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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種田:君上肥妻又帶娃跑了

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三:你不孕不育

    可看了一圈,轉(zhuǎn)頭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便命人下去查看。

  暮云詩彎下身子,將小包子抱起來,看似在哄孩子,實則在小聲的提醒。

  “把你身上所有的藥都塞到我懷里,不然等一下被抓了,娘親可不救你?!?p>  “好?!毙“庸怨缘脑谒膿肀е?,悄悄把自己的那些藥包銀針,什么亂七八糟的,全部塞到了暮云詩的懷里。

  在他塞進(jìn)去的時候,暮云詩就已經(jīng)動用意念將所有的東西轉(zhuǎn)移到了空間。

  事情鬧得這么大,齊皇肯定不能讓人在眼皮子底下動他的兒子。

  這是挑釁他一個做皇上的威嚴(yán),必定會選擇搜身什么的,到時查到小包子出去過回來就不一定是什么狀況了。

  暮云詩將那些東西全部藏到空間里面,就算這些人翻了天也找不出來。

  唯有洛子明在那些人出現(xiàn)事情的時候,低著頭,眼角余光一直在看著暮云詩那邊。

  在他看來,能在這些人身上動手腳的也就只有這個女英雄皇嫂。

  醫(yī)術(shù)如此精湛,想讓這些人不動聲色的拉拉肚子放放屁應(yīng)該是很正常的。

  不過想到這些眉頭又皺了起來,若是等一下皇上讓人搜身怎么辦?

  到時女英雄身上他作為醫(yī)者,肯定有帶著銀針那些東西,還有其他的常用藥材,可能也會帶一些。

  若是讓齊皇查出來豈不是要遭殃?

  在他思考之間眉頭皺的緊緊的,像是很煩惱的樣子。

  暮云詩看到后,嘴角勾起了一點笑意。

  果然啊,從來就沒有白紙一張,有的白紙上繪畫的可能亂七八糟,但有的人天生就可以掌控自己的紙上畫的是什么。

  像曾經(jīng)的駱子明就是屬于一張白紙,上面什么都沒有畫,然而這六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紙上畫上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所以說這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可能有些殘忍,沒有任何童年可言。

  但對于洛子明這樣的身份來說,這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洛子明抬頭無意間看過去,就正好看著慕云師對他勾唇笑眼神似乎在說:別擔(dān)心,不會查出來的。

  見到這個笑容,洛子明的心都放回了肚子里。既然女英雄說不會有事,那就一定不會有事,畢竟剛剛他一直什么都沒做,那些人就能疼成那樣。

  不過也是,皇兄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會輕易留下把柄,這可是多年連皇兄都找不到的人。

  知道自己是白擔(dān)憂,他還開心的喝了一點酒水,果然心情是那樣的愉悅。

  很快,那些出去調(diào)查的人回來了,將所有出去的人都叫了出來,其中有暮云詩以及她的婢女“龍南俊”。

  站在暮云詩身后的龍南俊,捏著嗓子壓低聲音問:“這下好了,到十字都生我這男兒身不就暴露了嗎?”

  前面抱著小包子的暮云詩歪頭,同樣低聲回答:“不是給你放了兩饅頭嗎?想必現(xiàn)在應(yīng)該涼的和體溫差不多,就算有人搜總不能一直捏著吧?”

  “所以說你多了根把,也不至于人家搜身的人那么變態(tài),還去摸摸你,只要你表演的好,保證穿不了幫?!?p>  “我信你個鬼?!饼埬峡]好氣地回答一聲。

  他這個天下第一大盜,竟然也有穿女裝的時候,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關(guān)鍵是這個罪魁禍?zhǔn)走€在這里說著風(fēng)涼話,那兩饅頭能頂用嗎?

  她到底知不知道,從這里被搜出來就是要被斬首的?

  這里都是官,而他是一個賊,您生活在黑暗之中,而不是天天大次次的到最頂尖的皇宮來晃蕩。

  之前就已經(jīng)去引開那些追兵,小包子再鬧這么一出,這母子是不想讓他平安出去啊。

  龍南俊感覺心好累呀,不過看著兩個長得這么好看的人,默默的忍下了。

  就算手再癢,也不能打下去,他對美的東西特別的執(zhí)著。

  但凡是長得好看的,都要去偷回來,有一種龍的秉性。

  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喜歡銀錢,喜歡金銀珠寶。

  為了能得到那些好看的東西,他可是練了許多年的輕功,才能到達(dá)出神入化的地步。

  可自從認(rèn)識暮云詩后,龍南俊的信心,就被打擊的不行。

  他以為自己就已經(jīng)是學(xué)武的天才了,畢竟從小就是孤兒,能夠?qū)W到這一門絕學(xué)已經(jīng)很不錯了,而且當(dāng)時年紀(jì)比較大了。

