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怎么不
別說方梨了,就是桃紅橘綠都驚呆了,合著他們現(xiàn)在變成了騙子?
騙什么?
騙賞賜啊!
裝通緝犯、冒充太子妃,為的不就是朝廷的重賞嗎?
說起來朝廷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白銀萬兩還有侯位,多少人一身的夢想就是封侯拜相?戰(zhàn)場上攢軍功是個好辦法,但要攢一個能夠封侯的軍功還是要勇氣實力之外再加很大的運氣的。
如今抓住崔塵就可以了,還死活不論,不止是前面的小縣城衙門有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的小城也有。
“騙子可不只有你們一家!”守城的士兵道。
方梨的嘴角抽了抽,直接給了個白眼人家也不體會。
桃紅到底在太子府呆了不短的時間了,也知道不少的交涉之事,卻也沒想到人家就是不認啊。
“太子妃又不會武功,怎么可能擒拿得了崔塵那廝?”守城士兵的邏輯也很強大啊。
周圍往來的百姓也覺得就是如此。
尤其是幾人穿得雖然不賴,但也就是市面上稍微好一點的衣裳,太子妃教西州府的百姓織布,就跟天上的織女一般,豈會穿平民的料子?
于是,一群人的破綻越來越多了,幾乎直接就被證明是騙子了。
一番說辯下來,幾人不但不能證明自己是自己,反而還要證明自己不是騙子了,神一般的操作還真的是讓人說不出的無語。
“你們是眼睛瞎了嗎?看不出此人跟通緝令上的人長了一張臉嗎?”桃紅很是惱火的兇道。
前面太子妃就說了被衙門說是騙子的事情,如今不但被說是騙子,還要抓起來,簡直就是見鬼了。
“長得像又怎么樣?”守城的士兵覺得自己的懷疑很合理啊,“這天下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再說了,不是還有易容術嗎?誰知道這張臉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不能是真的了?”
“崔塵可是個大魔頭,殺人都不帶眨眼睛的,這會兒在這里半天都沒吭聲,假的才會這么安分!”
有道理啊,方梨都想要鼓掌了。
嚴格說起來,她也沒有為崔塵驗明正身,確實也不能說人家是真的,只有那身功夫是真的比大哥要強上幾分。
長得與通緝令有幾分相似,然后又有駭人的功夫,若不是崔塵,難不成還是崔塵他爹?
也沒聽說過崔塵有多厲害。
“那要如何證明,你們才會信?”桃紅真覺得如此爭辯簡直就像個傻子一般。
守城的士兵覺得他們會這么問,是因為已經(jīng)要暴露了,更是得意的道:“夜明樓七十三分舵的賈舵主如今就在城中,你們可敢與他對招?”
“城里有夜明樓的人?”崔塵一挑眉,冷淡的問道。
守城的士兵昂起下巴道:“正是!”
想著等會有夜明樓的人來也好為自己證明,桃紅也算是松了口氣。
桃紅松了口氣,方梨可是提起了氣,別看崔塵現(xiàn)在為了看好戲一臉人畜無害的普通百姓模樣,對夜翎染的意見那可是大大的在,萬一心情來了,一掌將人家結束了,這簍子也是大的。
于是方梨將此事說與桃紅,桃紅連連點頭,“大小姐說得極是,好在奴婢帶了您的少主令,那舵主見了少主臨牌,定然就能證明我們的身份,無需崔前輩動手?!?p>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那位賈舵主才帶著幾個手下過來,桃紅先一步亮出了少主令。
就在那位賈舵主要下跪的時候,神劇情來了,守城的士兵開口譏笑道:“想不到你們這些騙子連夜明樓的人都敢冒充,也太大膽了?!?p> 方梨心里一咯噔,感覺不好。
桃紅也是瞪大了眼睛,“誰冒充了?!?p> 守城的士兵指著崔塵道:“這人冒充崔塵?!?p> 方梨……
他又指著方梨道:“此人冒充太子妃?!?p> 方梨等人……
“現(xiàn)在連夜明樓的少主都來了,你們還真的是齊全?怎么不干脆弄個人來把太子也冒充了?!”守城的人瞪著桃紅手里的令牌,一臉一切都被爺看穿的表情。
桃紅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還是堅持說完,“奴婢不是少主,我們家小姐才是。”
守城的士兵覺得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聯(lián),“你家小姐剛剛不還是太子妃嗎?什么時候又變成夜明樓的人了?”
“太子妃本就是夜樓主的結拜妹妹,她有少主令也是正常?!碧壹t分辨道。
“那又為何會以崔塵在一起,崔塵可是我們初云王朝的敵人!”
“他就不能棄暗投明嗎?”
“就算是棄暗投明也該去太子府,為何會到這區(qū)區(qū)賈城?我看你們分明是被揭穿了而強行狡辯。”
方梨是真的服氣了,西州府低處偏遠,很多消息并不暢通,在京城幾乎是家喻戶曉的事情,在這里幾乎無人知曉,偏偏人家還很有“分析頭腦”。
現(xiàn)在她不但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還因為攜帶太多偽造的令牌要被抓起來。
就在一群人想要將他們抓起來的時候,無妄劍客一招就將場面給震懾住了,高手出招,運氣如劍,人就站在那里沒有挪動一下腳步,卻在城墻上刻下四個字——老子崔塵。
正常人站在城墻面前,這么會功夫別說刻字了,只怕不用工具痕跡都留不下來。
下巴都快被震落在地上了,這太非人類了吧?
賈舵主最先回過神來,“這,他,真的,真的是崔塵!”
作為城里最強高手的存在,他的語氣都結巴里帶著恐懼了,旁人就更加別說了,瞬間圍觀來“揭穿騙子真面目的破案高手們”如驚鳥般散去。
乖乖,崔塵殺人簡直就比殺雞還要快,自己的腦袋能不能在難道要考驗脖子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拽?
瞧著城門口的人四處逃散,那守城的士兵和賈舵主卻沒有跑,不過看他們的模樣,也是被嚇得不輕了。
“既然害怕,怎么不跑?”不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方梨沒好氣的問道。
守城的士兵的聲音有點兒發(fā)抖,話卻很硬氣,“我給你們出氣,別為難城里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