董林茂說了句。
“不來也好。東陽小學(xué)的孩子家里,大多都有錢,小孩子們愛攀比,家大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上次有個神經(jīng)病家長,為了攀比,居然開了輛坦克車過來。”
正在喝啤酒的秦羽,聽到“神經(jīng)病家長”時,本來還不覺得有什么,在又聽到夏晴說,這個“神經(jīng)病家長”開坦克去學(xué)校時,一口就將嘴里的啤酒噴了出來。
“噗!”
董林茂一見,連忙過來拿出紙巾,遞給秦羽。
“你沒事吧秦羽?”
秦羽咳嗽兩聲,嗆的是面紅耳赤。
“咳咳,沒事?!?p> 平復(fù)過后,秦羽將自己面前的狼藉擦拭干凈,然后趁這功夫,向夏晴問了句:“你是教哪科的?”
夏晴笑回:“愛爾蘭語?!?p> ……
傍晚。
東陽小學(xué)大門外。
接到女兒放學(xué)后。
回家的路上,秦羽向秦小乙問了句:“小乙,你的愛爾蘭語老師,是不是個女老師?”
秦小乙點了點頭。
“她叫什么名字?”
秦小乙搖了搖頭,回了秦羽一句。
“不知道,不過我們都叫她夏老師?!?p> 秦羽一聽女兒的愛爾蘭語老師,跟夏晴是同一個姓,就知道八成沒錯了。
感到巧合的同時,秦羽也有些無語。
居然被當(dāng)成,愛攀比的神經(jīng)病家長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秦羽準(zhǔn)時起床。
換好衣服之后,先去叫醒了女兒。
來到胡雪菲房門前,他敲了兩次門。
門內(nèi)傳來胡雪菲“哼唧”的聲音。
“知道了!”
秦羽在客廳等了一會兒。
等到女兒換完衣服,洗漱完走出來后,也沒聽到胡雪菲房中,有一點兒動靜。
知道胡雪菲再次起床失敗的秦羽,也沒再繼續(xù)等下去,帶著女兒下樓,去了公園。
來到昨天練功的地方,秦羽發(fā)現(xiàn)昨天早上,那個拳擊男,在等著他。
除了拳擊男和他的兒子之外,還多了一個平頭,身材雄壯,肌肉發(fā)達(d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