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在背后動了手
“陸總,富森已經(jīng)查到了您和尚之星一些來往的證據(jù),還把這些證據(jù)都交給了警方?!?p> 陸愿聽了這番話,沒有露出絲毫慌張的表情,她對著電話那邊的說:“不要慌,一些照片而已,證明不了什么,而且他們又找不到尚之星不是嗎?”
“所以你的任務就是負責給我看好尚之星,一定不要讓任何人找到他,懂嗎?”
電話那邊的人回了一句明白。
陸愿掛了電話,她剛把手機放下,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請進?!?p> 陸愿的助理應聲而進,然后她把最近的事情向陸愿匯報。
“陸總,沈星辰那邊找到了一家科研團隊,他們似乎有合作的意象?!?p> 陸愿挑了挑眉,她接過助理遞過來的資料,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她嗤笑一聲,翻到那頁項目啟動預估資金對助理說。
“放心吧,根據(jù)之前尚之星說的,富森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那么多流動資金,這就夠沈星辰頭疼了?!?p> 說完之后,她轉念一想,腦子里又冒出了一個主意。
“不過,他們沒錢,我們可不缺錢?!?p> 沖著助理勾了勾手,她湊在助理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聽著她說完,助理抬頭問道:“那陸總您覺得我們開多少的價格合適呢?”
“這個你自己心里有分寸就行,總之就是不能給富森任何機會,懂了嗎?”
“我知道了?!敝睃c點頭,然后離開去辦陸愿吩咐的事情。
助理還沒走多久,陸愿的手機便響了。
這一次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親哥哥陸元。
“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陸元這段時間對外說是去了出差,實際上是在國外調(diào)理身子,所以公司的大多事情都交給了陸愿處理。
他是以為陸愿懂事了,才稍微放心一些把公司交給她,可沒想到,他這才離開沒多久,陸愿又在鬧幺蛾子了。
“你知道昨天司郁寒打電話給我了嗎?陸氏現(xiàn)在的情況才剛剛穩(wěn)定,你為什么要沒事找事地去對付富森?你這是瘋了嗎!”
陸愿聽不耐煩陸元的話,她把手機拿得離耳朵稍遠了一些,等陸元全部說完之后,才重新貼上自己的耳朵。
“哥哥,你放心吧,我自由分寸?!?p> 陸愿沒想著解釋什么。
但是她這種回答反倒令陸元更不放心。
“你能有什么分寸?”陸元的聲音帶著些怒氣,他輕咳了幾聲,這才繼續(xù)說道:“你要是有分寸的話,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對付富森會把風行也給得罪,要是司郁寒對付陸氏,這會帶來多糟糕的結果你知道嗎!”
“我知道?!标懺傅穆曇粲行o奈,她本來不想解釋的,可如果不說多一點的話,陸元肯定會羅里吧嗦地說一堆話,所以她只好耐著性子解釋:“風行現(xiàn)在自己內(nèi)部情況都不穩(wěn)定,想要對付我們的話,它是分身乏力的。所以這點你不用擔心。”
“至于富森的話,我是一定要對付它?!闭f到這里,陸愿的眸子閃過幾抹恨意,“我討厭沈星辰,我不想讓她們好過,如果富森破產(chǎn),沈星辰肯定很痛苦,她一痛苦,司郁寒也好不到哪里去!”
讓兩個人都痛苦是陸愿這段時間最想要做的事情。
這一點,誰都無法阻止!
“哥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拿陸氏開玩笑的,你也不用管太多,只需要好好調(diào)理身子就行了?!?p> 說完這些話之后,陸愿也沒有再等陸元的回復,徑自掛了電話。
另一邊,陸愿手下的人找到了那家科研團隊,他們本來想用兩倍的價格讓這個團隊為他們服務。
合作本來還談得比較愉快,可誰知半路上突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司郁寒搶先了一步。
他用五倍的價格把整個科研團隊都買下了,沒有給陸氏留半點機會。
買下這個科研團隊之后,司郁寒再假借一個朋友的名義,以租賃的形式,把這個團隊租給了富森。
司郁寒的這個朋友姓宋,沈星辰?jīng)]有見過,但當他拿著合同主動找上門來的時候,沈星辰還是察覺到了。
把科研團隊租給富森,這對于現(xiàn)在的富森來說,無異于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沈星辰一開始對宋老板的這個決定提出了質疑。
對此,宋老板的回答也很官方:“我相信沈總,我相信憑借你的能力一定能把富森管理好,所以我把科研團隊借給你,在短時間看來可能是我比較吃虧,但是長此以往下來,我覺得沈總一定有這個能力讓我的付出得到巨大的回報。”
這一番話說得非常有誠意。
然而沈星辰嗅到了一絲不尋常。
她沒有立刻答應,只說再考慮幾天。
送走宋老板之后,不到一小時,她接到了司郁寒打來的電話。
司郁寒先是問她公司的情況,然后七拐八彎地把話題使勁科研團隊這方面帶,這個行為笨拙得非常明顯,沈星辰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完之后,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說吧,是不是你又在背后動了手?你放心,我不生氣,你跟我說實話?!?p> 司郁寒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只是想要幫你,我,我不想看你這么辛苦,星辰?!?p> 他的話說得很輕,像是一片羽毛一樣拂過沈星辰的心,帶來一陣癢癢的,卻又非常熨帖的感覺。
沈星辰扶著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司郁寒……”沈星辰輕輕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你總是這樣幫我,萬一以后你不在我身邊了,我要怎么辦?”
司郁寒立刻不贊同地說道:“我們是夫妻,我?guī)湍汶y道不是應該的嗎?”頓了頓,又道:“而且我怎么可能不會在你身邊?我要是不在你身邊,我能去哪里?”
“這世界那么大,就算不在我身邊,你哪里都能去?!鄙蛐浅焦室庹f道。
“不,你錯了。”司郁寒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認真,“世界再大,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依舊是無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