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諾走了,離開了陸已肆,夏子諾這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她真的非常不愿意看到陸已肆,每一次陸已肆帶來的永遠都是危險,
若是夏子諾有辦法的話,她寧愿永遠都見不到陸已肆,偏偏陸已肆每次都來找她,
夏子諾內(nèi)心不斷的閃過一些不好的念頭,
或許來到京都這并不是一件好事,夏子諾內(nèi)心思索起來,
她不過剛剛到了京都,陸已肆就能找到她,是陸已肆的手段真的在京都很強,還是說她從一開始陸已肆就知道她的一切?
夏子諾想不通這一切,看著酒店門口的人,夏子諾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石越安?
夏子諾走到了他的面前,詢問的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p> 夏子諾看著他,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夏子諾并不認為自己出什么了什么差錯。
石越安看到了夏子諾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
他還以為夏子諾離開了,剛才他敲了半天的門,卻沒見回應(yīng),聽前臺說夏子諾出去了,所以一直在門口等著。
“呼,我還以為你走了,你沒走就好,我是連夜趕回來的?!?p> 石越安看著眼前的夏子諾,他還真的不想讓夏子諾就這么離開。
“你的朋友還好吧?”
夏子諾眼神疑惑,當初石越安離開的時候,可是說他的朋友出了事情,難道這么快就解決好了。
“還好,昨夜實在是太晚了,所以今日我?guī)闳フ宜銈儍蓚€見面肯定能談的很愉快的?!?p> 石越安淡淡一笑,看著眼前的女孩賞心悅目。
“這,不好吧?!?p> 夏子諾說到底也和他不是很熟,夏子諾第二次來京都,怎么也不可能會輕易的相信別人,她又不是傻子,別人給她一塊糖,她就和別人走的地步。
“沒什么不好的,我的那個朋友游覽過各地的山水,對于京都更是熟悉,或許你還聽過他的名字呢。”
石越安說道。
“你的朋友是?”
夏子諾問向了石越安,她京都認識的人還并不多,而從石越安的口中說出來,夏子諾無疑更加的好奇。
“等你見到了就知道了。”
石越安并沒有告訴他。
夏子諾只是點頭應(yīng)答,本不想去,可免不了他的再三請求,何況見石越安也不是壞人,心思也沒有那么壞,
當即應(yīng)他的請求前往。
“好吧?!?p> 夏子諾看著他,應(yīng)了一聲。
“你答應(yīng)了?”
石越安嘴角不經(jīng)意上揚,目光帶著一絲溫和。
本就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型,談吐間除了略帶一絲慌亂之意,并沒有任何壞心思,夏子諾也很難對他生出敵意。
“所以我們是去哪里?”
夏子諾不解的詢問一聲,大體方向總該告訴與她吧,要不然夏子諾怎么放心給她去,萬一被他拐到了小樹林里,夏子諾簡直慫的一批。
“京都的阿市,離這里也不算太遠?!?p> 石越安緩緩的說道,夏子諾同意隨他一起去,簡直心花怒放,不斷的強忍著內(nèi)心的激動神色。
“嗯,走吧?!?p> 夏子諾緩緩的說道。
兩人一路不斷的進行交談,
“子諾,你那件事情過后在干嘛?劉克揚是不是還騷擾你?”
石越安不由得問向了夏子諾。
夏子諾眼神眨了眨,本不愿意提及這些事情,可既然問了,那夏子諾也不好不答,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
“我當時在江都四處看看風景,也沒有什么不適的,至于劉克揚進了監(jiān)獄就沒有看到過他?!?p> 夏子諾隨意的說道,并沒有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他,
總不能說我婚禮過后又在談戀愛,甚至立馬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吧,這么說出去,錯誤究竟是誰那確實分不清楚了。
“哦,我倒是給忘記了,劉家的人全部進了監(jiān)獄,也算是活該了。”
石越安緩緩說道,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那那個向你求婚的男人呢?他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讓劉家的人全部進去,還有你和他關(guān)系怎么樣?”
夏子諾聽著他的問話,眉頭緊蹙,這是個查戶口的嘛?怎么這么多問題?若是說他不太會說話還好些,關(guān)鍵問題還這么多,夏子諾耐心回答道。
“他的身份有些神秘,還是不要提及了吧?!?p> 夏子諾緩緩的說道,這話很明顯的就是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其次陸欽澈的身份是京都陸家人,確實不能隨意透露,怕影響到陸欽澈,影響到陸欽澈還好,關(guān)鍵會牽連到陸家。
石越安看著夏子諾的模樣也不再多提起,“既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子諾你也該向前看,那些事情就淡忘掉吧,該珍惜眼前的人?!?p> 夏子諾點了點頭,當年的事情她其實已經(jīng)早就淡忘了,若不是石越安提及,夏子諾估計都記不清楚了。
夏子諾的目光看向了遠處,一個身影攔在了她們的面前,陸已肆眼神帶著一絲冷意。
靜靜的看著她們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什么。
夏子諾內(nèi)心卻突然一跳,總覺得陸已肆出現(xiàn)會有事情要發(fā)生。
直到夏子諾經(jīng)過他身旁的時候,
陸已肆才緩緩的開口:“看樣子我和你說的一句話你都沒有放在心上呀?!?p> 陸已肆目光泛起了冷意,從他們的身邊經(jīng)過的那一剎那,夏子諾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冷了很多。
夏子諾聽著這句話,總覺得陸已肆會干一些事情,然而他留下的僅僅只有這么一句話,當夏子諾回頭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陸已肆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這是幻覺?
夏子諾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什么。
而旁邊的石越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直接倒在了地上,鮮血從石越安的后腦勺流了出來,
“石越安,”
夏子諾喊了一聲,然而石越安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之中,
背后的鮮血越流越多,夏子諾也不敢動他,怕他的傷勢會越來越嚴重,
夏子諾不敢猶豫,當即撥打了急救電話,希望石越安還有救,夏子諾身上都沾染了一絲血跡。
突然發(fā)現(xiàn)的變故讓夏子諾的心思也安定不下來,目光掃了一眼周圍,想找出陸已肆過來,可是卻找不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