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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紈绔醫(yī)妃要跑路!

第21章 這一回她徹底玩脫了

    院子前面站了一排排的丫鬟和小廝,統(tǒng)共會寫字的有十七八個。

  這比蘇晚秋想的還要多。

  蘇晚秋走到了一個小廝的面前,上下看了看:“你上了幾年學(xué)?”

  “回小姐,奴才上了三年私塾?!?p>  “你呢?”

  “回小姐,奴才只上了兩年?!?p>  “那你呢?”

  “回小姐,奴婢上了六年。”

  蘇晚秋點了點頭,還以為這王府里面的都是文盲,現(xiàn)在看來倒還真不是這么回事。

  蘇晚秋自言自語的小聲說著:“難道北寒勛手底下干活的人還要看學(xué)歷嗎?”

  “小姐,您說什么呢?”

  柳青疑惑的看著蘇晚秋。

  蘇晚秋擺了擺手:“不重要,總之這里的人我一個人給五兩銀子,你們替我抄三百遍的道德經(jīng)。”

  “饒命!”

  蘇晚秋的話音剛落下,所有的人突然都跪在了地上。

  蘇晚秋傻眼:“就是抄三百遍的道德經(jīng),我又不是不給你銀子?!?p>  “回小姐,王爺一早就已經(jīng)吩咐過,不準(zhǔn)府里的任何人替您抄寫一句話!請小姐不要再為難奴才們了!”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發(fā)抖。

  蘇晚秋倒吸了一口冷氣:“北寒勛說的?”

  “是本王說的,怎么?很吃驚?”

  蘇晚秋感覺到自己的背脊僵硬,等到回過頭的時候正對上北寒勛那雙噙著冷意的眸子。

  她這個身高,此刻只能夠仰視北寒勛。

  蘇晚秋僵硬的咧開了一個笑容:“爹……爹爹。”

  “剛才本王怎么聽見有人直呼本王的名諱……”

  “是爹爹你聽錯了!”

  蘇晚秋狗腿的跑到了北寒勛的身側(cè),親昵的拽著他的袖袍:“爹爹,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本王不回來,怎么能知道你的勾當(dāng)?”

  北寒勛從背后拿出了一個麻袋。

  蘇晚秋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殆盡。

  她的麻袋!

  北寒勛面不改色的將麻袋里面的銀子盡數(shù)倒在了地上。

  只見那銀子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一聲一聲的擊中在了蘇晚秋的心里。

  那是她的銀子!

  北寒勛挑眉:“我王府是缺你吃還是缺你穿了?九百兩,可真有的賺。”

  “……”

  蘇晚秋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爹爹,阿秋就是……就是……”

  蘇晚秋一時間找不到措辭,只能用可憐巴巴地眼神看著北寒勛。

  “王爺,秋小姐是在街邊撿來的,從前生活必定窮苦,所以才會如此?!?p>  容景修就在北寒勛的身側(cè),語氣恭謹(jǐn)?shù)m然是開脫的話,但是在他的口中說出來,卻好像只是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

  “景修哥哥說的對,阿秋是怕餓肚子,所以才收的銀子……”

  蘇晚秋的聲音越來越低,小奶娃的聲線甜甜的,不管說什么話,就算是發(fā)火都是奶兇奶兇的,輕易地就勾起了旁人的保護(hù)欲。

  “是嗎?”

  北寒勛半蹲下了身子,微微勾起了蘇晚秋的下顎:“剛才來的時候,本王好像聽見這府中傳什么華佗在世,本王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成了神醫(yī)了?!?p>  “……”

  蘇晚秋心里一句fuck即將噴涌出口。

  真是什么好事都撞在一起去了。

  這話竟然這么快就傳到了北寒勛的耳朵里。

  一旁的容景修抿唇,沒有說話。

  這件事情他們也是剛剛進(jìn)服才知道的,實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話來給蘇晚秋開脫。

  蘇晚秋委屈巴巴的說:“阿秋自己也有哮喘,以前街邊乞討的時候,有個大夫跟阿秋說過這個藥方,所以阿秋就記得了,他們不聽阿秋的話,阿秋就只能撒謊說是爹爹給的,爹爹不高興嗎?”

  北寒勛的眼皮跳了一下。

  就連身側(cè)的阿戰(zhàn)都不忍心說蘇晚秋一句不好。

  蘇晚秋心里竊喜,她生前還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研究過不少人的臉部表情。

  知道怎么樣才能夠讓自己看得更為可愛,而且這一招百試百靈,她已經(jīng)將這種表情學(xué)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但是這種可愛攻勢,好像對北寒勛一點作用都沒有。

  北寒勛面無表情:“銀子沒收,自己抄。”

  語畢,北寒勛二話不說的朝著房間里去。

  “爹爹!”

  任憑蘇晚秋這么喊,北寒勛都沒回頭。

  三百遍……光是一個人三百遍,再加上整個學(xué)堂里的人,少說也要一萬遍起步,就算是她不吃不喝一個月,也不一定能寫完。

  “景修哥哥……”

  蘇晚秋滿臉可憐的看著容景修。

  容景修抿唇。

  這一次,他也沒有辦法了。

  王爺親自下令,無人敢違抗。

  “……”

  完了,這一回她徹底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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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今天學(xué)堂里面的學(xué)子集體生病,統(tǒng)一癥狀都是渾身瘙癢難耐,出了紅疹子?!?p>  “所有的人?”

  “是?!?p>  阿戰(zhàn)親自調(diào)查,絕對不會有錯,老夫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后,以為是學(xué)子們故意不去上課,差點吐血身亡。

  “渾身瘙癢難耐……”

  北寒勛微微勾起了唇角,很久沒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了。

  這個北寒秋。

  北寒勛隨手拿起了一個卷宗,淡淡的問:“查明原因了沒有?”

  “已經(jīng)查明了原因,是因為虱子,還有跳蚤?!?p>  “虱子?”

  “是?!?p>  阿戰(zhàn)說道:“這些公子哥平常都是嬌生慣養(yǎng),這虱子和跳蚤在身上蝕咬,自然瘙癢難耐,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竟然讓他們都中招了,此人必定居心叵測?!?p>  “北寒秋?!?p>  北寒勛坐在了椅子上,翻閱著手里的卷宗:“這丫頭鬼機靈,竟然用虱子和跳蚤?!?p>  “???”

  阿戰(zhàn)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北寒秋的樣子。

  八歲的小奶娃,穿著棉襖站都站不穩(wěn),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笑起來憨憨傻傻。

  阿戰(zhàn)忍不住說:“王爺,是不是搞錯了?”

  北寒勛嘴角的笑意更濃。

  他就是喜歡好玩的東西,這小奶娃就像是只四處逃竄,偽裝自己的老鼠。

  而他,一向喜歡貓抓耗子。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陛下只見過她一面,就冊封郡主,本王還真是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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