  要學(xué)舞一般都是年紀(jì)較小的人開始學(xué)才能更好,許多人都覺得他是練武的天才。

  然而到遇到見暮云詩的時候,見著他從一點武功都不會再到后面的出神入化,再到直接干過他。

  后來輕功更是不在他之下,他瞬間就絕望了。

  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

  暮云詩就那樣淡淡的看著,等那些宮女走到他的面前,要搜身的時候,鎮(zhèn)國將軍府的人都皺了眉頭。

  暮云詩很大方的站出來,將小包子往邊上一放。

  “寶貝在這等娘親,乖乖的,別亂跑?!?p>  “好?!毙“右彩枪怨缘恼局?p>  反正娘親藏起來的東西,誰也別想找到,這些人就算搜破天也搜不出來。

  而暮云詩就那樣,將自己的衣服一抖,本身這天氣穿的就是單衣,這衣服又是修身的,有沒有藏著東西稍微抖一下就一目了然。

  宮女看著暮云詩走了以后,指著她腰間的荷包問道:“暮小姐,可否將你的荷包打開?”

  “好!”暮云詩也沒有說啥,將自己的荷包打開了。

  里面原本看著鼓鼓的一包,如今打開發(fā)現(xiàn)都是好多小小的私人印章,還有一些契書。

  宮里開始在那一堆小小的印章中來回翻找,坐在上手的齊皇,好奇的問道。

  “不知你這荷包中為何這么多印章?”

  “暮云詩笑了笑道:“因為我店鋪里面每一個店鋪都用不一樣的印章,而且不定時都會相互更換一次,為了避免別人敲詐我,又或者是盜取之類的?!?p>  “所以我這里的每一個印章,每一個月都會有新的一批出來,又或者是和老的一起用,上面有各種不一樣的,例如用藥名又或者是植物花草,都會有刻上。”

  “但凡是這個月接到通知要使用這一枚印章,那么我的管事也就只認(rèn)這一枚。”

  “其余的人來再多也無用?!?p>  齊皇在上面聽得一愣一愣的,如果一個人有許多的產(chǎn)業(yè)又有許多的印章,那么他還能記得清楚自己哪一個產(chǎn)業(yè)用的哪一個印章嗎?畢竟這都是呆著的。

  若是在家里面還能弄一個架子,上面各種標(biāo)注,而暮云詩則是亂七八糟一堆塞在荷包里。

  這要找起來,一家一個豈不是很麻煩嗎?

  像是看出了齊皇的疑慮,暮云詩很淡定的道:“我有過目不忘之能,但凡是我寫下來的東西,就更不可能忘了?!?p>  “所以皇上你要不要買幾個壯身的方子過去,我也是看了不少的都記在腦子里呢!我看你眼下有著瘀青,畢竟后宮佳麗三千,每日忙碌,這身子怕是撐不住呢。”

  “…………”眾人眼角抽了抽,看向暮云詩。

  這鎮(zhèn)國將軍府的大小姐,當(dāng)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不過這說的也是事實,當(dāng)初的秦皇還是賢王,只有一個正妃和一個側(cè)妃,其余的倒是沒娶。

  做皇上的第二年就開始廣納后宮,這六年來,后宮里面已經(jīng)添了不少的人。

  在經(jīng)過暮云詩的提醒后,她們也開始仔細(xì)的觀察齊皇,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虛,眼底還有小小的黑眼圈,精神頭似乎也不如以前了。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意思呢,但是那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擺明了就是暮云詩說的話是對的,連她們都發(fā)現(xiàn)了。

  不由再猜測,這六年來這后宮竟然沒有新添任何子嗣,難不成皇上真的不行了?

  按理說他這樣的年紀(jì),不可能還留不下來的,如果有這么多女人都沒有懷,那一定就是齊皇的身體有問題。

  坐在齊皇身邊的皇后,手微微緊握,他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定。

  可是想一想自己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知曉,為何會如此不安?

  暮云詩看著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皇后,嘴角勾起了一點笑意,沒等齊皇開口便問道。

  “其實我蠻好奇的,像皇上這樣的,按理說不應(yīng)該有子嗣才對,怎么會這么多個兒子呢?”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還滿是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花無言。

  “是不是我醫(yī)術(shù)退步了?還是我看錯了?”

