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靈聽了默然,是這個道理,家家戶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要想找到那種十全十美的人家,只怕墨杏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可是杏兒這個性子,碰上心眼多的人,只怕要被欺負(fù)死?!蹦敢彩遣偎榱诵模夼畠毫?,她這一顆心像在油鍋里炸著一樣,深怕一個錯眼,就將女兒嫁入了火坑。也暗悔以前沒把墨杏的性子給掰過來。
墨杏眼圈兒紅了,雙手攥的更緊:“都怪我自己沒用?!?p> 白樂靈拍拍墨杏:“性子和順怎會是你的錯?!彼聪蚰福褂行┎煌南敕ǎ骸澳?,您說那趙天賜當(dāng)天提前走了,可見他心里有桿秤,立得住,而且不愚孝。我倒覺得可以不用這么快否定,再打聽打聽,如果他爹娘確實(shí)糊涂,那就再說。而且他們家有兩個兒子,說句不該說的,以后總是要分家的,她爹娘肯定要跟著老大過,如果是這樣,只要那小伙子自己不錯,小妹的日子應(yīng)該錯不了?!?p> 墨母聽了,陷入了深思,好一會兒后點(diǎn)點(diǎn)頭:“靈兒,你說的也在理,那就再看看?!?p> “再看看,相公才考上秀才,現(xiàn)在咱們選擇的余地更大了,也不一定要瞅著這一畝三分地,也許有更好的呢!”
白樂靈這么一說,墨母臉上便舒心起來,自墨子笙考中了秀才,這幾天來家里提親的人確實(shí)又多了許多。
這件事放在了墨母心底,她聽了白樂靈的話沒有把路堵死,而是重新悄悄打聽起趙家的情況來。
墨子笙這幾天都早出晚歸,忙忙碌碌四五天后,終于應(yīng)酬完了。
晚上墨子笙回家的時候,白樂靈見他雙臉酡紅,皺眉上前聞了聞他的嘴巴:“你喝酒了?”
墨子笙一愣,隨即雙眼迷糊起來,一下?lián)涞皆诎讟缝`身上:“靈兒,靈兒...”
白樂靈氣的拍了一下墨子笙的后背,扯了扯他的耳朵:“走之前我說什么了?讓你應(yīng)酬可以,但不要猛灌,你倒好,喝的醉熏熏的回來?!?p> 墨子笙仿佛沒聽見,還在連聲喊靈兒。
白樂靈一把提起墨子笙進(jìn)了屋,將他放在床上。
等白樂靈出去打水的時候,墨子笙眼睛陡然睜開,清明的很,哪里還有一點(diǎn)兒醉意。
白樂靈的腳步聲傳來,墨子控忙又閉上了眼睛。
”靈兒,靈兒...”
白樂靈應(yīng)一聲:“別叫了。”擰干帕子給他擦了擦臉,剛要起身的時候卻被墨子笙猛地一下拉住,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靈兒,我很想你...?!保芋系臏?zé)岬臍庀]灑在她頭頂,聲音有幾分醉意,又帶著點(diǎn)兒委屈。
“想我什么,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
“不是,我們好幾天白天都沒有在一起了
。晚上我都和你說不到幾句話,你又要睡覺?!?p> 白樂靈撲哧一聲笑出來,墨子笙喝醉了真是個小孩子。
“好了,相公,以后我一定和你多說說話,先讓我起來?!卑讟缝`作勢要起身。
墨子笙卻在這時候猛的翻了身,他雙臂撐在床上,一雙眼睛亮的嚇人,定定的看著白樂靈:“靈兒,我想………”
哈?
白樂靈摸了摸墨子笙的額頭,覺得有些發(fā)熱:“果然是喝醉了,這么不害臊的話都講的出來。”明天她一定要拿這話好好笑話墨子笙。
墨子笙卻慢慢俯下頭,兩人的鼻尖差點(diǎn)就碰在了一起,眼睛紅紅的:“我力氣沒你大,所以,你就**了吧。好不好,靈兒,你把我**了吧~~”
白樂靈:“.......”這....這節(jié)奏不對??!她當(dāng)真把墨子笙逼到了這個程度?白樂靈有些心虛。
墨子笙開始在白樂靈身上磨蹭,氣息漸漸粗重。還在連聲說著把他睡了,眼睛都沁著水光了。
白樂靈一把將墨子笙掀翻在床上,惡狠狠道:“這可是你自找的?!?p> “嗯,我自找的~~”墨子笙的眼里漾著春光,還舔了舔嘴唇。
白樂靈:“.....”遭不住啊,這活生生的把她比成了一個漢子。
白樂靈將雙手一捏,捏的嘎嘎響。
墨子笙一抖,眼里水光更盛。
白樂靈笑兩聲,既然這個樣子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嘿嘿……
沒一會兒,一個別樣的聲音就在房間里響起來。
白樂靈:“....”很好,喝醉了的墨子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白樂靈拍了拍墨子笙通紅臉頰:“起來了,去洗澡。”
墨子笙睜開眼睛,“醒了?”
“醒了?!?p> 墨子笙心里嘆一聲,裝醉還是沒能得逞,軟軟的伸出手:“娘子,我現(xiàn)在是你的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白樂靈嘴角抽了抽,一把拉起墨子笙,這樣子肯定是不可能讓他自己去凈房了,只得搬了一個大桶進(jìn)屋,裝了水,將墨子笙的衣裳一扒,將他塞進(jìn)了桶里。
“娘子....”
“嗯?”白樂靈將用帕子給墨子笙搓澡。
“娘子....”
“嗯?!?p> “娘子....”
白樂靈不答了,真沒看出來,醉了的墨子笙不但一秒變小仙女,還喜歡話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