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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廠廠花,開局撞破皇帝女兒身

第28章:徐皇后:得給小李子補補身體【大章求追讀】

  李北玄稍稍往后退了半步:“娘娘散發(fā)的氣息,令臣不由自主想靠近。”

  徐皇后滿心歡喜,但表面嚴(yán)厲:“這是后宮,注意言辭。”

  李北玄又象征性地退了半步:“都怪臣定力不足?!?p>  “本宮且饒了你這一回,咱們繼續(xù)?!毙旎屎蠛苡醒輵蛱熨x,瞬間進(jìn)入角色,說起了臺詞,“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和我一起跳?你會淹死的。就算不死,也會被摔個半死。”

  李北玄接著說:“摔個半死沒什么,都是外傷。我最擔(dān)心的是,海水實在是太冷,會把皮膚給凍壞?!?p>  徐皇后:“有多冷?”

  “特別冷。”李北玄說著,就把上衣解開了。

  徐皇后瞬間出戲了:“你做什么?”

  “臣在演戲啊?!崩畋毙f道,“娘娘,按照劇情發(fā)展,男主要脫掉些衣服,讓女主相信,自己愿意陪她跳入深海。”

  “這……”

  “臣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按照劇情走罷了。”

  “本宮明白,只是這青天白日的……”

  “娘娘,反正只有我們兩個,別說沒發(fā)生什么,就算是發(fā)生了,誰知道啊?!崩畋毙f完騷話就裝正經(jīng),“當(dāng)然了,娘娘和臣都是懂禮數(shù)的,肯定不會做什么出格之事。咱們這是,身正不怕影子斜?!?p>  徐皇后覺得在理:“脫吧,但也別全脫。”

  李北玄只留下白色的內(nèi)襯,繼續(xù)說臺詞:“我很小的時候,跟父親一起去打魚,那天刮的是南風(fēng),風(fēng)很大,把我們的小船給掀翻了,我掉到了海水中。海水寒冷刺骨,浸泡其中,就像是萬箭穿心一般痛苦。我根本無法思考。無法呼吸,唯一能感受到就是疼痛。如果真的要死,如果真的要死,建議換一種別的方式,用什么都好,但是就是不要往海水中跳。我是真的不想跟你跳下去,不過我既然都承諾你了,我別無選擇。”

  話落,李北玄又解開了內(nèi)襯,露出緊致的肌肉。

  徐皇后怔住了。

  心頭小鹿亂撞。

  臺詞都忘記說了。

  【魅力值+8】

  “娘娘,該你了?!?p>  “???哦?!毙旎屎蠡帕松?,“本宮的詞是什么?”

  “你是不是瘋了?”

  “你才瘋了?!?p>  “臣是說,娘娘的臺詞是,你是不是瘋了?!?p>  “哦?!毙旎屎竽侨榘椎钠つw上,微微泛起羞澀的紅暈,“是不是瘋了?為什么非要救我?!?p>  李北玄:“算命先生說,我命中注定是個護花使者,遇到人間絕色,一定要保護,否則后半生會厄運不斷。我并不想救你,要怪就怪我倒霉,遇見了天仙般的你。”

  徐皇后擠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

  會說就多說點。

  【魅力值+10】

  李北玄伸出手:“小姐,請把手給我,請讓帶你到安全的地方?!?p>  徐皇后本能得伸出,那如同藝術(shù)品一般精致的玉手。

  很快又縮了回去。

  她不喜歡跟人有皮膚接觸。

  “娘娘,這是劇情需要。戲劇表演大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曾在《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中寫道,演員應(yīng)跟角色合而為一,忘記自己。此刻,你不再是皇后,你是思思?!崩畋毙茁沸旎屎?,“思思,把你的手給我。”

  徐皇后聽不懂什么斯基不斯基的,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緩緩地向李北玄靠近。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李北玄一把抓住。

  柔軟絲滑,還帶著些許清涼,就像是極品蠶絲被一樣。

  蓋在身上很巴適。

  “按照劇情,你不應(yīng)該抓那么緊?!?p>  “都怪臣定力不足。”

  “那你松開點。”

  “嗯?!?p>  “怎么更緊了?”

  嘎吱。

  門開了。

  銀珠帶著點心過來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好家伙,我就出去一小會兒,怎么都發(fā)展到衣衫不整,拉拉扯扯的地步了?

  故事是這么講的嗎?

  徐皇后迅速把玉手,從李北玄的魔爪中抽出來:“皇太后都說了什么?”

  銀珠如實稟告:“沒說什么特別的,主要是問問各位嬪妃在宮里是否住得習(xí)慣,還賞賜了一些點心,說是外邦進(jìn)貢的?!?p>  “扔了?!毙旎屎笳f道,“除了咱們自己宮里的東西,其他的一律不要。”

  “我這就去處理?!便y珠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了一句,“故事講到哪了,思思和書生在一起了嗎?”

