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搞偷襲
傍晚,紅樓。
陳家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紅樓的川菜極其有名,頗為地道。
“三弟,厲害啊,居然把三品宗師都打倒了!”陳山河毫不吝嗇夸獎。
“哇!那人居然有三品宗師的能力!”陳采言震驚,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陳其誰,見他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三哥連三品宗師都能打過,那我們陳家在東海市豈不是無敵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采言,不可驕傲自滿?!标愰L興適時出來打壓了一下陳采言。
“哦?!标惒裳詯瀽灥拇林P子里面的肉,嘴氣的鼓鼓的。
“大伯說的也有些道理?!苯颇嗾f道。全場就他們兩位女士,她坐在陳采言的身側(cè),陳凌云一個眼神,姜云泥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誰不知道,全家最受寵的就是這個小丫頭了,看著這個小姑子被全家嬌寵,姜云泥是有些羨慕的。
“低調(diào)低調(diào)?!标惼湔l看著自家妹子說道。
“我知道了?!标惒裳哉f道。
姜云泥沒再說話,用公筷給她夾了一筷子口水雞。
陳凌云微微皺了皺眉,看向陳其誰:“三弟,你把那孫家老祖放走,豈不是放虎歸山?”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就算能被救回來,也不可能再找我們陳家報仇了?!标惼湔l說道。
陳凌云明白他的意思,但總歸是有些不放心的。
“三哥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監(jiān)視著孫家,免得他們到時候又搗亂。”陳其誰無所謂的說道。
“行?!标惲柙茟?yīng)下,要不他總覺得心里不安。
玉肌丸的生產(chǎn)許可已經(jīng)下來的,多虧了沈家?guī)兔?,兩家也簽好了合同,沈家拿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p> 陳其誰也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和趙家的官司了。
當(dāng)初簽合同的時候,陳其誰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趙家利用這個漏洞,直接將他們告了。
可要請京城第一律師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雖然王歡會幫著牽線搭橋,但是能不能請來只能靠他自己。
他家案子這么棘手,還是跨省打官司,王歡覺得,就算是請他媽媽出面,也未必能把這位大律師請下來。
陳其誰告訴他,無論怎樣,總是要試試的。
他還讓王歡幫忙搜集了一下這位律師身體方面的信息,如果有什么難治的頑疾,那事情將會簡單很多。
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他去京城參加比賽,就能把這事情解決了。
對了,他走之前得把孫豪的事情解決一下,孫家現(xiàn)在遭受重擊,孫豪如果想要報仇,憑借他自己的力量,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一會兒吃完飯就去葉家看看,陳其誰打定了主意,在吃飯的間隙給葉神醫(yī)發(fā)了條消息,告知他,他一會兒會過去。
吃過飯,一行人開著車向著陳宅駛?cè)?。陳其誰被灌了不少酒,他雖然意識很清醒,還給自己扎了針,但是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開車。
反正到陳宅的路上剛好路過葉神醫(yī)那里,索性就讓采言捎他一程。
“哥,你去葉神醫(yī)那里干什么啊?這么晚了沒有車,一會兒怎么回學(xué)校?”陳采言問道。
“看望個病人,沒事,到時候讓葉神醫(yī)送我?!标惼湔l無所謂的說道。
“什么病人非得大半夜看,明天再去不行嗎?”陳采言有些不情愿的問道。
“明天我有事情。”陳其誰說道。
“哦?!标惒裳詣倯?yīng)了一聲,就猛踩剎車,陳山河由于慣性整個人都磕在了被椅上。
他捂著頭,有點心疼自己車,他都沒這么踩過剎車。
陳山河埋怨道:“采言你是不是也喝了???這剎車踩的也太猛了!傷車的!”
“又來?!标惒裳钥粗飞厦苊苈槁榈暮谟?,抽了抽嘴角,“這是白天還沒打夠?”
陳其誰探頭向車窗外看去,神色凝固了下來。
“你們白天也遇到過?”陳其誰還以為白天只有他遇到了刺殺,是孫家為比武失敗而埋下的后手,現(xiàn)在看來,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暗中的人到底是誰!
“啊,被大哥和二哥輕松就給收拾了,就是可憐三哥你送我的車了,被他們砸的稀巴爛?!标惒裳哉f著,嘴嘟的老高了。
怪不得今天陳采言沒開車來,陳其誰恍然。
“沒事,等明天哥再給你提一個,現(xiàn)在,哥先把他們給打趴下再說?!标惼湔l說著,拉開了車門。
“那我要mini!”陳采言連忙道。
“怎么突然轉(zhuǎn)性子了?還知道為哥省錢了,說吧,要什么顏色的五菱宏光mini?”
“我不要五菱宏光,我要的是……”陳采言話還沒說完,陳其誰已經(jīng)下了車。
陳山河呵呵笑了一聲,囑咐道:“你倆在車上好好待著啊?!?p> 說罷,也跟著下去了。
陳其誰下車,就看到大伯陳長興和二哥陳凌云也從后車下來了。
“這有完沒完啊!”陳長興抱怨道。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有什么東西透過黑夜向他飛了過來,他向旁邊躲了一下,面上滿是驚訝:“我艸,他們有槍!”
作為一品宗師,武功境界提升一層,所有感官都變得異常靈敏,那些子彈就猶如慢鏡頭一般展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繇懫?,幾道身影躲躥著,在黑夜中拉出一道道殘影。
“小垃圾,玩不起,搞偷襲!”陳山河一邊躲著,一邊忿忿道。
他車雖然防彈,但也經(jīng)不起這么造啊,上面被打了一下坑洞,就連玻璃都碎了,可氣死他了。
“吃我一招!”陳山河說著,已經(jīng)沖到了那密密麻麻的人堆中,開槍的人四散開,和陳山河對的是拿著各式武器的人。
陳凌云一拍輪椅,連人帶輪椅就飛入了戰(zhàn)場,陳長興快跑兩步,也加入了戰(zhàn)斗。
不時有人從黑暗中放冷槍,有對面的,也有陳其誰。
他從云空間內(nèi)取出銀針,灌了內(nèi)力,不停的向著人群里射去,快準穩(wěn)狠,還不停的變換身形,讓發(fā)現(xiàn)不對來追殺他的人無從下手。
明天回去得讓歐陽天工多做些銀針,對面一使用人海戰(zhàn)術(shù),這點銀針顯然是不夠看的。
陳其誰無奈的想著,突覺背后冷風(fēng)陣陣,好似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般,陰惻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