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終于來了,如此,便開始比試吧,”唐倫冷哼一聲,不屑的眸光掃過來人,而后轉(zhuǎn)身望向白袍老者,說道,“吳煒大師,這場比試便請您主持,我等相信大師公正。”
“嗯?!钡狞c了點頭,吳煒微微抬頭,眉間帶有一抹倨傲之色?!澳銈冮_始吧,比試我煉丹盟堂自會主持。”
反正這比試與吳煒來說不過形式罷了,既然唐家想要借此趕走宋家,他給他們這個面子又何妨?
無論如何,獨活花都會成為他的所屬物。
若是得到這株獨活花,便可嘗試煉制九品八紋的丹藥,若是他達到九品八紋,在煉丹盟堂的地位,就僅會處于堂主之下。
到那之后,完全可以借助權(quán)勢打壓賀珂那老家伙,誰讓那該死的老頭總與他為敵,所以他必須在賀珂之前到達八紋。
“什么?煉丹盟堂?”“他竟然是煉丹盟堂的大師?天哪,那才是我們煉丹師心目中的圣地?!?p> 聽到下方驚嘆之聲,吳煒始終面不改色,畢竟到了他們這種年紀(jì),早已不會為旁人的語言有所觸動。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兩方的煉丹師同時邁步上前,拿出了各自的丹鼎,而后不顧下方的議論聲開始煉制丹藥。
時光緩緩逝去,眾人皆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兩人的煉制,不禁有些癡迷了……
這便是瀚城最強大家族中的煉丹師?他們要達到這種成就大概還需時日。
就在眾人的驚嘆聲中,兩方終于煉制成功,只是在感受到金銘手中的丹藥之際,袁珂面色不禁一變:“你突破至六紋了?”
“呵呵,僥幸罷了。”金銘笑了兩聲,似不以為然的道。
“什么?六紋?這么說兩人都為六紋煉丹師?那這還怎么判?”
“沒錯,兩人煉制同樣級別的丹藥,根本就無法判定輸贏?!?p> “那么這場比試該怎么辦?獨活花的歸屬又是如何?并且我聽說,輸?shù)哪欠绞窃撏顺鲥牵扇缃駜扇司故瞧绞??!?p> 聽到袁珂的話,眾人皆是面露震驚,再次議論而開。
“什么?六紋?這怎么可能?”唐倫身體一顫,緊握拳頭,他沒想到金銘竟然真的在三天內(nèi)突破六紋。
這怎么可能,他們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既然兩方比試為平手,那么便可尋外援。”便在此時,突兀的想起的蒼老之聲打斷了眾人,于這晨光下的天空中清晰的響起。
唐倫的目光投向吳煒,忽然察覺他話中的含義,眼睛不禁一亮:“吳煒大師,我可否請吳煒大師幫忙?”
掃了眼唐倫,吳煒淡漠的點了點頭:“本我身為評委,不能參賽,可我與唐家也算有所交情,這個邀請我接受了?!?p> 什么,吳煒親自煉丹?
那宋家不是輸定了?
聞言,眾人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且這也太假了吧,簡直是作弊行為?
身為裁判的吳煒大師如何能參與到賽事當(dāng)中,只不過,不管吳煒有怎樣的行為,都無人敢說他半個不字,這便是實力的好處。
“既然唐家能找外援,那宋家就由我來參賽吧?!蓖蝗唬坏赖穆曇魟澾^虛空,落到眾人耳中。
頓時,眾人皆是循聲而望,在看到那走出的青衣女子之后,不由自主放聲大笑。
“哈哈,宋家找不到外援嗎?竟然由一個年輕的女子來參數(shù)。”
“我猜她根本連九品都不是,很快便會輸?shù)暮軕K,就憑那點實力還想和煉丹盟堂斗,她以為煉丹盟堂是那般簡單?”
“狂妄自大,我看她很快就會輸了,煉丹盟堂的大師可不是什么廢物都能相比?!彼渭抑讼嘁曇谎?,皆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那抹愕然。
她確實擁有豐厚的煉丹知識,但那卻不代表著煉丹實力,而這吳煒大師可是進入第七曾的強者,她怎可能擊敗他。
別說其余人了,便是宋家眾人都不相信這次比試中她可以獲取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