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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馬甲又掉了

第582章 忍一忍

大佬,你馬甲又掉了 糖芯 4122 2022-04-20 20:31:48

    鐘先生理解顧情的意思,他想了想爽快答應(yīng):“放心吧顧醫(yī)生,什么苦我都受得了?!?p>  “反正我活不了幾天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只要你盡力而為就好?!?p>  話說著他望了一眼鐘誠,看到侄子眼中還是有著懷疑和不信任。

  但鐘先生沒時間考慮這么多,此行他正是為尋訪名醫(yī)四處奔波,結(jié)果病癥沒診斷出來,還因為服用中藥搞得差點吃壞了腎臟。

  既然病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顧情毫不拖泥帶水,忽然起身走到鐘先生面前。

  “那好,麻煩鐘先生忍一忍?!?p>  話落顧情沒等他答復(fù),忽然抓住他的頭發(fā)往桌上按。

  “哐當(dāng)”一聲,悶響傳遍整個餐車,鐘先生的額頭狠狠撞在桌面上。

  鐘誠看到這情形大驚失色,他怒斥顧情一聲,本想上手阻攔,卻看到鐘先生緩緩抬起手。

  “繼續(xù)!不要打擾顧醫(yī)生!”

  “可是,大伯……”

  鐘誠神色緊張,他擔(dān)心顧情正在借機報仇,畢竟天底下沒有人會用這種方式來治病。

  就在他擔(dān)憂不已時,鐘先生的腦袋又被顧情按在桌子上。

  這次顧情下手更狠,連續(xù)撞了四五下,直接把這虛弱的病人撞得七葷八素。

  下一秒,正當(dāng)鐘誠看得心驚膽戰(zhàn),只見顧情從口袋里摸出銀針,對準(zhǔn)鐘先生的印堂刺了下去。

  暗黑的印堂在物理刺激下色澤更加顯著,不但灰暗泛沉,還透出幽幽的紫色。

  十秒鐘過后,顧情又拿出另外四根銀針,分別刺入鐘先生的幾處穴位,

  五行仙針變幻莫測,這一次被顧情拿來驅(qū)蟲,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不過現(xiàn)在她要爭取在下車之前幫鐘先生剔除后患,使用五行仙針來驅(qū)除最為快速有效。

  又過了幾十秒,顧情算準(zhǔn)時間,把五根銀針按順序拔下來然后放回到針灸袋里。

  鐘先生暫時還沒感受到效果,他抿了一口茶水,彬彬有禮地問:“顧醫(yī)生,剛才你給我做的針灸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請問后續(xù)需要吃藥嗎……”

  他還有問題沒問完,突然感到大腦內(nèi)部明顯有什么東西在游動,且速度極快。

  隨之他兩眼發(fā)直,莫名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大伯!”

  鐘誠被嚇了一跳,眼見著鐘先生好似癲癇發(fā)作,趕緊蹲下來查看情況,

  這時顧情也蹲在地上,雙手抱起鐘先生的頭。

  在鐘誠很茫然的注視下,她對準(zhǔn)座椅撞了上去。

  “砰!”

  這聲音比剛才響亮的多,不但鐘誠當(dāng)場驚呆,等候在門外的同行男女也是瞠目結(jié)舌。

  他們捂著嘴巴震怒不已,眼看著顧情足足對鐘先生施暴長達(dá)一分鐘,

  他們?nèi)虩o可忍,剛想沖進(jìn)去望見顧情的暴行停止下來。

  捶捶打打一陣后,顧情扶著鐘先生坐回到椅子上。

  但治療還沒結(jié)束,她把鐘先生的頭顱壓得很低,直到一只眼睛浸沒于茶杯的杯口。

  茶水還帶著余溫,鐘先生感到一股水蒸氣涌入眼中。

  他逐漸清醒過來,思緒飄忽不定間,只覺自眼窩深處,有個絲絲滑滑的物體正在往出涌動,隨著力度越來越大。

  突然,眼角滑出有個東西落在杯子里。

  “顧小姐……”

  鐘先生不安地呼喚她。

  顧情這邊沒有停手,她還在按壓著鐘先生的頭,同時把自己的茶杯也端過來,而后將他的左眼也與茶杯來了個親密接觸。

  此刻的鐘先生意識清醒,這種備受壓迫的治療方式讓他有些無法忍受,身體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見此情形,鐘誠再也做不到冷眼旁觀,他一邊憤慨地拉扯顧情,一邊對著她怒吼:“瘋子,你到底想對我大伯做什么?”

  “放開他!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其他人也看不下去,沖開玻璃門一擁而上。

  就在這時,鐘先生的左眼也有一個物體鉆出來落在茶杯里。

  幾乎是同一時刻,顧情松開手,動作麻利地把鐘先生扶穩(wěn)坐好。

  再看桌上的兩個茶杯,里面有兩只芝麻粒大的小蟲在扭曲蠕動。

  眾人親眼所見又是一驚,鐘先生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身體里真的有寄生蟲!”

