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如此轟動下,拍賣會的那一日,終于在萬眾期待下來臨……
拍賣行的貴賓通道中,人山人海,許遠志正與幾個紈绔談天說地,不過他們討論的內容無非是有關于女人的話題,并時不時發(fā)出淫蕩的笑聲。
猛然間,許遠志看到前方兩道熟悉的聲音,不禁一怔,而后一絲憤怒的火花在心中點燃,怨恨的瞪著相攜而入的兩人。
“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哼,就憑你們,也有資格進入貴賓通道?你們大概走錯道了,護衛(wèi),這群人并沒有供奉令牌,應該立刻把他們驅逐出去!”
既然有靈師盟堂的保護,殺不了他們,那他也絕不愿讓這兩個人好過。
如今靈師盟堂中那潑辣的女人并不在此,想必他們并未與靈師盟堂同來,就憑這對狗男女,有什么資格資格進入貴賓通道?
他們根本不配!
不用多想也能夠明白,這兩人定是借著人潮偷偷的溜了進來。
而他給聚寶閣的侍衛(wèi)提醒,雖說是讓這兩人難堪,又何嘗不是幫助了聚寶閣?
思及此,許遠志微微抬了抬下巴,高傲的看著兩人,他似乎看到,這兩人因為拿不出供奉令牌,而被護衛(wèi)驅逐的情景……
午后的陽光籠罩著整個云絮城,原本繁鬧的貴賓通道,在許遠志的聲音落下,竟然奇跡般的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那迎著陽光而來的兩人。
他們倒想看看,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混入聚寶閣的貴賓通道。
只是在看到那相攜而來的兩人后,眼里劃過明顯的驚艷,他們活了這么多年,都沒見過如此風華絕代的男女。
“哼,你們什么不好做,偏偏妄想混入聚寶閣,稍后有你們哭的?!痹S遠志冷笑一聲,歹毒的雙眸牢牢的盯著迎面而來的兩人,蒼白的俊顏上閃過一抹幸災樂禍,明顯預料到這兩個人的下場。
其余人聽許遠志這么一說,不禁同情的望了眼云錦月與君無憂。
許家在云絮城的地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既然許家公子如此說,定然有他的把我,那么,這兩個人,肯定無法拿出供奉令牌。
然而,令眾人驚訝的是,在許遠志叫破了他們詭計的時候,那兩個人居然沒有轉身逃離,反而是徑自的走向拍賣行。
“你們兩個,快去把他們抓起來,哼,沒有供奉令牌,還想進入貴賓通道,你們也不看看,這種地方,是你們這種身份能踏入的嗎?”
望著兩人的身影,諸人皆是感到不對頭,如果在被叫破身份后,還敢繼續(xù)行走于貴賓通道,那他們真會沒有供奉令牌?
也只有許遠志并沒有意識到這點,在他看來,連靈石都沒有的窮光蛋,又如何會擁有聚寶閣的供奉令牌?
他們一定是趁著人流想要混進來??墒?,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讓他驚訝的掉了一地眼珠……
只見那位絕世的青衣女子,手掌一揮,不知道拿出了什么東西,通道入口處的護衛(wèi)便恭恭敬敬讓兩人進入通道內。
不用想也知,她剛才拿出的,定是聚寶閣的供奉令牌。
“怎……怎么可能?”許遠志瞪大雙眸,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還沒從錯愕中回神。
這兩個不知從什么地方來的窮光蛋,也配擁有聚寶閣的供奉令牌?
那么豈不是說,聚寶閣內的供奉令牌,已經遍布到什么人都有資格得到了。
而且,那兩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敢無視他!
緊緊的握著拳頭,許遠志從未感受到如此的憤怒,若是可以,他真想把這兩個人抓起來,狠狠的折磨一番,方才解他心頭之恨。
此時的拍賣行內,已坐滿了各大勢力前來參加競拍之人。
剛步入里面,云錦月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還不等君無憂把云錦月藏起來,前方的女子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頓時笑容滿面的迎接上來。
“姑娘,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又見面了,對了,上次一別,還未請教姑娘性別?!睏钐鞁裳劬σ涣粒^美的臉龐笑意盈盈,一雙紅眸上下打量著云錦月,微微勾起唇角,她那嘴角邊,隱約可以看到一絲口水的痕跡。
她太美了,即便這已不是初次見面,可是她還是被驚艷到了。
“云錦月?!钡男α诵?,對于這上次幫她解圍的女子,云錦月縱然算不上有好感,卻也沒有惡感。
“呵呵,錦月姑娘,你真不打算加入我們靈師盟堂嗎?我靈師盟堂內有很大福利,修煉所需的輔助丹藥,或是青冥石,我都能為你提供?!比啻曛终?,楊天嬌眼中的笑意更甚,儼然就是一個好色之徒。
“不用,”君無憂把云錦月拉入懷中,俊顏中滿是警惕,一雙星眸帶著不善之色:“她是絕不會加入任何勢力,尤其是,那勢力中還有不懷好意的女人!”
“不懷好意?”楊天嬌挑了挑眉,紅眸中隱約閃著一簇怒火。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想把美女拐回去欣賞有錯么?總勝過那些臭男人,可這男人,居然敢指責她不懷好意?
“抱歉了,楊天嬌小姐,我確實沒有加入勢力的打算?!本驮谶@時,一道淡然的聲音消除了楊天嬌的怒火。
她嘆了口氣,神色略帶惋惜:“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我看你們剛才是從貴賓通道進入拍賣行的,不知你們的席位在何處?若不然,就去我們靈師盟堂吧。”
“哼!”楊天嬌的話音剛落,身后便傳來一聲嘲諷的聲音。
“不用問,他們的席位也僅是最底層的貴賓,哈哈……”眉頭一皺,楊天嬌雙手抱胸的轉身,瞪了一眼剛才開口說話之人:“許遠志,又是你這廢物,難道你還沒被本小姐打夠?繼續(xù)找打不成?”
被楊天嬌這一瞪,許遠志臉色霎時蒼白,狠狠的吞了口唾沫,想及這是在聚寶閣內,他又仗起了膽子,說道:“我說的是實話,不知他們走了什么狗屎運,才獲得這么一張供奉令牌,不過,想必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也僅是處于最底層,除非是聚寶閣的主辦方瞎了眼睛,哈哈哈……”
說這話間,許遠志看了眼云錦月,眸里劃過陰險的光芒。
等拍賣會結束后,他就讓父親幫他把這個女人抓起來,讓她沉迷于自己的身下,再狠狠的折磨她,以泄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