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拒絕砍柴!我命由我不由天3
顏媚點頭。
她是沒想到,葉凌竟然沒事。
他沒事,那自己說不定就要慘了。
要是自己出軌讓苦主知道,說不定自己會有性命之憂。
顏媚清楚范羽橫的脾氣,他雖然對自己百依百順,不過一旦觸犯他的逆鱗,他也會六親不認的。
“好吧那就依夫人的意思,以后你就不用砍柴了?!狈队饳M點頭。
“除了不用砍柴以外,厭兒陪讀的事也就交給你小子了?!毕肓讼?,顏媚又道。
“夫人,這是不是太草率了?”范羽橫皺眉,有些為難。
“老公,你就聽我這次吧,咱們家朱厭太內(nèi)向了,其他弟子陪讀的話會欺負他的,至于那個砍柴的,加入烈風宗不過一年的時間,和朱厭也不熟,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鳖伱淖叩剿砼匀鰦傻?。
“夫人,言之有理。”范羽橫點了點頭,這時朗聲說道,“葉凌,既然你不想砍柴了,那以后就當厭兒的伴讀書童吧,怎么樣,你還有什么異議嗎?”
“宗主英明?!?p> 葉凌抱拳說了一句后,眼前便出現(xiàn)了幾行字。
【宿主成功改變砍柴宿命】
【獎勵道具:天級功法】
【功法:混沌九天斬】
功法,修仙之士必備的修仙手段。
世間功法千千萬。
尋常的功法一般被劃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
模擬器一出手就是天級功法的獎勵。
這也太豪橫了吧!
這“混沌九天斬”五個字脫離了【】的束縛,在空中漂浮了一會,陸續(xù)射入了葉凌的額頭。
然后仿佛有什么東西灌入腦海一般。
一個短短的片刻間,葉凌便領悟了天級功法。
混沌九天斬!
當然,這一個瞬息的片刻,別人是根本不知道。
這時候的議廳,除了妒忌以外,就是妒忌了。
誰都沒想到,陪讀一事竟然會落在砍柴的頭上。
剛才那些人還嘲諷紛紛呢,這會兒只有郁悶不爽的份了。
“既然厭兒陪讀的事有了著落,那就散會吧?!?p> 早會散去后,葉凌回到屋子正要試試混沌九天斬,這時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夫人,是什么風把你吹了過來?”
來人正是千嬌百媚的顏媚。
她今年36歲,水蛇腰瓜子臉,白嫩的俏臉上艷光四射,多情的桃花眼水波蕩漾。
“明天你就要陪厭兒去天青書院讀書了,有些話我可得好好囑咐一番?!鳖伱拇蛄咳~凌再三,忍不住舔了舔鮮紅欲滴的嘴唇。
“令公子年紀也不小了,我看用不著囑咐吧;夫人來此,是另有他事吧?!比~凌哼哼了一聲,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這位美少婦來此的意思。
“什么都瞞不過你,昨天你不是進了牢房嗎,你是怎么出來的?”顏媚不解。
“這事就不勞夫人費心了。”頓了頓,葉凌又道,“夫人來此,我看是為了那個秘密吧。”
葉凌說到“秘密”二字時,顏媚臉色微微一變。
“你不是讓我在宗主面前美言幾句嗎,上午我都這么說了,那個秘密……”顏媚欲言又止。
“夫人你就放心吧,我雖然本事一般,不過至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這秘密肯定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比~凌撇嘴。
“你這么說,我就更加不放心了?!鳖伱膰@了口氣。
“那我要怎么做夫人才會放心呢?”
“來的路上我仔細想了想,要想讓你守住這個秘密,那就只能把你牽扯進這個秘密中了?!?p> “怎么牽扯?”
“要是讓宗主知道,你小子也給他戴了頂綠帽子,你說他會不會把我們倆個浸豬籠啊。”說著,顏媚已經(jīng)笑意盈盈的掩上了屋子的門……
次日,九月一日,開學季。
葉凌陪同范朱厭前去天青書院讀書。
天青書院乃是國子監(jiān)的預備班,學校每一年都會選出十個最優(yōu)秀學生的名額進入國子監(jiān)深造。
倒是葉凌對國子監(jiān)什么的根本沒興趣。
至于范朱厭那是做夢都想進國子監(jiān)。
國子監(jiān),天子門生,只要一步踏進去,那就意味著,前途無量,平步青云。
范朱厭宗門宗主的兒子,也算一個富二代。
但他不像其他富二代那般囂張跋扈,反而是害羞內(nèi)向。
和葉凌來天青書院的路上,他更是把葉凌認作了大哥。
這本來是葉凌陪同范朱厭去讀書。
可是一路走來,跟在后面,畏畏縮縮的范朱厭反而更像是伴讀書童。
“朱厭啊,你爸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你媽更是開放的很,你作為他們的兒子,怎么這么害羞?”來到天青書院后,看著跟在身后依舊是羞羞答答的范朱厭,葉凌不解。
“凌哥,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這人生來就是這樣吧?!?p> 范朱厭尷尬一笑,他今年15歲,比葉凌矮了一些,臉蛋圓圓的。
“你這性子,進了書院可是要吃虧的?!?p> “那我盡量小心。”
說著,兩人已經(jīng)走進天青書院。
進了書院,報了名,兩人被分配到丁字班。
天青書院共分四個班。
分別是甲字班,乙字班,丙字班,丁字班。
至于分法,是按照天賦。
葉凌和范朱厭被分到了最差的丁字班,他們倆自然也是天賦最差的那種了。
分班完畢后,便是去宿舍報道了。
宿舍,兩人一間。
天青書院有個規(guī)矩。
新來的學生,進入宿舍后,必須要經(jīng)過學長的檢驗。
通過檢驗后,才算正式入學。
至于檢驗流程,倒也簡單。
一般是脫下褲子,讓學長拿著印章在屁股上蓋一下留下印記,就算OK了。
對于這般的檢驗流程,范朱厭也沒異議,脫下褲子,讓學長在屁股上蓋了印記便是通過了。
不過到了葉凌,他卻拒絕。
“我是來天青書院學習的,不是來屁股蓋印的?!?p> “你什么意思?”負責蓋印的那位學生,是個臉色清白,頗為暴躁的少年。
他來天青書院兩年了,既是老學長,又是丁字班宿舍區(qū)的隊長。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葉凌看了那老學長一眼,不屑。
“如此張狂,這就是天青書院新來的學生嗎,看來是欠揍啊?!崩蠈W長撇嘴冷哼了一聲,他今年16,姓陳,名燁。
“就你這嘴上沒毛的家伙還想揍我?!”葉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