  他高呼一聲,壓抑著內(nèi)心的震撼轉(zhuǎn)過臉。

  看到周圍的人們無不是摩拳擦掌,咬牙切齒,鐘先生連忙向他們揮手叫停:“你們這是干嘛?能不能對顧醫(yī)生尊重點?”

  雖然子夜蟲被逼出來,但鐘誠還記得顧情的所作所為。

  他面色焦急,怒不可遏道:“大伯,這個女人是神經(jīng)病,剛才她對你大打出手,還害得你倒地抽搐……”

  聽到鐘誠告狀,鐘先生愣了愣神,轉(zhuǎn)瞬開懷一笑:“治病嘛,用特殊手法有什么關(guān)系?”

  說著他起身面向眾人,笑呵呵地開口:“現(xiàn)在我覺得神清氣爽,頭腦清醒多了,眼睛也是明亮清晰?!?p>  “看來的確是寄生蟲在作祟,顧醫(yī)生真的有一套!”

  他對顧情豎起大拇指,而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鐘先生的臉色紅潤了不少,先前渾濁的眼白恢復(fù)正常。

  鐘誠懵比地眨眨眼睛,語氣帶著質(zhì)疑:“大伯,你真沒事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問候幾句。

  他們都不相信打人也能把病治好,事實上就連鐘先生也很意外。

  最開始他也被顧情的粗暴差點激怒,但礙于自己當(dāng)時無法掙脫,只好默默忍受著疼痛。

  如今效果立竿見影,鐘先生對顧情的醫(yī)術(shù)再無懷疑,他激動地握住她的手,言語中滿是感激。

  “顧醫(yī)生,你真是太神了!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見他激動得不能自已,顧情卻是云淡風(fēng)輕,半開玩笑地摩挲手指:“寄生蟲我取出來了,鐘先生什么時候付我診費?”

  說罷,顧情準(zhǔn)備處理茶杯里的兩只子夜蟲,先是問廚子要來鹽巴,然后一股腦倒在里面。

  隨著細(xì)鹽溶解,兩只蠕動的蟲子很快消失不見,液化在高濃度的鹽水中。

  看到顧情的操作,鐘先生再次嘖嘖稱奇,他一臉過意不去,開懷大笑道:“抱歉抱歉,我光顧著高興,忘記把醫(yī)藥費付給你了。”

  他說著拿出支票,在上面寫了一串?dāng)?shù)字交給顧情。

  顧情接過來,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看到這筆診費高達(dá)五百萬。

  當(dāng)然相比之前,她所遇到的達(dá)官貴人,其實五百萬的診費并不多。

  不過顧情此舉不是為了賺錢,收下之后準(zhǔn)備告辭。

  “等等!”

  就在顧情準(zhǔn)備轉(zhuǎn)身而去時,鐘先生追了上來。

  “顧醫(yī)生,不知你在哪里下車啊?”

  “京都?!?p>  顧情平靜地答復(fù)。

  一聽顧情提到“京都”二字,鐘先生眸色大喜。

  他緊握住顧情的手,聲音激動道:“巧了顧醫(yī)生,剛好我也要去京都的?!?p>  話到此處,鐘先生有些過意不去。

  “今天你救了我的命,別說是五百萬,就算五千萬五個億我都愿意拿出來?!?p>  “可惜最近我輾轉(zhuǎn)多地尋訪名醫(yī),這一路上花了不少錢,目前手頭有點緊……”

  “所以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給我,或者地址也可以,等我把手上的公事處理好,盡快安排飯局親自招待你作為感謝!”

  聽鐘先生的話頗有誠意,顧情知道他并不是單純的客套,淡然一笑婉拒:“不用了鐘先生,我們是萍水相逢,你的診金我也收了,以后你自己多保重身體?!?p>  “再者你受損的身體需要恢復(fù)期,接下來的半年內(nèi)要注意休息和調(diào)養(yǎng)。”

  叮囑一番后,顧情無意多言,客套兩句手捏著名片和兩瓶礦泉水離開餐廳。

  回到座位上,她看到端木瞳還在呼呼大睡,便沒有打擾他,喝了口水收起名片。

  名片上赫然寫著三個字:鐘歲寒。

  顧情默默記下來,剛拿出手機就看到屏幕上多了一條未讀短信。

  “顧醫(yī)生,剛才我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你不要見怪,大伯讓我轉(zhuǎn)達(dá)你:以后若有需要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們鐘家的恩人,鐘家將會銘記于心?!?p>  鐘誠一前一后的變化怎么這么大?

