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來拿藥材的?!?p> 剛才錦月大人回去便告訴他,她買下了一堆的藥石,讓他片刻后去幫把她把藥材拿回來,可誰知那些藥石內(nèi)是否真有藥材?
也許憑借數(shù)量,不可能一個藥材都未曾解出,否則那運氣也差到一定程度了。
但是如果錦月大人虧大發(fā)了,那藥石坊的老家伙會怎么看自己?
說不定會把自己當(dāng)成花錢如流水的白癡。
“藥材,什么藥材?你哪有什么藥材在我藥石坊?”老者愣了一下,這煉丹分堂何時有人來購買過藥石?
“???”聞言,晝鹿怔住了,不會錦月大人真的運氣太差,以至于一株藥材都不曾獲?。磕沁@次可真是太丟人了。
“咳咳,”晝鹿干咳了兩聲,面上帶著一抹尷尬。
“看來還真是一個藥材都沒解出來,錦月大人也真是的,我說派人隨她前來她不要,以她的經(jīng)驗根本不足矣解出珍貴的藥材,老家伙,你再幫我選點藥石吧,免得錦月大人失望?!?p> “等等,”忽然之間,老者似想及什么,猛然瞪大雙眸,“你說的錦月大人是否是一個一身青衣,容貌絕美,不到三十的年輕女子?”
“沒錯,怎么,錦月大人她……”
“嘶!”聽到這話,眾人皆是倒抽了口涼氣,心底升騰起一股寒意。
煉丹分堂的堂主竟然稱呼她為錦月大人,那這個女子到底是何人?
難道是哪個大家族中的子弟,亦或是煉丹盟堂中供奉的族人?
一時間,眾人的心中都不覺惋惜,為錯過一個和她攀談的機會。
“不!不可能!”謝媚捂著紅唇,嬌軀顫抖不已,“真的,竟是真的……”
那個令牌,居然是真的,她還以為是盜來之物,如果早知如此,說什么也不會選擇和那個女子為敵。
煉丹盟堂不同于分堂,這煉丹盟堂的實力太強悍了,根本不是謝家和飄雪門可以相比。
“怎么?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晝鹿皺了皺眉,似不明白眾人的反應(yīng)。
“哎,”老者重嘆口氣,眼神略帶復(fù)雜,“真不知道這錦月大人是什么地方來的變態(tài),你知道嗎,她總共選取的這么多藥石中,沒有一個不曾解出藥材,亦沒有一個解出的藥材低于兩千年份,更有幾株是上萬年的珍惜藥材,并且還有一株為傳說中五萬年份的圣子果,你說這不是變態(tài)又是什么?”
“什么?”晝鹿震驚的張大嘴巴,錦月大人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
看來是他多慮了……謝家,大堂之中,中年男子端正的坐在高坐之上,他的手邊擺放著一杯熱茶,冒著徐徐熱氣,然而,中年男子卻是眼睛不眨的望著底下的紅衣女子。
中年男子的旁邊則坐著一位老者,這老者便是謝家在煉丹分堂任供奉的謝海。
“家主,你該管教一下你的女兒了,哼,她明明知道那女子持有煉丹盟堂的令牌卻依然選擇的罪她,并不把那事告知我們,難道你們不知道煉丹盟堂的恐怖?”
“媚兒,這次你真的是闖下彌天大禍了。”謝祿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許這些事都怪他,若不是他太過縱容著媚兒,她有怎會養(yǎng)成這般目無天地的性格。
“父親,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得罪她了,那也沒有辦法……”謝嫣瞥了眼身旁的妹妹,咬了咬唇,輕盈邁步,只是那美眸中閃過一道并不明顯的狠意。
“所以,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放肆!”謝?;砣慌陌付?,然而在想到謝嫣如今的身份后,語氣逐漸變緩,“大小姐,你也知道若是煉丹盟堂知曉我們殺了他們的人,那么謝家便必亡。”
“謝海供奉,我并未說我們親自動手,而是借刀殺人,”眸光微閃,謝嫣的嘴角勾起冷笑。
“縱然大陸之人皆知雪王被一個女子謀害,卻不知那女子的相貌,但你們是否知道師父收我為記名弟子的目的?所謂的便是暗探那女子的下落,畢竟南安城離著中部大陸之門最為接近,她若要進(jìn)入中部大陸,必定先通過南安城?!?p> 微微一怔,謝海的眸中閃過異芒:“你是說……”
“她與師父所找的女子極為相符,我們完全可以借助飄雪門的手鏟除隱患,我這便傳信給師父傳信,而我們僅需坐著看戲變成,就算煉丹盟堂問罪,亦與我們無關(guān)。”
冷笑一聲,謝嫣的臉龐微顯猙獰,與平常她的形象極為不符。
那個女人不但害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顏面,更搶走了屬于她的風(fēng)光,她決不會輕易的饒恕她,任何與她為敵之人,僅有一個下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