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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謀權(quán)

第四百章 鄭妃定罪

貴女謀權(quán) 未央淺笑 2151 2022-04-27 01:36:13

    “把那名叫蕊兒的宮女帶上來,順便將她住的宮室給搜查一遍。”蘇輕挽聽了宮女的話,對侍衛(wèi)吩咐。

  “參見皇后娘娘,鑲王殿下,公主殿下?!比飪罕蝗巳釉诘厣?,惶恐地跪在地上。

  蘇輕挽仔細觀察蕊兒,輕笑一聲,裝得真像。

  “你為何要害我,我自問對你不??!”宮女抓住蕊兒衣領,直接朝著她的臉上撓去。

  得虧宮人們干活不許留指甲,否則蕊兒的臉鐵定要被抓花了。

  兩人互相掐打起來,你抓頭發(fā),我掐脖子。

  “好了?!辫偼醪荒蜔┑亟腥藢⑺齻兎珠_。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來說?!辫偼鯇θ飪赫f。

  蕊兒嬌俏地看向鑲王,聲音柔弱不堪責問:“回王爺,奴婢到現(xiàn)在都不曾知道自己犯了何事?!?p>  “是你將我調(diào)開,而后把毒藥下到皇后娘娘藥里的。”宮女對著蕊兒怒目而視,若不是被人拉著,早就撲到蕊兒身上去廝打了。

  謀害皇后娘娘,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蕊兒不知道姐姐在說什么,蕊兒未曾做過這樣的事兒?!?p>  蕊兒一臉無辜,眼淚汪汪地看向鑲王,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宮女聽到她的話,惡狠狠對著她吼叫到。

  “王爺,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沒有在蕊兒房間搜查到任何可疑的東西?!睂m人進來稟報。

  此人是皇后心腹,絕對不會為了蕊兒撒謊,難道蕊兒真的沒有下毒,鑲王的眼神又放到了宮女身上。

  蕊兒壓抑下雀躍的心情,故作平靜地說:“姐姐,這樣的罪名,蕊兒不承擔不起,對不起?!?p>  蘇輕挽走到蕊兒身邊,冷不丁地將她頭上的簪子取下,烏發(fā)沒有了承受重量的東西,全部散落開來。

  一個白色的瓷瓶掉落在了地上,蕊兒見蘇輕挽要去拿,她也去爭搶。

  鑲王的手下將她壓制住,她自然也就搶不到,只能笑著說:“公主,這是我撿來的瓶子,看著好看——”

  “撿來的瓶子,處心積慮地藏在自己發(fā)髻上。既然你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不如嘗嘗?”蘇輕挽說罷,將瓶子的蓋子打開,直接送到了蕊兒嘴巴。

  蕊兒不斷掙扎,她看見過皇后吃了這藥之后的慘狀,她不要!

  蘇輕挽淡笑著收回了藥瓶,仔細地看了看,這藥瓶極為小巧,怪不得她能想出這么個主意藏在發(fā)髻間。

  “看來,不用本公主多問,你的反應已經(jīng)證明了,這毒藥就是你下的。派人去請皇上,太后過來?!碧K輕挽吩咐宮人。

  鑲王一腳踢中那蕊兒肋骨,疼得蕊兒冷汗直冒。

  “皇兄,她固然可惡,可那個主使之人才是最該死的?!碧K輕挽攔下鑲王,把這人打死了,更加不知道這人背后之人到底是誰。

  鑲王一聽,極有道理,停下了動作。

  “永寧,鑲王,你們說找到了下毒的人?”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宮女,轉(zhuǎn)而問蘇輕挽與鑲王。

  “是,就是此人。”鑲王回答。

  蕭太后看了看鄭妃一眼,不動聲色。

  鄭妃一來就知道下毒的事情敗露了,卻也不慌,她可還留有后手。

  “你為何要殺害皇后娘娘?”皇帝質(zhì)問蕊兒。

  蕊兒垂頭不說話,引的皇帝氣惱:“不說話就讓她受些苦楚。”

  皇帝這話,是要用刑了。

  侍衛(wèi)聞言,將蕊兒朝著外面拖。

  蕊兒掙扎之間,落下了一支簪子。

  “等等,將那簪子遞給朕看看?!被实垡婔⒆訕O為熟悉,對宮人吩咐。

  宮人忙將簪子恭敬呈給皇帝,皇帝拿起來一看:“這不是朕給太后的簪子嗎,闔宮上下就這么一件!”

  “皇上,此事不是太后娘娘吩咐奴婢做的,真的不是。都是奴婢自己做的,跟太后娘娘無關,這藥也不是太后娘娘給的。”蕊兒見狀忙磕頭,明面上是在為蕭太后開脫,實際上卻是欲蓋彌彰。

  “沒有人說是太后吩咐你的,你倒是先為太后擺脫了干系?”鑲王冷哼一聲,看向蕭太后。

  蕭氏一族的事兒,趙家與蕭府已然是水火不容的關系,蕭太后毒害皇后極為可能。

  蕭太后撥動手里的佛珠,聽到鑲王的話,立刻停下動作淡然地說:“哀家沒有下毒。”

  “既然如此,拉出去砍了吧?!碧K輕挽說話。

  那些人見皇帝等人沒有異議,將蕊兒拖起來往外拉。

  “太后娘娘,救救奴婢!”蕊兒大聲叫喊。

  “皇上,那簪子是太后給奴婢的信物。”蕊兒見太后不理會自己,忙對皇帝說。

  “慢著,說清楚?!被实酆茸∈绦l(wèi)動作。

  蕊兒忙跪在地上挪動的,懇切地說:“皇上恕罪,這毒藥是太后吩咐奴婢下的,簪子也是太后給奴婢的信物?!?p>  “太后怎么說?”蘇輕挽視線在眾人之間來回逡巡,而后落到了太后身上。

  “哀家叫你下毒,生怕不能害了自己,還給你個簪子,哀家可沒有那么蠢笨。哀家記得你曾經(jīng)在鄭妃宮里待過。”蕭太后只幾句話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鄭妃身上。

  鄭妃忙走到皇帝面前跪下:“太后娘娘,這宮人雖然在臣妾宮里待過。可她主子這么多,跟臣妾可沒有牽扯。”

  “是嗎,鄭妃口口聲聲說這宮人與你沒有牽扯。你宮里這么多宮人。怎么就記得她原來是你的宮人,還對她伺候了許多主子了解頗深?!笔捥笕齼删渚投伦×肃嶅鷾蕚浜昧说恼f辭。

  “但她手里的簪子確實是太后的,不是嗎?”鄭妃反駁蕭太后。

  “這簪子哀家早在發(fā)現(xiàn)掉了的時候,就在內(nèi)務府備過案了,叫他們尋摸到差不多的,給哀家送來。所以這毒藥,定然是鄭妃叫她下的!”蕭太后厲聲喝問。

  “不是臣妾,太后休想污蔑臣妾!”

  “哀家污蔑你,你把毒藥下在皇后身上,想要謀害皇后,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你說哀家謀害你!”太后步步緊逼,不給鄭妃喘息的機會。

  “分明是你叫我給皇后下毒!”鄭妃說出這話立馬后悔,她被蕭太后逼得失去了分寸。

  “鄭妃承認自個兒下毒了,至于你說的哀家叫你下毒,分明是誣陷,否則這個聽你話的宮人為何要將哀家推出來。這個簪子就是最大的證據(jù),你早就想好了脫身之計,就是把哀家推出去!”蕭太后力挽狂瀾,只幾句話就將自己摘了出來,并且定下了鄭妃的罪名。

  鄭妃知道,她輸了,可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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