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主子,她想嫁給你!
花卿顏帶著紫玉平安扣回到府邸,心情很不錯。
找了這么多天,孩兒他爹終于有眉目了:江湖人,佩戴紫玉平安扣。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用玉釣人。
“顏顏?!?p> 花笠仲看花卿顏心情不清,討好的送來水果,“顏顏,這幾天你去哪里了?”
“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被ㄇ漕伬涞目戳嘶抑僖谎邸?p> “哈哈,外面好玩嗎?”花笠仲問,目光落在花卿顏手中的平安扣上,頓時眼前一亮,“好玉!”
花卿顏抬眸:“爹,你見過這玉?”
“沒有。只是看成色,當(dāng)是極品!”花笠仲感嘆著,忽然想到什么,他的臉色變得便秘起來,“顏顏,這是你買的?”
花卿顏把玩著紫玉,不說話。
花笠仲腿一軟,急忙扶了扶桌子才站穩(wěn)。嗷,他的家底要被敗光了!
“顏顏,咱們家雖然不窮,但也不算富裕,花錢還是要克制點兒……”花笠仲痛心疾首的說。
花卿顏白了他一眼,說:“沒花你的錢。”
“哦哦哦!”
花笠仲這才又笑起來,他眼饞的伸手想碰玉。
“這是奸夫的。”
花卿顏一句話,嚇得花笠仲把手縮回來,“你,你找到那個人了?”
“還沒有。不過,這塊玉就是線索?!被ㄇ漕佌f,“他是個江湖人,或者曾被江湖人追殺,這玉正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
“那他的家世應(yīng)該不錯。”花笠仲的眼睛,緊盯著紫玉。
他除了愛當(dāng)官,還愛玉,只是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假以時日,肯定是個大貪官。
“用它,你能把人找出來了嗎?”花卿顏問。
花笠仲猛點頭:“信物都在這里了,應(yīng)該能找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已有家室,不敢和你相認(rèn)?!?p> “我不要他負(fù)責(zé)?!被ㄇ漕伈恍嫉钠财沧?。
那人若死了也罷,若是活著而不敢露面,就是沒擔(dān)當(dāng),不講江湖道義!
如此沒用,她又豈會看得上眼?
花笠仲奇怪的問:“你不要他負(fù)責(zé),那還找他?”
“他是小寶的爹,我得把孩子還回去?!被ㄇ漕佌f。
花笠仲臉色大變:“那不可以!”
花小寶可是神明之子,是花家的前途!送走了,他以后依靠誰?
“怎么不可以?我的兒子我作主。”
花笠仲都無語了:“顏顏啊,你不能這樣。那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不養(yǎng)在親娘身邊會很可憐的。”
“我自小養(yǎng)在親娘身邊,不也很可憐?”花卿顏反問。
花笠仲:………
“反正,你給我找人就對了?!被ㄇ漕佌f。
除了找人,還要找契鈴。唉,她的事情真多。
“顏顏……”
“找到人,這玉……”花卿顏把紫玉平安扣往花笠仲眼前晃了晃。
花笠仲直勾勾的看著紫玉,那渴求簡直就像老鼠看大米!
花卿顏把玉遞給花笠仲:“就是你的?!?p> “好,我找!”
花笠仲小心翼翼的接過,愛不釋手的摩挲著。
“對了,花月容找詹寧退婚了,你可以重新為她物色好人家了。”花卿顏說。
花笠仲早就知道了,他高興的捋捋胡子:“這次我要好好看清楚,誰才是玄國未來的太子……”
花卿顏無語的搖頭。
誰知,花笠仲走出幾步,又折回來問:“顏顏,你和攝政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花卿顏問。
“你不是和攝政王走得挺近?顏顏,聽爹一句話,如果合適就嫁了吧,也不用找那孩子的爹了。”花笠仲說。
躲在墻頭偷聽的景一聞言,差點兒從墻上摔下來。
這父女倆果然在打攝政王的主意!
呸!也不想想他們高攀得起嗎?
景一氣急攻心,顧不得再往下聽,匆匆離開,去找慕君年匯報。
“爹,你是想當(dāng)攝政王的岳丈吧?”花卿顏慢悠悠的敲著桌子,不給面子的戳穿花笠仲的心思。
花笠仲干笑兩聲,道:“爹是為了你好?!?p> “我的事不用你管,去找人就行。”
花卿顏一叉腰,花笠仲就不敢再多說,趕緊跑了。
…………
攝政王府,慕君年在翻看《龍玄棋譜》。
從早上到現(xiàn)在,他廢寢忘食的研究棋譜,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主子!”
景一乍乍乎乎的沖進(jìn)來,一臉氣憤之色。
慕君年頭也不抬的問:“查到了?”
“查到了!”景一生氣的說,“花卿顏她想當(dāng)攝政王妃!”
“咳咳……”
慕君年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你說什么?”
“我親耳聽到,她和花笠仲在密謀,要嫁給你當(dāng)攝政王妃!”景一大聲說,“主子,他們不安好心,你可千萬不能被蒙蔽?!?p> 慕君年緩緩擰起眉:“還聽到了什么?”
“花卿顏在找花小寶的爹,準(zhǔn)備把孩子還回去,好嫁給你。”景一越說越氣憤,“他們現(xiàn)在正拿著一塊紫色的玉,去找花小寶的爹?!?p> “紫色的玉?”
“對!一塊紫色的平安扣,我遠(yuǎn)遠(yuǎn)看著挺鮮艷的。戴它的男人,肯定是個騷包!”景一說。
慕君年的目光,落在桌案一角的空匣子上。
他曾有一塊紫玉,雕作兩根發(fā)釵,一根送給母妃,另一根昨晚送給了花卿顏。
她的膚色極白,氣質(zhì)颯爽,和那紫玉釵配極了。
“主子!”
景一看慕君年竟然在發(fā)呆,更氣了,抬手往慕君年眼前晃,“主子,你不會在想尋個女人吧?”
呃……
慕君年收回心神,略顯尷尬。
“胡說!”
“沒想就好。”
景一松了口氣,“我也是服氣了,那個女人哪來的自信,能嫁給你?且不說她家世低,光她生過孩子這一點兒……”
“景一!”
慕君年倏的怒了,眼眸中閃爍著紫色的光芒。
景一被嚇到了:“主,主子……”
“那事非并她所愿,她是受害者。”慕君年沉聲道。
“可是……”
“一個女子,受此羞辱已不易,不該再往她傷口上撒鹽。以后休要再提此事!尤其是在她面前!”慕君年的聲音不大,卻威嚴(yán)。
景一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縮了縮脖子,訥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