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知道你為什么能征服宋小姐了。”
吃飽喝足,沈落魚靠在沙發(fā)上,一臉滿足的看著陳巖,“要拴住一個女人的心,得先拴住她的胃,這話果然不假!”
之前她還覺得宋璃月和顏寶兒又吹噓陳巖的廚藝的成分。
但現(xiàn)在才知道,她們不但沒有吹噓,還算是謙虛了!
“那沈小姐是不是也被他這頓飯征服了呢?”宋璃月打趣道。
“嗯?!?p> 沈落魚毫不隱瞞的點點頭,又問道:“你們這次來京城是干什么的?要在這邊呆多長時間?”
宋璃月道:“來參加我朋友的婚禮,估計也就兩三天吧?!?p> “那你們別住酒店了?!鄙蚵漪~嫣然笑道:“就住我這里吧。”
“算了吧,我們還是去住酒店。”陳巖搖頭拒絕。
在這里住,給她當(dāng)免費的廚師嗎?
酒店的套房里面也是有廚房的好吧?
要給宋璃月開小灶,他不知道在酒店做啊!
“你這是怕我當(dāng)你們的電燈泡吧?”
沈落魚一臉笑意的看著陳巖,“放心,我這個人很識趣的,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絕對不會出現(xiàn)?!?p> 陳巖撇撇嘴,卻是不以為意。
他倒是不怕電燈泡。
就是不想免費給沈落魚當(dāng)廚師而已。
見陳巖不說話,沈落魚頓時向宋璃月投去求救的目光。
“你別看我?!?p> 宋璃月掩嘴輕笑道:“只要你給他開足工資,他肯定樂意住在這里!他這人吧,有時候就是掉錢眼里面了?!?p> 聽到宋璃月的話,沈落魚頓時一臉無語。
讓他們住在自己家里,有個大美人給他看,還得給他開工資?
雖然她不在乎錢,但這心里不平衡啊!
“你真要我給你開工資?”
沈落魚美目流轉(zhuǎn)的看著陳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難以言說的魅惑氣息。
感受著沈落魚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讓人難以拒絕的魅力,陳巖也不由得短暫的失神。
這女人,跟個妖精一樣!
饒是陳巖習(xí)慣了曾鳳儀的誘惑,也差點抵抗不住這女人的魅惑。
沈落魚跟曾鳳儀似乎有些相似。
她們都是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魅力的人,而且,都是非常的嫵媚動人。
但她們的嫵媚又有些不太一樣。
曾鳳儀的嫵媚是源于她的大膽作風(fēng)和她撩人的手段。
但沈落魚的嫵媚,卻更像是一種天生的氣息,讓人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陳巖可以肯定,要是沒有被曾鳳儀鍛煉,自己絕對扛不住這女人的魅惑。
久久的出神后,陳巖終于回過神來,認(rèn)真的點頭道:“我也不坑你,我給你做頓飯,就按五十萬算吧!”
“五十萬?”沈落魚嘴角一抽,“你怎么不去搶?”
陳巖努力的穩(wěn)住心神,淡淡的說道:“要不是因為我倆也還要吃,我會收你一百萬?!?p> “你……”沈落魚微微一窒,又苦笑著看向宋璃月,“我確定我被他打擊到了,這么長時間來,我第一次懷疑我自己的魅力?!?p> 宋璃月吃吃一笑,“你剛才是沒看到,他剛才都差點被你誘惑得流口水了。”
“哪有!”陳巖心虛的說著,心中卻又暗自疑惑。
自己身邊好像不缺美人吧?
他雖然也跟絕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喜歡欣賞美人,但從來都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會饞得直流口水的人。
而且,他確定自己對沈落魚沒有非分之想。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點抵抗不住這女人的魅惑。
現(xiàn)在,連他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那種花心到極點的人。
沈落魚無奈的笑笑,身上那股魅惑的氣息逐漸消退,點頭道:“好吧,五十萬就五十萬吧!誰叫你做的東西這么好吃呢?”
沈落魚妥協(xié)了,不經(jīng)意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陳巖笑笑,又看向宋璃月。
宋璃月莞爾道:“我無所謂,你自己覺得可以就行?!?p> “好,那咱們就成交!”見宋璃月對住在沈落魚這里沒有意見,陳巖這才答應(yīng)下來。
有免費的地方住,有美女欣賞,還能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我現(xiàn)在確定,你真的是個財迷。”沈落魚丟給陳巖一個白眼。
陳巖嘿嘿一笑,“沒辦法,誰叫我窮?。 ?p> “你可真窮……”
沈落魚自然是不信的。
隨便一頓飯就要收人幾十上百萬的人,敢說窮這個字?
宋璃月笑盈盈的看了兩人一眼,又起身道:“沈小姐,那你先休息吧,我們還要去給我朋友買份新婚禮物,得出去一趟,晚點回來,咱們再聊?!?p> “新婚禮物?”
沈落魚想了想,問道:“你們想買什么?我對京城還算熟悉,哪里的東西比較好,我大概都清楚?!?p> “這個……”
宋璃月突然犯起難來,苦笑道:“老實說,我暫時也不知道什么禮物最合適,想的是看到什么合適就買什么!話說,沈小姐你這邊有什么好的建議可以給我們說說嗎?”
送禮這個事情,有時候還真是比較麻煩。
太貴重的吧,自己舍不得。
太普通的吧,又拿不出手。
所以,宋璃月還真是有些糾結(jié)。
“喏?!?p> 沈落魚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向陳巖,“要我說的話,讓他做頓好吃的,比什么禮物都實在。”
宋璃月微微一愣,隨即搖頭笑笑,“那還是算了吧,就別折騰他了?!?p> “其實吧,我覺得直接隨點份子錢就好了。”陳巖微笑道:“簡單實在?!?p> 在陳巖的記憶中,他們有什么同學(xué)或者同事之類的結(jié)婚,但凡邀請,大多都是隨份子錢。
直接簡單粗暴,無非就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根本不用費這么多的心思。
“那可不行!”
宋璃月?lián)u頭道:“在大學(xué)里,清漪可是我最好的姐妹,雖然這幾年大家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但我們還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就隨禮的話,有點太隨便了?!?p> 如果只需要隨禮的話,宋璃月也不用這么糾結(jié)了。
“清漪?”沈落魚眼角含笑,“蘇清漪?”
“嗯?”
宋璃月眼皮一跳,詫異的看向沈落魚,“你怎么知道?你認(rèn)識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