  李北玄說道:“正準(zhǔn)備在一起,被你拆散了?!?p>  “那我走。”銀珠心里苦,但銀珠不說。

  還沒兩分鐘。

  銀珠又慌里慌張地跑了回來:

  “娘娘,三公子從邊關(guān)回來了,說想見你,看你有沒有時間?!?p>  三公子是徐皇后的三哥徐圍鷹,倆人關(guān)系很好。

  徐皇后看的第一個愛情話本,就是他買的。

  近一年來,徐圍鷹一直在關(guān)外打仗,錯過了徐皇后的婚禮,很是愧疚。

  從邊關(guān)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想著看看小妹。

  徐皇后也想見見三哥,不過這會兒演戲正上癮呢,哪舍得離開,就對銀珠說道:“就說本宮我今兒個有事,讓他明天再過來?!?p>  銀珠也有私心,不想讓徐皇后一直霸占者李北玄,就委婉得說:“三公子好像挺著急的?!?p>  “也不差這一天?!毙旎屎笳f道,“讓他在家里等著,明天本宮去找皇上請圣旨,回家省親。”

  “哦,奴婢這就去?!便y珠也不再說什么。

  徐皇后關(guān)上門,沒有第一時間演戲,而是拿出一枚藍(lán)色丹藥:“把這個吃了?!?p>  “娘娘,這是什么?不會又是什么毒藥吧?”李北玄問道。

  “滋補的藥?!边@是徐皇后研制的,能讓鳳凰涅槃重生的藥,但她沒有直說。

  “這滋補的藥,吃了會有什么癥狀?”李北玄對藍(lán)色的藥丸,產(chǎn)生了不必要的聯(lián)想。

  “本宮還能害你不成?”徐皇后直接塞到李北玄口中。

  御姐的愛,就是這么的霸道。

  李北玄吞了下去,只覺得渾身發(fā)燙:“娘娘,這到底是什么藥?。俊?p>  “你先閉目打坐一個時辰,看看有沒有什么反應(yīng)?”徐皇后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那咱們的故事呢?”

  “等會再演?!?p>  “嗯。”李北玄就閉目打坐,只覺得體內(nèi)陽氣升騰,橫沖直撞。

  越想越不對勁:“我記得銀珠說,她建議娘娘給我煉制涅槃重生的丹藥,但娘娘拒絕了。難道,這個虛偽的可愛女人,暗中搞了小動作?讓我試試她?!?p>  過了大半個時辰。

  李北玄道:“娘娘,微臣身體似乎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p>  徐皇后很是期待:“什么變化?”

  這個煉丹她煉制的很匆忙,她也不清楚是否會有效果,原本今天也沒拿出來。

  但被李北玄抓住小手手之后,有些上頭了,就決定先試試效果。

  萬一成功了呢?

  李北玄故作難為情:“臣體內(nèi)的變化,著實不好開口,有失斯文?!?p>  “這里就咱們兩個人,有什么有失斯文的?”徐皇后催促道,“快說?!?p>  “就是……”

  “說?!?p>  “臣,好像變成真男人了?!?p>  【魅力值+10】

  徐皇后嘴角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消失不見:“怎么會這樣?本宮煉制的明明只是普通的滋補丹藥?!?p>  “可能是臣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吧?!崩畋毙]拆穿,就靜靜地看徐皇后演戲。

  徐皇后:“此時絕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吧?!?p>  李北玄:“臣明白?!?p>  徐皇后警告道:“本宮相信你絕不會做出尋花問柳之事?!?p>  合著你就是獨自占有我唄。

  李北玄許下諾言:“臣是娘娘的?!?p>  “很好,繼續(xù)演戲?!?p>  “娘娘,您上次你讓我吃雀火丹,還有幾天就要藥效發(fā)作了,能不能先把解藥給我一枚?”

  “不能”。徐皇后想栓死李北玄,“自己記著日子,到時候乖乖來找本宮拿?!?p>  “哦?!?p>  “繼續(xù)吧?!?p>  “娘娘,接下來的戲,可能會有身體接觸,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怎么接觸?”

  “按照劇情設(shè)定,海面上突然狂風(fēng)亂作,船體劇烈搖晃,您扮演的思思沒站穩(wěn)腳步,撞到了臣的懷里,二人相擁在一起。”

  “不行,換個劇情?!?p>  “娘娘,演員沒有權(quán)利改劇本,這是行業(yè)規(guī)矩。”

  “那吧?!?p>  李北玄張開雙臂:“來吧,娘娘,撞過來吧。”

  徐皇后俏臉上掛著羞澀。

  嘎吱。

  門又開了。

  銀珠慌慌張張跑過來:“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p>  徐皇后眉頭微皺:“怎么了?”

