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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張?zhí)鞄?/h2>

第053章 三戲花子舒(下)

原來我是張?zhí)鞄?/a> 指控文生 4392 2022-05-29 21:41:38

  “洞主,他們也欺人太甚了吧!你下令,讓我?guī)е值軅儯退麄儽葌€高下吧!”

  一隨從怒氣沖沖,站在臺下對花子舒說道。

  “那你去呀!快去呀!我等你你的好消息?!?p>  花子舒擦掉嘴角的血漬,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人。

  被催促的隨從立馬泄了氣,他本想拍拍馬屁,沒曾想花子舒完全沒給自己留情面,一句話懟的他啞口無言。

  “張伯伯,叫了半天沒反應呀!”

  劉育耐不住性子,轉(zhuǎn)頭問向張少龍。

  張少龍緩緩睜開眼睛,氣色也恢復正常,

  “既然不搭理我們,那我們就去找他?!?p>  說罷在法蘇的攙扶下走到寨門前,一掌將大門破開,全身發(fā)出氣場,將圍過來的匪徒托起,定在空中。

  “花子舒,為師來了,你還不出來迎接嗎?”

  在洞內(nèi)急得焦頭爛額的花子舒,聽到熟悉的聲音,喜出望外的向洞外走去,

  看到張少龍后,急忙跪在身前,

  “師父,你怎么會在這里?!?p>  張少龍一言不發(fā),靜靜地站在原地。

  花子舒尷尬的抬起頭來,看到從身后走出的吳文畫,頓時大驚失色的說道:

  “師父,你和他,是?”

  “是師徒,還是父子,你很關(guān)心嗎!你這個敗類,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入了邪教。”

  張少龍狠狠一拳,將花子舒打到在地,氣勢洶洶的呵斥道。

  趴在地上的花子舒急忙跪好,不斷磕頭向張少龍磕頭。

  “師父!我錯了,弟子一時鬼迷心竅,誤入歧途,弟子再也不敢了胡作非為了?!?p>  看著花子舒誠懇的樣子,張少龍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師徒和睦的日子,眼角泛著淚花,可為了大義,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嚴肅的叫著身邊人,

  “文畫,把他與這些小嘍啰,一同綁起來,押回六安城!”

  說罷便在公離的攙扶下,轉(zhuǎn)身向大門外走去。

  沒曾想,吳文畫剛上前索要須箋筆,狡猾的花子舒迅速化成煙霧,消失在眼前。

  吳文畫正想追去,卻被張少龍叫住,

  “讓他走吧!賊心不死又能怎么辦呢!”

  說罷,抬手一揮,扔出一股劍氣飛向空中,只聽一聲慘叫,花子舒掉在地上捂著胸口,翻騰了幾下,又消失不見了。

  “先把這些匪徒帶走吧!我想他會自覺的找上門的?!?p>  張少龍有條不紊的對幾人說道,便在公離的攙扶下向寨外走去。

  不一會,劉育手持大刀跟在一群被捆住雙手的匪徒向前走著,法蘇也時不時的用腳狠狠地踢著落后的的幾個匪徒。

  吳文畫站在寨門口,扔出幾團火球后,整個天陵洞外瞬間火海一片。

  匪徒們紛紛停下腳步,看著被大火吞噬的營地,在劉育的恐嚇下只好抬起腳步,向前移去。

  “王爺!王爺!我走不動了?!币换锓虼虬绲娜嗽陉犖橹泻艉爸鴦⒂?。

  法蘇察覺后,上前就是一腳,

  “給我閉嘴,王爺是你叫的嗎?”

  聽到動靜的劉育回頭望去,牽著大馬走到兩人身邊,

  “是你呀!你看我這腦子,只顧著神氣了,把你給忘了?!?p>  說罷,便將那人手上的繩子解開。

  “多謝王爺?!?p>  那人微笑的說道。

  “對了,我很好奇一件事,蕭虎去哪里了,怎么不在這里?!?p>  劉育和那人并肩向前走著。

  法蘇看著兩人親密的交談一臉茫然,摸了摸腦袋,便被后面摔倒的一匪徒吸引過去了。

  “蕭虎前幾天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我在洞里四處打聽,也沒問出他到哪里去了?!?p>  那人如實回答者。

  “這樣呀,不管了他了,如今天陵洞已經(jīng)被摧毀,那就麻煩你去揚州城外的自在山繼續(xù)潛伏,為我們提供有用信息吧!”

  劉育拍了拍那人肩膀,誠懇的說道。

  “屬下遵命!只是在揚州,我和誰接頭呀!”

  那人毫不猶豫的接下重任,可帶著疑慮反問道。

  “你把這個玉佩拿著,找到揚州縣令王慶后,與其說明情況后再上山去,他定會助你一臂之力的?!?p>  劉育交代著,從衣袖中拿出一枚玉佩,交給那人,那人順勢接過,

  “小的,定不負王爺囑托,”

  說罷便一頭扎進路旁的草叢里,消失了。

  “你怎么把他給放了?!?p>  跟在隊伍后面的法蘇見那人逃走,急忙走上前來呵斥道。

  “你誤會了,我的法蘇老大爺,那是我的眼線,我讓他去別的地方給我繼續(xù)傳遞消息,所以才讓他走的。”

  劉育面帶微笑,不急不慢的解釋著。

  “原來如此,沒曾想王爺深藏不漏呀!”

