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難道荷包是要給王爺?shù)模?/h1>
蘇晚秋心滿意足的將藥膏揣在了懷里。
這種千金難買的藥膏,她求都求不來。
北寒勛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開心的樣子,臉上帶著一抹極為淺淡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北寒勛去上朝。
蘇晚秋就一個鯉魚打挺的從床上起來。
門口的柳青推門進來的時候都微微吃驚。
她們家郡主終于愿意早起了!
“郡主,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啊?”
“柳青,你知不知道荷包要怎么繡啊?”
蘇晚秋托腮,她之前看見柳青繡東西,但是唯獨沒有繡過荷包。
柳青震驚的看著蘇晚秋:“郡主……你繡荷包干什么?”
“給一個朋友?!?p> 蘇晚秋穿著鞋下了床,拍了拍臉,一邊刷牙一邊說:“說了你也不知道,總之你告訴我怎么繡荷包,我學(xué)一學(xué)?!?p> “郡主,荷包可不是輕易就能送給別人的!”
柳青坐在了蘇晚秋的身邊,說道:“除非這個人是女子,送的也只能是繡帕,這荷包,是送給心愛男子的東西?!?p> 蘇晚秋說道:“我知道啊?!?p> “知道郡主還要送?”
柳青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秦子言和容景修兩個人的樣子:“郡主是喜歡上了秦世子或者是容世子其中一個么?”
“不是?!?p> 蘇晚秋很認真的說道:“我要給我認識的人,都繡一個。”
“……”
都繡一個?
這是要心系多少個人啊!
蘇晚秋說道:“那個人給我做了花燈,我必須要還給他,所以我答應(yīng)繡荷包給他,不過在我們那里啊,送荷包沒有這么多的事情,當朋友送一個小包包怎么了?總是要禮尚往來的嘛!”
柳青扯了扯嘴角。
自從照顧了郡主之后,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這么多奇葩的理論。
男子送女子花燈,是隱晦的表白。
女子送男子荷包,也是如此。
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什么送給朋友荷包的,這未免也太過詭異了。
“柳青,你怎么了?”
蘇晚秋在柳青的眼前揮了揮。
就只是簡簡單單的送一個荷包而已,這反應(yīng)也太大了點吧。
“???”
柳青回過神來,她委婉的說道:“郡主,還是不要吧……”
“不行,一定要!”
“……”
蘇晚秋堅持,柳青的余光瞥見了桌子上的花燈:“郡主,這個花燈還不會就是……”
“哦,這個花燈是北寒勛給我的?!?p> 蘇晚秋喝了一口涼茶:“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來的花燈,還挺好看?!?p> 柳青張大了嘴巴。
這不是昨天晚上王爺回來的時候去柴房做的嗎?
難道荷包是要給王爺?shù)模?p> 柳青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怎么了嗎?”
蘇晚秋疑惑的看著柳青。
柳青連忙擺手:“沒、沒什么,郡主想要學(xué)荷包,奴婢這就可以教郡主!”
“……”
蘇晚秋半信半疑的問:“你……剛才不是還不愿意嗎?”
“沒有,奴婢十分樂意!”
要是壞了王爺?shù)暮檬拢沙圆涣硕抵撸?p> 柳青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教郡主做一個最好看的荷包……
“好!”
蘇晚秋樂不思蜀:“我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來吧!”
“恩!”
兩個人干勁十足。
柳青將籃子放在了蘇晚秋的面前,耐心的說:“郡主,想要繡花,首先要會用針,小心不要扎到手。”
“放心,我扎人從不扎到手?!?p> “……”
柳青手把手的教導(dǎo)蘇晚秋要怎么繡好一個荷包。
秦子言昨日忙完了北寒勛分配的任務(wù),很快就過來找了蘇晚秋。
侍衛(wèi)在北寒勛的寢殿外把秦子言給攔住了:“世子爺,王爺吩咐,外人不可入內(nèi)?!?p> “小爺我是外人嗎?”
秦子言從小到大沒少來這里串門,他指著殿門,說道:“小爺我要進去,你們誰敢攔著我?”
侍衛(wèi)面面相覷,說道:“世子,請不要為難小的了,您是真的不能進去,這里是王爺?shù)膶嫷?,除了郡主之外,其他的人一律要得到王爺?shù)氖卓喜拍苓M去?!?p> 秦子言雙手叉腰:“好,我就站在這里,我不進去,我讓里面的人出來你看行不行?”
“這……”
沒等侍衛(wèi)開口說話,秦子言就已經(jīng)扯著脖子喊道:“小傻子!小傻子!你出來!”
蘇晚秋正躺在桌子上打瞌睡,聽到秦子言的聲音之后猛地就睜開了眼睛。
誰?!誰要害朕!
柳青小聲的提醒著:“郡主,擦一擦口水?!?p> “??”
蘇晚秋低頭,看見自己的口水都已經(jīng)流在了桌子上,臉上全都是粘乎乎的哈喇子。
阿西,睡著了!
“……”
“郡主,要不還是算了,這個荷包太難看了,送不出手啊?!?p> 柳青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事,秦子言喜歡鴨子,我把鴨子送給他?!?p> 蘇晚秋看了一眼粉嫩嫩的荷包,她本來是想要惡作劇繡一個鴛鴦的,奈何技術(shù)實在是太差,所以繡了兩次,繡成了一只鴨子,還有一只類似天鵝的‘生物’。
唉……看來繡荷包的道路還是很長遠的。
蘇晚秋將手里的兩個荷包拿在了手里,然后興高采烈的打開了殿門。
“郡主?!?p> 侍衛(wèi)紛紛行禮。
蘇晚秋的心情不錯,她擺了擺手:“免禮免禮。”
“你總算是出來了,表哥就在外面,咱們?nèi)ス饣魰俊?p> 秦子言說道:“雖然今天的沒有昨天的熱鬧,但是也很有意思。”
“世子,王爺吩咐過,郡主哪兒都不能去?!?p> 蘇晚秋蹙眉:“小王,前年打牌贏了你一兩銀子你就飄了是吧,北寒勛人也不在,怪罪不到你的頭上,有什么沖我來!”
小王欲哭無淚:“郡主,您就不要為難的屬下了……”
“這不是為難,反正你也打不過我,等到北寒勛回來的時候,你就假裝被我打翻在了地上,然后追不上我,北寒勛舍不得打我,到時候我替你求情,另外給你五兩銀子補償費,你看還行嗎?”
蘇晚秋掏出了五兩銀子推給了小王。
另外一個侍衛(wèi)小聲的說:“郡主,這不能偏心啊,見者有份……”
“給給給,你也五兩?!?p> 蘇晚秋上前從秦子言的荷包里面掏出了五兩銀子,塞在了另外一個侍衛(wèi)的手里。
秦子言瞪圓了眼睛:“北寒秋!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