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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妻來種田:錦鯉相公貌美如花

第542章 :大家就都不好過吧

    畢竟她對自己的本事還真的不敢恭維。

  十算九不準本就是因為占卜問卦的技術(shù)不到家才會出現(xiàn)失敗的次數(shù)過多,就算有一準,因為所問之事有時候會有長期、短期、順應和反逆,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也未必是絕對,不能讓自己信服。

  尤其是這紫氣乃是帝王之氣,擁有的人本就少,沒有巨大的人生逆轉(zhuǎn),是很難增加的。

  而且還是這種每天的緩慢增加,與鳳月天書記載相悖。

  方梨想著與其糾結(jié)自擾,不如得過且過,來這朝陽城本就是為了避禍的,凡事少動為妙。

  問題是她想少動,恢復躺尸的人生,安靜的等待十月的到來,人家卻要大動干戈。

  西南侯府被土匪打劫,住在還被人剔了光頭,這口氣怎么都忍不下來,會停頓一天的時間不過是因為府上損失慘重需要清點,同時他調(diào)兵在城外搜捕了一圈。

  沒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要有承受的勇氣。

  西南候?qū)⒆约旱奈迩ПR全部都調(diào)入城里,大肆的搜捕可能的嫌疑之人。

  周大人是很想阻止的,但是他手下不說人數(shù)不夠看,就是戰(zhàn)斗力也遠比不上西南候的兵馬,根本就不可能阻止得了訓練有素的軍隊直接進入城中。

  這可是違背朝廷律法的??!阻攔也不是,放縱也不是,周大人感覺自己不止是官運,人生都已經(jīng)到頭了。

  比起懦弱的知府大人,段百成可是強橫得很,一天搜不出來,那就兩天搜,兩天搜不出來那就一直搜,一直到搜出來為止!

  這話說得,雖然他是苦主,但也太過蠻橫了,難不成他們家遭了事,全城的百姓都要遭罪嗎?而且這挨家挨戶的搜查,可不是正規(guī)的官家搜查,就是打劫。

  尤其是以前與西南侯府有點兒過節(jié)的人家,更是重點搜查的對象。

  如此不過兩天,簡直就滿城風雨不止,城里的怨念直線上升。

  偏偏朝陽城地處西南邊緣,天高皇帝遠,就算他做了這般枉顧無法的事情,也沒人敢與之抗衡。

  方梨原本想的是,人家搜兩次也就算了,忍著!事情結(jié)束了就好。

  卻不想,西南侯府與趙家因為一個涼粉的方子有過節(jié),完全不是搜家,就是來搞破壞的,兩天搜兩次,家里連一張完整的床都沒有了,能夠打摔砸爛的東西,幾乎都沒有幸免。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夜七也覺得這次的事情沒辦好,惹了不該惹的人物,并不是因為他怕了,而是這危害太大了,“方梨,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要不要我去將那狗賊的人頭取下來?”

  就算他們能忍,每天都這樣的來一遍,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趙寬也覺得很是氣憤,“為什么我們要忍呢?為什么不能打回去呢?那個軟腳蝦一點都不可怕,我和大哥就能收拾他。”

  方梨頭真的很大,氣那也是真的氣。

  “現(xiàn)在城里有多少家和我們家一樣?”

  夜七想了想道:“全城基本都被搜過一兩次,但像我們家這樣被毀得徹底的,有二十二家?!?p>  方梨吃了一驚,“這么多?”

  夜七回答道:“西南候可是調(diào)動了軍隊,五千兵馬豈是兒戲?”

  趙寬怒道:“非軍情軍隊不可入城,否則乃是謀逆之罪,這西南候也太大膽了,簡直就是目無王法!”

  雖然家里值錢的東西都已經(jīng)藏匿了,但是連著兩天都被砸了鍋碗床柜,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既然他讓我們?nèi)兆硬缓眠^,那大家就都不好過吧?!狈嚼婧呛且恍?,心里已經(jīng)有了思量。

  周大人現(xiàn)在是焦頭爛額,西南候自己引了賊人進城,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被打劫了沒有,現(xiàn)在居然禍害全城?

  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人家來告狀了,生意不能做了,飯不能安心吃了,家里丟的毀的東西都難以計量了,最重要的是,這日子還沒完了。

  “西南候是被土匪打劫的,聽守城的官兵也說了那伙人還是往城外逃竄的,他不去搜城外,抓捕土匪在城里一日日的鬧得不安寧是為何?!”

  夜七的臉差不多被洛昭昭治好了,現(xiàn)在摘下銀面具帶著城里的一群苦主堵在知府面前問責,一身錦衣看起來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哥兒,其實逼人。

  周大人也是頭大,“這西南候……家里出了事……現(xiàn)在也是在找兇手。”

  找兇手?

  夜七只想冷笑——兇手就在你面前,你倒是抓啊。

  表情卻并沒有任何的變化,“西南侯府不是被土匪給打劫了嗎?土匪難不成沒跑出城還膽大妄為的呆在城里?我看他是自己演了一出好戲,想要借口打劫我們吧?!?p>  “對啊?!币蝗喝艘呀?jīng)不是一般的不滿了,“就算他西南候家遭了土匪打劫,關(guān)我們家什么事情?憑什么到我家來打劫?!?p>  “打劫……不至于吧?”周大人覺得自己這官做得好艱難啊。

  雖然也聽說了西南候的囂張舉動,但是他管不了啊。

  且不說人家官的,就說人家兵多他便奈何不了啊。

  “怎么不至于,說的好聽是搜土匪,我看他們就是土匪,我家藏在泥里的銀子都被他們挖走了。”

  “還有我家,祖?zhèn)鞯囊粚Σ蚀呻p耳花瓶那可是值幾千兩銀子啊,他們說拿走就拿走了。”

  眾人紛紛述說自己的悲慘遭遇與損失,周大人只覺得不能呼吸。

  看著帶頭的夜七,周大人只覺得嘴里在發(fā)苦,“不知這位家里損失了什么?”

  “損失了什么?”夜七憤憤的道:“我就聽說打劫搶財物的,就沒見過搜家居然還砸鍋、毀床的!”

  “大人,就算是土匪打劫也沒毀得人家里一張好床都沒有,鍋都要換幾口的吧?!他西南侯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周大人……確實是過分了,看來是有過節(jié)的人家了。

  “當然,這些都是小事?!币蛊叩牡馈!白笥义X財不過身外之物,這點兒損失也不算什么?!?p>  這都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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