  法蘇詫異一笑,放下戒備,解開了心中疑惑。

  “哪里,父親告訴我,無論做什么都講究萬無一失,所以才會有如此下策,歸根結(jié)底也是為了早日除掉匪患不是嗎?”

  劉育十分謙虛的回應著。

  而法蘇聽到此話,暗自在心里說道:

  “你們劉家人,果然都是一個脾性,用的手段都一個樣,莫非是你們家族遺傳,唉!真是一群人精,罷了!為了茍活于世,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寄人籬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呀!”

  “你在想啥呢!”

  劉育見法蘇半天不言語,關(guān)心的問道,

  “也沒想啥,就是在想王爺年紀輕輕就如此有城府,我法蘇實在佩服?!?p>  法蘇急忙回神,隨口說出了一句話,便應付過去。

  “好吧,罷了,不說了,快趕路吧?!?p>  劉育仔細品味著法蘇的話,聽不出是夸贊還是諷刺,便夸上大馬,不斷催促匪徒們加快速度。

  天界中,御劍飛行的張清月還沉浸在自己沒有死的喜悅中。

  可申.奇多隆卻覺得腦海中缺了一段記憶,可不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少主,我覺得在五重天好像有很多地方不對勁?!?p>  “比如呢!”

  張清月回頭看看可申.奇多隆的問道。

  “就比如,困住我們的火海為何會一瞬間消失,而且再見到元稚天馬時,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可申.奇多隆回想著之前的經(jīng)過,怎么也想不出這里面有什么不對勁。

  “這呀!你一天就知道胡思亂想,只要龍鱗到手,我們毫發(fā)未損的離開,就行了,有時間想那些閑事,還不如閉目養(yǎng)神,多吸收這天界濃盛的靈氣吧?!?p>  說罷,便盤坐在龍軒劍上,運氣凝神,匯聚著周圍的靈氣。

  可申.奇多隆見張清月不以為然,也逐漸對此事失去了興趣,看著一望無際的云海,也只好坐下,接受著天界靈氣的饋贈。

  “參見王爺,上尊,諸位少俠!”

  劉育一行人,緊趕慢趕,終于在夜幕之際到達六安城下,一守將快步走來,參拜著幾人。

  “快起來,把兄弟們都給我叫過來,把這些烏合之眾全部關(guān)到修行塔去,還有通報家里快準備飯菜,我都快餓死了?!?p>  劉育見到守將前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立刻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將善后之事全部扔給守將處理。

  “哈哈!王爺想的真周到,我也快餓死了?!?p>  一旁的吳文畫摸著空憋的肚子,緊跟在劉育身后。

  “文畫,你等會再進城,先留在這里等著花子舒?!?p>  張少龍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攔住身后的吳文畫。

  “張伯伯,為何呀!”

  不解的吳文畫弱弱的問道。

  “是呀!上尊,那家伙不是都逃走了嗎?怎么還會來這里?!?p>  攙扶著張少龍的公離也不解的問道。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你就在這等著他,他把須箋筆給你了,你再放他進城?!?p>  張少龍一聲大笑,故作玄虛的帶著幾人向王府走去。

  而吳文畫卻左思右想,為了能拿回自己的須箋筆,只好和守將一同站在城門下,等待花子舒的出現(xiàn)。

  一手捂住滲血的胸口,在叢林里逃竄的花子舒,警惕的審查四周后,坐在一棵大樹下運氣療傷。

  可氣息還沒匯聚,全身就變得紅而發(fā)紫,花子舒立刻緊張起來。

  “沒想到玩了半輩子毒的我,今天也會中毒。”

  說罷,便不受控制的傻笑起來。

  “這毒好奇怪,為何,哈哈!我會一直,哈哈!傻笑?!?p>  花子舒強行控住自己的思想,可毒氣蔓延全身,無論怎么克制,也無法止住笑意。

  “老天呀!我可不想死,師父,你怎么這么狠,竟然給徒兒用含笑半步癲,哈哈!不行,我得找他要解藥去”

  花子舒不斷的笑著,艱難的爬起來,在笑聲的籠罩下,艱難的向六安城走去。

  “兄弟,有吃的沒,我好餓呀!”

  餓壞了的吳文畫對身旁的守衛(wèi)問道。

  “沒到飯點,這里是一點吃的都沒有?!?p>  守衛(wèi)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遠處,冷冰冰的回應。

  吳文畫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看著來往的行人,忽然一陣陣邪魅的笑聲,由遠到進的傳來,察覺異常的士兵快速將其攔下,吳文畫也快步走來。

  只見花子舒頭發(fā)遭亂,不斷的傻笑,跪在地上祈求著守衛(wèi)。

  “幾位大爺,就讓我進去吧,我著急治病呀!哈哈!哈哈!”