  一直坐在那里淡定如斯的花無言,淡淡的評論一口茶,抬頭邪魅一笑。

  “云詩的醫(yī)術(shù)天下無雙,不可能有斷錯之理?!?p>  這話從花無言的口中說出來,眾人聽的倒吸一口涼氣:“嘶!”

  這到底是怎樣的妖孽?不但有那么多的錢財,以為她只是普通的大夫。

  如今神醫(yī)谷的花無言卻親自說她醫(yī)術(shù)天下無雙,要知道這最厲害的應(yīng)該是神醫(yī)谷的谷主。

  如今花無言不幫著自己,神一般的人說話,反而是幫著暮云詩,只有兩種可能。

  一就是這女子的醫(yī)術(shù)的確超群,讓他佩服,就連神醫(yī)谷的谷主也認(rèn)可。

  第二就是花無言公子喜歡美人,才會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相幫。

  暮云詩聽了他這話微微聳肩:“你可別這么說,比不上谷主的?!?p>  “不過我是在研究齊皇能不能生育的事情,畢竟有這么多個兒子,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案例,有點好奇,看這面相分明像是天生不孕才對。”

  眾人剛剛所有的精力都在她的醫(yī)術(shù)上面,如今一回神聽到暮云詩這么說,差點直接給她跪下了。

  心中卻叫苦連連。

  我的個祖宗呢,我們就是來參加一下宴會,要安安全全的回去,能不能不要搞那么多事?

  人家皇上不能生育這么幾個皇子,哪里來的?這可不是小事,這不逗著玩嗎?

  玩不好那可是要命的!

  有人悄悄拉拉慕成澤和暮蕭山以及穆家的其他人,希望能夠提醒,但是這一家人只是微微一笑,啥話也不說。

  眾大臣對視一眼,他們總覺得今日的鎮(zhèn)國將軍府,好像有些看好戲的姿態(tài)啊。

  就算這女兒在外面流落多年,回來了也不能放任他如此頂撞皇上吧?

  坐在上首的齊皇一拍桌案:“放肆!敢在這胡言亂語,你很明白你現(xiàn)在與誰在說話?”

  “皇上你不要惱羞成怒,我這不是在幫你嗎?”暮云詩滿是不解地看著他。

  齊皇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你在這兒說朕不孕不育,有這么多個皇子,如此口不擇言,竟然還敢說幫朕?”

  “你真當(dāng)朕不會動你了?如此膽大妄為!”

  對于皇上的生氣,所有人都能夠理解,畢竟大男人,誰能允許一個人說他不孕不育,而且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就算是有別人也不可能承認(rèn)的。

  作為一國的皇帝,擁有著那么多的美人,如今讓別人說不能生育,對于他來說就是一種重大的打擊,更帶著羞辱。

  暮云詩聳了聳肩膀:“你這些孩子是誰生的,你再問問他娘不就知道了?”

  “皇上這都沒查清楚,就不問青紅皂白降罪,好歹也得給我一個正大光明的罪名吧?”

  “就因為我說了實話懲罰了我,皇上走出皇宮怕是也要講道理的吧?”

  “雖說皇上坐在這個位置,但是這江山也并非皇上一人的?!?p>  “我們擁護(hù)你,那是因為你能帶著整個齊國走下去,國不可一日無君!”

  “但不代表著你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視生命如草芥,連真話都不讓人說,那么我就有點懷疑皇上的治國之能了。”

  “小女子雖不懂什么大道理,也不懂那朝堂之事,但是我懂醫(yī)術(shù)啊,病人有病不讓看,我這明明是關(guān)心你,你卻倒打一耙要降我罪?”

  暮云詩說著這些話時,嘴角始終帶著笑意的,單手負(fù)后就那樣平靜的凝視著齊皇。

  被這樣看著,齊皇只是覺得渾身發(fā)涼,他想要在他口中得到另外一個答案,希望嚇一嚇就可以。

  好歹讓這該死的暮云詩把話說回去,撿回一點顏面,誰知道對方竟說一些大道理讓他啞口無言。

  就算坐在皇位上,也不是可以隨心所欲隨便亂殺無辜的,這樣會被視為暴君,很可能引起討伐。

  在這六年之中,他是很注意的,如今卻讓暮云詩一語給點成這樣。

  臉一陣青一陣白,卻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皇后手不斷的顫抖,他心下一驚,就連胸口的起伏都瞬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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