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有苦說不出
修煉了一晚的陳其誰醒來神清氣爽,另外兩位卻萎靡的很,因為……疼得睡不著。
白天還好,做些別的事情就能轉移注意力了,但是一到晚上,準備睡覺了之后,身體上的感覺就明顯了很多,尤其是疼痛。
就這樣,陳其誰還不放過他們兩個,讓兩個人回酒店把他之前買的東西都拿到醫(yī)院來。
兩個大怨種只能認命的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找兩個人臨時頂個班,幫他們守一下門。
嗯……守門的是被陳其誰揍得鼻青臉腫的那兩個怨種。
護士進門之前被嚇得驚呼了一聲,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幽怨的目光她實在承受不住,慌亂的推了門進來了。
陳其誰見護士小姐姐驚慌失措的模樣,順著開著的門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兩個人,不由得笑了一聲。
“呵?!彼穆曇艉茌p,帶著愉快的笑意。
護士看他一眼,悄悄的湊近問道:“你真的不是被綁架了?”
陳其誰的笑意更大了,他壓低了聲音,說道:“門口兩個就是被我揍的,你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被綁架了嗎?”
門外兩個保鏢:你們是當我們兩個聾嗎……
護士明顯不信的看著他:“就你肚子上這個傷,你說你把他們兩個打了?”
“不信拉倒?!标惼湔l隨口說道,等著護士把傷口的藥換了,然后把早餐留了下來。
護士半信半疑,離開的時候看著兩個保鏢的眼神都不是懼怕了,而是……同情。
兩個保鏢有苦說不出,他們兩個現(xiàn)在就求著柳霜柳雪趕緊回來吧,也就那兩位爺能夠忍受這位了。
陳其誰簡單吃了口早餐,讓保鏢進來把東西收拾了之后,繼續(xù)打坐。
柳霜和柳雪動作還算是快的,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把東西都給他帶了回來。
陳其誰之前買的藥碾子還有中藥之類的東西,他大概掃了一眼,挑出幾樣扔進了藥碾子里面。
還好他東西準備的齊全,里面剛好有能夠治療這兩位內傷的藥。
陳其誰這邊碾得正起勁呢,那邊鄧院長過來了。
“陳小兄弟啊,你醒了啊?!编嚹咸煺f道。
陳其誰有些奇怪,他什么時候和鄧南天關系這么好了?都到了叫小兄弟的程度了?
“嗯,昨天醒的?!标惼湔l說道,頭也不抬的繼續(xù)碾藥。
鄧南天的目光當即就被吸引了,雖然現(xiàn)在市面上還有不少的中藥,但其實流傳下來的方子并不多,鄧南天看著陳其誰將藥材碾碎,然后往里面加水,揉搓成一個個小丸子。
“小兄弟這是在干什么?”鄧南天問道。
“馮公子的身體因為在床上躺了太久有些虛,所以給他弄點藥補補,等他醒了給他吃?!标惼湔l說道。
“哦哦!”鄧南天似懂非懂的樣子,但是看著陳其誰藥碾子中的東西,雙目放光。
“能給我看看嗎?”鄧南天說道。
陳其誰不理解一個破藥丸子有啥可看的,但還是遞過去一顆:“我這藥是算好了量的?!?p> 言外之意就是你別弄壞了。
鄧南天點了點頭,對著窗外看著手掌心托著的那枚小小的黑色的藥丸,光將藥丸鍍了一層金色的光,鄧南天的目光逐漸變得虔誠起來。
站在一旁的柳霜柳雪實在是不理解,為啥這位醫(yī)學教授對著一個黑色的小藥丸滿臉的虔誠。
然后他們就看著鄧南天小心翼翼的,把那枚藥丸放到了陳其誰身側的油皮紙上。
“那我就不打擾小兄弟了。”鄧南天說道。
“鄧院長慢走,我這身體不適合下地,就不送了?!标惼湔l說道。
“哦,對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藥材就和護士說,我讓他們給你弄?!编嚹咸煺f道。
“好,謝謝鄧院長。”陳其誰頭也沒抬的說道。
鄧南天離開了,柳霜柳雪放松了下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了。
“我怎么感覺剛才那個院長把這玩意當成神了?”柳霜不解的說道。
“我感覺也是,那家伙那眼睛都快黏到上面了,卻還小心翼翼的。”柳雪說道。
陳其誰笑了笑,說道:“對未知保持敬畏嘛?!?p> 柳霜柳雪對視一眼,不再說話了。
陳其誰在醫(yī)院呆的挺消停的,至少沒有趙家人來搗亂。
很快就到了給馮晨最后一次治療的時候,柳霜和柳雪在這幾日已經(jīng)對陳其誰刮目相看了。
那藥陳其誰給了他們一份,說是什么強身健體的,柳霜柳雪將信將疑的吃了,接過一個月都未必能夠養(yǎng)好的暗傷,陳其誰幾個藥丸,三天的時間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兩個人看著陳其誰的目光都變了,帶了點崇敬的意味。
陳其誰囑咐他們一共需要吃七天,兩個人十分聽話,一頓都沒拉下過。
馮晨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陳其誰到病房的時候,馮邵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陳其誰走了進去,馮邵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的傷怎么樣了?”馮邵說道,冷冷的掃了一眼門口處站著的柳霜柳雪。
陳其誰把門關上,把那道冰冷銳利的目光隔絕在了病房內。
“好多了,多謝您掛念?!标惼湔l笑道,他拿著針灸的盒子坐到了病床旁的椅子上,就看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盒子。
那是一個紅木制成的盒子,長方形的,盒子的外面雕梁畫棟,很精致。
陳其誰只是掃了一眼,盒子放到了床上打開。
“你要的東西都在那里了,能不能拿走,看你本事?!瘪T邵說道。
“知道了?!标惼湔l懶洋洋的笑了笑,然后從容不迫的捏開馮晨的嘴,給他塞了個人參片之后,從盒子里面抽了根銀針。
針灸的時間并不漫長,馮晨的身上很快就布滿了銀針。
這次和之前那幾次明顯不同,陳其誰最后一根銀針落下,馮晨的身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
馮邵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但是握著拐杖的手拇指一直在不停的摩挲著,可以看得出來,他在緊張。
陳其誰的手搭在馮晨的脈搏之上,馮晨的經(jīng)脈圖就顯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陳其誰皺了皺眉,著馮晨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