  “三公子出事了。”銀珠上氣不接下氣。

  “出什么事了?”徐皇后不覺得徐圍鷹能出多大的事。

  他本身修為在四品大圓滿,手中又握有兵權(quán),誰敢招惹他?

  “三公子,沒了?!便y珠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么沒了?”徐皇后也神色慌張。

  “三公子,他死了?!?p>  “胡說什么?”徐皇后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銀珠解釋道:“奴婢,也不清楚具體怎么回事兒,是白袍寺沈大人派人傳來消息,徐將軍死在了威遠(yuǎn)侯府,問娘娘,要不要過去看看?!?p>  “三哥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威遠(yuǎn)侯府?”徐皇后很是著急。

  “奴婢也不知道啊。”銀珠也跟著著急。

  李北玄當(dāng)機立斷:“娘娘,事不宜遲,您先過去,我去皇上那兒替您請旨。”

  宮里的妃子,沒有皇上的允許,不能夠輕易出宮。

  這是千百年以來的規(guī)矩。

  徐皇后微微頷首,帶著銀珠,先行出宮,來到了威遠(yuǎn)侯府。

  徐圍鷹的身份雖然比不上忠親王,但畢竟是太保之子,又在朝中身居要職。

  他的死也是大案。

  東廠、西廠、白袍寺、繡衣衛(wèi)的人,全都來了。

  除此之外,太保徐怒,包括徐皇后的二哥,巡城司總指揮史徐困虎,也到了。

  眾人見到徐皇后,先是一起行禮:“臣等拜見皇后娘娘?!?p>  “都起來吧?!毙旎屎髶]了揮衣袖,看著威遠(yuǎn)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威遠(yuǎn)侯緊張得額頭冒汗,顫顫巍巍地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徐圍鷹去找徐皇后,吃了閉門羹之后就打道回府,恰好在路上碰到了威遠(yuǎn)侯。

  二人都曾在軍中任職,私交非常不錯,威遠(yuǎn)侯就請他到家中飲酒。

  徐圍鷹閑來無事,自然就同意了。

  威遠(yuǎn)侯提出,不久前才從笙歌樓新來了一位歌伎,想給徐圍鷹彈琵琶助興。

  徐圍鷹本人并不好色,但特別喜歡聽曲兒,索性就答應(yīng)了。

  可聽著,聽著,恐怖的一幕發(fā)生了。

  他整個人突然就僵住了。

  兩個耳朵,像是被某位強者隔空摘掉一般,掉落在了地面上。

  然后,他整個人一頭栽地,一命嗚呼。

  在場的威遠(yuǎn)侯,歌姬,以及兩個侍女,全都嚇懵了。

  威遠(yuǎn)侯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娘娘明察,微臣也不知道,怎么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p>  沈懷義出面幫威遠(yuǎn)侯說話:“娘娘,威遠(yuǎn)侯和徐將軍關(guān)系甚篤,威遠(yuǎn)侯沒有理由行兇。就算真有仇恨,他也不會傻到在自己府中動手?!?p>  威遠(yuǎn)侯松了口氣,緊接著給自己辯白:“沈大人說的是,下官絕不會做出謀殺好友之事?!?p>  徐怒雙拳緊握怒不可遏。

  四個孩子之中,他最喜歡的就是老三徐圍鷹。

  因為,老三最像自己。

  “威遠(yuǎn)侯,也許你不是兇手,但兇手有可能藏身在侯府中。沈大人,我建議把威遠(yuǎn)侯府的人,全部抓到監(jiān)獄審問。尤其是這三個女人,務(wù)必要加拷問?!?p>  威遠(yuǎn)侯的歌姬,以及兩名侍女,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大人,饒命啊?!?p>  “饒命啊。”

  “將軍的死,跟奴婢沒關(guān)系?!?p>  徐怒愈加憤怒:“沈大人,你還在等什么?”

  沈懷義解釋道:“徐大人,此案離奇復(fù)雜,比忠親王之死有過之而不及。我看,還是等李大人過來再說吧。”

  繡衣衛(wèi)葉連山也點頭道:“此事目前毫無頭緒,只能請李大人來破案了。”

  徐怒關(guān)心則亂:“什么都指望著西廠,要你們有什么用?”

  沈懷義,和葉連山臉上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徐皇后上前安撫道:“父親,先別著急再等等,小李子就在路上?!?p>  徐怒逐漸失去理智,又把矛頭對準(zhǔn)皇后:“如果不是你,你三哥也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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