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如今的你還會是我的對手嗎?這當(dāng)真是最可笑的笑話,既然我給你面子你不接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長劍出輎,宮如墨飛身而起,接住天際那把寒光凜冽的長劍。
他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不待雨薔有所反應(yīng),身體驟然在空中旋轉(zhuǎn),如同颶風(fēng)般刮向雨薔,猶帶著勢如破竹般的強(qiáng)悍氣息。
灰塵漫揚(yáng),無數(shù)片落葉被他卷入空中,似乎整個人都化為了一道龍卷風(fēng)。
雨薔面色一變,可是她曾經(jīng)的九品靈器已歸為云錦月的戰(zhàn)利品,故此這當(dāng)即沒有任何的武器,僅能空拳與之相搏。
關(guān)注著兩方之間充滿殺意的戰(zhàn)斗,曾被云錦月捕捉的三個供奉面上皆帶著悔恨與失望。
這便是讓他們當(dāng)初選擇背叛雪王而效忠之人嗎?
為何會是這樣的德行,若早知如此,決不會再做出那番決定。
正因那時的雪王并不注重他們,為了獲得權(quán)利與地位,他們方才助了雨薔一臂之力。
如果他們不曾背叛,那么……想到那種情景,三人皆是面露后悔,可惜悔之已晚。
“看到了嗎?”云錦月緩步上前,微微抬頭,端注著山腳下在上演的這幕。
“我曾說過,留著你們的靈魂是為了讓你們親眼看著飄雪門的覆滅,現(xiàn)在你們可看到了?不過這還不夠,當(dāng)初你們給師父帶來的傷害,不嘗受盡靈魂撕裂的痛苦又怎能輕易消亡?”
她永遠(yuǎn)無法忘記,在云水境主府前雪王決裂的背影。
所以別以為這么輕易就可魂飛魄散,他們的靈魂只能在鎖魂珠內(nèi)被漸漸消磨。
聞言,三人齊齊打了個激勵,心底被絕望給充斥……
花容等人相視一眼,又不覺對門主這個弟子了解了一番。
僅憑兩句話便能讓這對狗男女自相殘殺,呵呵,這等懲罰倒也不錯……
“噗嗤!”長劍沒入雨薔的胸膛,雨薔的嬌軀猛的一顫,緊抓住胸前的長劍,咬牙切齒的說道:“宮如墨,你這忘恩負(fù)義的狗賊,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報應(yīng)?哈哈,該遭報應(yīng)的人是你,賤人,你去死吧!”
“砰!”宮如墨拔出長劍,一腳踹在雨薔的胸膛上,把她給踹出幾米之遠(yuǎn)??吹綄m如墨的這個舉動,旁人皆朝他露出譏諷的目光。
“哈哈,贏的人是我!”
一種絕處逢生的喜意充斥在心中,宮如墨不禁仰頭大笑,良久,方才收斂笑聲,興奮的望著云錦月:“你說過,我若勝利就會放過我,那么現(xiàn)在……”
撫摸著下頜,云錦月的唇邊勾起陰險的笑容:“我只是說考慮考慮,并未就真的答應(yīng)放過你?!?p> 俊臉猛的一變,宮如墨緊握雙拳,面色鐵青的道:“你想要說話不算數(shù)?”
“放心,既然你贏了,當(dāng)然不會讓你和他們一樣痛苦,反而會讓你死的萬分舒暢……”
望著云錦月嘴角陰森的笑容,宮如墨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我聽說有一種公的靈獸,它們長相其丑無比,不愛女人,卻喜男人,尤其是像你這種細(xì)皮嫩肉的男人。”唇角笑容更甚,云錦月的聲音陰森冷漠,使人猶如掉入地窖般寒冷。
“你不是喜歡這些事嗎?所以你應(yīng)該感謝我給了這個機(jī)會,對了,忘記告訴你,那種靈獸是群居的,并且愛好共享同一個男人。”
宮如墨驚恐的瞪大眼眸,腳步快速后移:“不,你不能這樣,雪王,求你幫我說句話,無論如何,我當(dāng)初都對你一片癡心,你難道忍心見我如此嗎?”
祈求的目光看著雪王,此刻,他只希望這個女人可以心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