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五?”
聞言,我爺爺眼神閃爍,臉色嚴(yán)肅道:“他來干什么!”
尋常,爺爺一旦嚴(yán)肅,那么說明他對待某件事兒是極為的嚴(yán)厲。
尤其是對楊老五,貌似極為不快?!
“說是有點(diǎn)事兒,讓你幫忙?!蔽蚁肓艘幌?,斟酌的說道。
“幫忙?”
“哼!”
爺爺冷聲,道:“這個老東西,也有求我的份?他不是挺傲氣的嗎?想要本半仙幫忙,就算是求我,我也不會幫他!”
聽到這里,我貌似明白了一些事兒。
好似爺爺跟楊老五之間,兩人有著一些什么樣不太好的過節(jié)?矛盾?
要不然,肯定不會提及到對方時,會如此的可恨!
“小宇,你做的很對?!?p> 爺爺臉色緩和,道:“楊老五不是一個什么好人,他的東西我是一概不要的?!?p> “吃人嘴軟,拿人手軟,本半仙可不會上他的洋當(dāng)!”
一時之間,我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咋說了?
我呡了一小口酒,吃著香噴噴的烤鴨,心里頭也是感覺美滋滋的。
對壽命線的事兒,一時之間都拋在了后頭。
“小宇,楊老五還說過什么?”這個時候,爺爺看向我又問起來。
爺爺盯著我,搞得我有些心里緊張。
我低著頭,低聲說道:“他好像還說,只要你幫他的忙,那么他就將你想要的那件東西,送給你?!?p> “東西?”
爺爺皺眉,有些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那件東西!”
對這個事兒,我也是挺納悶的。
楊老五說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何一說出來,我爺爺好似也知道?
聽楊老五的意思,好似爺爺極為需要那件東西。
該不會是因?yàn)?,以前爺爺去找對方要過,可楊老五不給我爺爺,以至于爺爺心生不快,有了矛盾吧?
當(dāng)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想,至于到底是不是因?yàn)檫@件東西,誰也說不清楚。
可這件東西,肯定不是普通物件。
我心里頭對其極為好奇,忍不住詢問道:“爺爺,楊老五說的那件東西,到底是什么?”
“東西,自然就是東西了?!?p> 見我問起來,爺爺像是有些躲閃似的,望著手里的酒杯,苦笑道:“說了你也不懂,等往后有機(jī)會,再給你解釋吧……”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我怎么感覺,爺爺像是有啥子事兒,故意瞞著我?
這種感覺,越發(fā)強(qiáng)烈,可卻問不出口。
我們爺倆繼續(xù)喝酒,吃過飯就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爺爺有自己的事情,而我也是有自己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
轉(zhuǎn)眼間,三天就過去了。
在這幾天里,我們?nèi)ズ渭仪f,給何村長等人出殯下葬,算是徹底將何家莊遺漏的事兒,都完全解決了。
這天,我爺爺又出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待在家里頭,沒事就喂喂驢子啥的。
家里有也有養(yǎng)的雞,每天一大早公雞都會站在房頂上打鳴,提示天亮了。
我們家沒電話,更沒有手機(jī)。尋常誰來,都是直接打聽著來我們家。
爺爺不喜歡手機(jī),說那東西太費(fèi)事兒。
可有時候,你沒有手機(jī),連電話機(jī)都沒有的話,那么還真是夠麻煩的。
比如,我今天就要打電話。
我們家連座機(jī)都沒有,只能去村里小賣部去打,開小賣部的我得叫他一聲嬸子。
“小宇,你又來打電話了?”我一進(jìn)門,嬸子就笑著看向我。
我有些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是老價格,打一分鐘四毛錢?!?p> “好嘞!”上次買烤鴨和看手相花了幾十塊,但我家里頭存錢罐里,還有許多硬幣。
好幾塊就用了。
我拿著一個筆記本翻起來,上面都是記著我一些同學(xué)的電話號碼。
現(xiàn)在,我要給我的同桌打電話。
我的同桌,叫華生。華生和我的關(guān)系很好,是一個很不錯的帥哥。
當(dāng)然,我們只是純潔的友誼和同學(xué)情。
華生學(xué)習(xí),要比我好一些,他尋常很喜歡笑,很是聰明的一個男孩子。
“喂,華生嗎?”我撥通電話號碼,等著那邊接通就問了起來。
雖說,打電話時確認(rèn)了兩三遍,甚至是小心翼翼的對著號碼撥,但我還是習(xí)慣確定一下。
“哦,是我,你是誰???”
我一下子聽出他的聲音,笑道:“華生,是我啊,我是小宇啊?!?p> “小宇?我不認(rèn)識小宇,我認(rèn)識一個叫狗蛋的!”
聽到那邊的聲音,我整個人都是有些尷尬起來,華生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開玩笑。
因?yàn)槲覀兒苁煜?,關(guān)系很好,所以他知道我的小名叫做狗蛋。
“哦,華生,我已經(jīng)給你說過好多次,我叫做劉小宇,不是狗蛋,我現(xiàn)在大了,不能再叫五六歲時候的乳名了!”
“你要是這樣,俺可就生氣了,掛掉電話不跟你玩了!”我有些生氣的威脅道。
雖說嘴上不太高興,可我心里頭沒有半點(diǎn)氣。
“哦,好的,好的。”
華生,笑呵呵道:“小宇,小宇哥,你可千萬不要生氣,我們可是很好的朋友和同學(xué)關(guān)系嘍?!?p> “哼,這還差不多!”我嘟囔著。
“小宇,你打電話過來有啥事兒?”華生問道。
“嗯,沒啥事兒,就是時間長了,挺想念你們的,就打電話問一問嘍?!?p> 華生有些感動的語氣,道:“小宇,你真好,我們初中畢業(yè)了,但還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好伙伴?!?p> “嗯?!蔽抑刂氐狞c(diǎn)了點(diǎn)頭。
“你最近干啥?準(zhǔn)備去上高中,還是去職專?要不就出去打工嗎?”華生問道。
對這些,我以前考慮過。
爺爺也跟我說過,我就道:“俺爺爺說,讓我去外面學(xué)一個技術(shù)?!?p> “哦,劉爺爺人咋樣了?他可是出黑先生,在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很,你要是能學(xué)到自家手藝,可是比干哈都要強(qiáng)!”
“這不,我爸爸跟一個叔叔在外地合伙弄了一個廠子,據(jù)說找了當(dāng)?shù)氐囊粋€風(fēng)水先生,給看了廠子的風(fēng)水位置,合不合適,人家給看完,就收了八千塊。”
華生本來住在鎮(zhèn)上,可現(xiàn)在搬到縣城去了。
他家是做小生意的,但在班級里頭,生活條件不說是最好的,也是前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