  “花子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送上門來?!眳俏漠嬆闷鹨慌缘拇蟮都茉诨ㄗ邮娴牟弊由稀?p>  “哈哈!是你呀!快救救我,帶我去見我?guī)煾福 ?p>  花子舒依舊癡笑不斷,可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大刀時,身體還是向后躲了一下。

  “張伯伯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來人把他給我押到修行塔去。”

  劉育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叫來幾人將其押住。

  花子舒眼看情況不妙,可身上的含笑半步癲,只有張少龍能解開,便無奈的說道:

  “大爺,你就行行好,帶我去見我?guī)煾赴?,哈哈!這是你的神器,我還給你,求大爺發(fā)發(fā)慈悲,救救我吧?!?p>  吳文畫看著花子舒窘迫的模樣,被笑聲吸引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已經(jīng)將城門口圍的水泄不通,無奈之下,抬手抓起花子舒的衣襟,穿過人群向王府走去。

  “不準笑了!”

  吳文畫用力推搡著花子舒閉嘴,可不受控制的他,用手捂著嘴,發(fā)出“哈嗚嗚”的聲音。

  被街上的行人用異樣眼光看待的兩人,紛紛低著頭大步向前走去。

  王爺府內(nèi),劉思芙正在給已經(jīng)用過餐的張少龍揉肩捶背。

  “張伯伯,怎么不見吳文畫呢!你們不是去救他了嗎?”

  劉思芙停下雙手,將桌上的茶杯端起,遞給張少龍。

  “你說文畫呀!我讓他去辦一點私事,按理來說應該回來了呀!”

  張少龍搖晃著手中茶杯,抿了一口向門外張望著。

  看了一會,便放下茶杯,自語道:

  “看來我還是嘀咕了花子舒的實力了!”

  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幾聲大笑,張少龍頓時眉開眼笑,扶著桌子站起,

  “這不,都來了!”

  劉思芙向門外望去,只見吳文畫拉著花子舒大步走進大堂。

  “思芙,還有吃的沒,我都快餓死了?!?p>  吳文畫推到花子舒,心急如焚的走到劉思芙身邊,滿懷期待的問道。

  “當然有呀!張伯伯特意讓我給你留的呢,走吧!”

  劉思芙拉著吳文畫的衣袖就想廚房走去,聽到笑聲的劉育快步從后堂走出,一臉詫異的盯著花子舒。

  “我的天!還敢來我家,你是活膩了吧!”

  劉育說罷便要抬腳踹去。

  而花子舒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傻笑,

  “師父,你就開開恩,把解藥給我吧!”

  張少龍急忙制止劉育,對著花子舒嚴肅的說道:

  “解藥可以給,只不過需要你自己去拿了,從這里一步一跪,三步一拜,然后自行進去修行塔,解藥就會自然出現(xiàn)?!?p>  花子舒聽后,剛想離開,卻被劉育攔住,

  “王爺,哈哈,還有什么事嗎!”

  “當然有,蕭虎去哪了,快點如實招來,”

  劉育一臉嚴肅,死死抓住花子舒的衣角。

  為了盡快拿到解藥的花子舒,立刻脫口而出,

  “他回蜀山了!”

  說罷,掙脫束縛,拜別了張少龍,瘋狂的大笑著,虔誠的跪拜向門外走去。

  “他為何回蜀山呀!”

  退了一步的劉育剛想上前追問,卻被張少龍叫住,

  “別問了,他已經(jīng)開始了,就不要打斷他了。”

  劉育只好止步,帶著一絲遺憾繼續(xù)說道

  “張伯伯,你這也太厲害了吧,我以為他不會來的?!?p>  劉育不可思議的看著神情復雜的張少龍。

  “厲害什么,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同門之間的相互殘殺嗎!”

  說罷,長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向后堂走去。

  一步一跪,三步一拜的花子舒,忍受著行人注視的目光,在度日如年的壓力下終于來到了修行塔下。

  看著如同漩渦一樣的大門,絲毫沒有多想便一頭扎進去,瞬間眼前漆黑一片,在突然閃出的白光之后,整個房子亮堂起來。

  花子舒瘋狂的四處尋找著解藥,完全沒有在意身后正在匯聚的一團煙霧。

  “別找了,為師食言了,沒把你教育好是為師的錯,可為師不愿錯誤繼續(xù)錯下去,就委屈你離開吧!”

  說罷,煙霧化成的張少龍瞬間消失,得知被騙了的花子舒,頓時停住了癡笑,雙手握拳,仰天長嘯一聲,從身體內(nèi)迸發(fā)出一圈氣波后,緩緩倒在地上,沒了生命跡象。

  而在大堂的劉育,得知蕭虎已經(jīng)不在揚州,立刻去往書房,拿起虎符,跨上大馬向城外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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