  顧情覺得有點奇怪。

  不過她暫時沒打算和他們深交,隨手寫了幾句客套話回復(fù)黑他。

  幾個小時后,就在顧情準(zhǔn)備和端木瞳下車,鐘歲寒的保鏢從商務(wù)車廂走過來。

  兩名保鏢在顧情面前畢恭畢敬,雙手捧著一個精致的木匣遞上來。

  “顧醫(yī)生,鐘先生命我們將這份禮物送給你?!?p>  禮物?

  顧情聞言微微一怔,打開木匣看到里面靜放著一棵血靈芝,通體暗紅,實乃藥材中的仙品。

  保鏢站在座位旁邊,禮貌地解釋:“鐘先生說這顆靈芝來自一位友人相贈,原本他準(zhǔn)備用來治病,但現(xiàn)在他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了,所以轉(zhuǎn)送給顧醫(yī)生作為感謝?!?p>  “原來如此,那有勞二位。”

  顧情微笑著點頭,“代我對鐘先生也說一聲謝謝?!?p>  她的言辭平和有禮,平時待人沒有架子。

  只要對方尊重她,無論是富賈權(quán)貴抑或三教九流,她都會一視同仁,從不會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顧醫(yī)生太客氣了,鐘先生說這份小禮物只是他借花獻(xiàn)佛。”

  “鐘先生還說能在高鐵上偶遇你,是他的榮幸,希望未來彼此以朋友相稱?!?p>  保鏢又補充了兩句。

  這時顧情才聽出鐘歲寒的用意,原來他想借血靈芝討好自……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鐘歲寒的身份,他主動與一個開診所的醫(yī)生結(jié)交,對大多數(shù)人而言都是求之不得的事。

  想到即將抵達(dá)京都,難免又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顧情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子的初衷,欣然接受鐘歲寒的贈禮。

  保鏢離開后,端木瞳觀察著木匣里的血靈芝。

  他在重語堂跟隨顧情有段時日,耳濡目染下也對藥材有了不少了解。

  “顧姐,這是野生的赤靈芝吧?看上去挺稀有的,估計是個好東西啊。”

  “當(dāng)然就是好東西!”

  顧情嫣然一笑,耐心地給端木瞳講解,“這顆血靈芝,我預(yù)計它的年份至少有三百年以上,絕對是可遇不可求之物?!?p>  “等辦完事我們帶回重語堂,說不定哪天會派上大用場?!?p>  極品血靈芝確實珍貴,但顧情想到自己救回一條命,收下這份禮物也不算過分。

  與此同時,鐘歲寒看到派出去的兩名保鏢回到商務(wù)車廂,抬起眼皮低沉詢問:“顧醫(yī)生收下靈芝了?”

  “是的,鐘先生?!?p>  “顧醫(yī)生還讓我們對您說一聲謝謝?!?p>  聽到這番話,鐘歲寒豁然而笑,神色多了幾分深沉和城府。

  而鐘誠自從見識過顧情的身手和醫(yī)術(shù),對這個外表平平的女孩也有了新的認(rèn)識。

  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覺得鐘歲寒對顧情的抬舉有點過度。

  畢竟治病救人乃醫(yī)生天職,顧情已收下五百萬的高昂診費,現(xiàn)在又送去堪稱至臻上品的血靈芝,實在沒有這個必要。

  “大伯,這顆血靈芝是您千辛萬苦尋來的,您送給那個丫頭做謝禮,不覺得有點可惜嗎?”

  “要我說,留著靈芝將來治大病多好,反正他一個大夫又不缺藥材。”

  “目光短淺……”

  聽著侄子的吐槽,鐘歲寒輕輕搖頭,若有所思道:“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真以為顧醫(yī)生只是小診所的大夫?還是覺得她只會幾招花拳繡腿的把式?”

  說到這里,鐘歲寒的語氣篤定而堅信,“顧情不是凡夫俗子,更不是那種輕浮淺薄的小丫頭。”

  “別看她現(xiàn)在名氣不大,但遲早有一天會名震神州!”

  “像顧情這樣的曠世奇才,她救了我的命是恩人,在火車上偶遇是緣分,做她的朋友更是等于結(jié)交貴人?!?p>  鐘先生的表情流露出慶幸,“做人要懂得把握機遇,如果我們不和她攀關(guān)系結(jié)交,只怕日后只能仰望她了……”

  感慨一番過后,鐘歲寒收起臉上的期望,神色嚴(yán)肅道:“阿誠,我準(zhǔn)備去一趟錦城,你還是在京都下車吧?!?p>  鐘誠面露不解,“為什么?大伯有什么計劃?”

  鐘歲寒不是那種輕易表露內(nèi)心想法的人,他狡猾一笑,言辭諱莫如深。

  “如今我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是時候去一趟錦城了……”

  在大伯身邊跟隨數(shù)年,鐘誠一聽就猜出他的想法。

  鐘誠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地打聽:“大伯,莫非你想在慕家面前露個面?”

  鐘歲寒沒有否認(rèn),半瞇著眼睛冷冷一笑:“慕家一直盼著我早點入土,這次我想看看他們失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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