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靈正想著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把莊貴妃的事情告訴墨子笙,雖然不知莊貴妃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記恨上她和墨子笙,但提防著總是沒錯的。
“墨夫人?!蹦聽柷叽┲箦?,后面跟著好些宮女太監(jiān),似乎專門在等白樂靈。
白樂靈啞然,剛剛在皇后宮里的時候,那么多的后妃,她也沒仔細(xì)看,沒想到穆爾沁也在里面。
她還不知道穆爾沁被封的是什么妃位,便伏了伏身:“娘娘?!?p> “你們下去吧,我與墨夫人有幾句話要說?!?p> 宮女太監(jiān)們應(yīng)是,齊齊退下了。
等宮女太監(jiān)們一走,穆爾沁剛剛那股穩(wěn)重莊嚴(yán)立刻不見了蹤影,她歡喜的跑幾步,到白樂靈面前一把握住白樂靈的手:“靈兒姐姐?!?p> 白樂靈也笑一聲:“娘娘現(xiàn)在不叫我阿達(dá)了?”
穆爾沁跺跺腳:“靈兒姐姐你別取笑我了,原以為我嫁給了皇上,到了京城,就會很快見到你們。卻不想,進了這座宮殿,連出去都是奢望,我連你們什么時候進的京城都不知道。剛剛我在皇后殿內(nèi)看到你的時候,靈兒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p> 白樂靈把手抽出來:“娘娘?!?p> 穆爾沁眼睛的里驚喜漸漸黯淡下去:“靈兒姐姐,連你也要和我這么生分嗎?”
白樂靈看了看穆爾沁,她的頭發(fā)被梳的一絲不亂,規(guī)規(guī)矩矩,穿著華麗衣服的樣子儼然已經(jīng)和后宮眾多妃子別無二致。
莊重,規(guī)矩,唯獨比以前少了許多活氣兒,穆爾沁本應(yīng)該是自由自在在天空中飛翔的鳥兒,現(xiàn)在卻被關(guān)在了后宮這座籠子里。
想到這里,白樂靈拍了拍穆爾沁的手:“那無人的時候,我還是喚你穆爾沁吧?!?p> 穆爾沁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
白樂靈點點頭。
“謝謝你,靈兒姐姐,我在大越孤身一人,實在太孤單,你以后如果進宮的話,記得要到我宮里看看我,當(dāng)日的救命之恩我還沒報呢!”
白樂靈忙噓一聲:“那日的事情咋們都要忘了,你如果真心感激我,就只當(dāng)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p> 穆爾沁鄭重點點頭:“我知道的,到了大越,我從未和任何人說過。”
“嗯,娘娘,我該走了,皇后娘娘命我給她做鳳袍,以后還有進宮的機會,到時候再來看你。”白樂靈向穆爾沁道別。
穆爾沁十分不舍,但還是點點頭。一直到白樂靈走了好遠(yuǎn),她還在后面揮著手。
白回到家里的時候,墨子笙已經(jīng)“下朝”回來了,正在逗幾個孩子玩。
“娘?!焙⒆觽円灰娝?,立刻樂顛顛的跑上來,抱腿的抱腿,拉手的拉手,白樂靈拖著三個胡蘆串,走到看著他們母子吃吃笑的墨子笙旁邊坐下,“相公,皇上如何處置莊尚書的?”
“革職,且以后永不錄用,莊府的長嫡子莊羽也被罷免了職位,以觀后效?!蹦芋戏浅F届o的說完了莊府的處置。
白樂靈張了張嘴:“這....算不算是連根拔起?”
墨子笙嗯一聲:“誰叫莊尚書要與皇上為難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想要撓龍鱗,自然要有被龍傷的覺悟。即便沒有我們,皇上整治他也只是早晚的事?!?p> 權(quán)力斗爭,白樂靈不感興趣,既然現(xiàn)在莊尚書被拉了下來,那就更不用關(guān)注了,莊府的人現(xiàn)在不足為懼,倒是那個莊貴妃....
白樂靈將今天的事情和墨子笙說了,墨子笙聞言皺皺眉,然后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