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意思,我已經關門了,你趕緊出去?!?p> 我冷冷一笑:
“還有,你討文身的話,只能等我姥爺回來再說,因為我手受傷了,弄不了?!?p> 聞言,女人滿臉都是驚詫:
“等你姥爺回來?他沒跟你說,我會過來?”
這話聽我的心頭一個炸雷:
“什么?你?你莫不是……姓張?”
“是啊。”女人看起來,似乎比我還疑惑。
我去,什么情況?怎么又來了個姓張的?
嚓,壞了,之前那個女人?莫不是我認錯人了?!
姥爺叫我接待的人,是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那個張心雨?!
“你你你、你!”
“小兄弟我跟你說,我很急,你雖然受傷了,但是你必須給我文。”
“照著這個文?!?p> 女人滿臉匆匆,從兜里摸出一個小木牌。
“這是桃木符,你快準備吧,因為我不能耽誤?!?p> 我還沒摸清楚啥情況呢!
看我愣愣的紋絲不動,渾身就跟石化了似的,女人看著我,臉上的神情正在漸漸變得。
警惕。
“你剛才是不是碰什么邪物了?”
“邪物?沒有啊,我就是接了個女客人?!?p> “呵,你這渾身都是邪氣,別騙我了?!?p> 女人說罷,就湊到我面前,一言不合就開始扒我衣服。
“誒你干啥呢你!”
抖著左雞爪的我,竟然反抗不了一介女流的扒衣服。
我被她拽的像個猴子似的、原地轉了個圈兒,上衣就被扯了下來。
都還沒來及生氣,我胸口那片觸目驚心,驚的我猛的一個窒息——
灰斑?!我身上怎么會有灰斑?!
張心雨?她身上的灰斑怎么……什么情況?!
忽而間,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我雙眼。
恢復視覺的剎那,我看到是這女人舉著手機,開著手電筒,正趴在我胸口上,檢查我的身體。
“你中邪了,你看?!?p> 她指著我的左心口,乍看看不到什么。
可是燈光之下,我的左心口,像紙幣角落處的水印似的,隱隱約約透露著什么圖案?
“尻?草叢圖?怎么跑我身上來了?!”
比起我的一驚一乍,這女人倒是淡定的很,或許是因為,邪事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吧。
“我也算半個道士,跟著我?guī)煾缸吣详J北?!?p> “跟我說說吧,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面對女人的淡定問詢,我卻想哭。
一五一十道明張心雨的事情后,我?guī)е耷谎a充道:
“這草是她執(zhí)意要文的,怎么會跑我身上來……”
“你被騙了。”女人淡淡一聲:
“你說那女人,坐著好好的,突然中邪?我才不信,她應該是故意的。”
“她需要借你的血,轉移這靈畫,所以演了出被邪祟上身的戲?!?p> “是哦……”這樣一說,從頭到尾那奇怪的感覺,竟然就破案了?
她就是帶著邪惡目的過來找我的!
我氣炸了,正要無頭蒼蠅似的跑出去抓張心雨,這淡定女人一把拉住我:
“她肯定跑了,別追了?!?p> “跟你說,你中的是禳移術,禳移,就是把她中的邪,轉移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