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葉走進了古堡,迎面走來的不傲將高腳杯放在桌上,他低頭向流葉行了一個吻手禮。
“尊敬的臨淵布藏·赫葉殿下,很榮幸見到您?!?p> “那已經(jīng)過去式了?!?p> 流葉將手收了回來,不傲突然的溫柔令她有些不適應(yīng)。小時候她沒少被不傲鞭罰……
不傲抬頭平視流葉。
“你這幾日氣色很好啊,不過這打扮……像是來奔喪似的。”不傲調(diào)侃道。
不傲很少在意她的打扮,這讓流葉感到很意外,親王今天是怎么了,感覺行為有點奇怪。
“呵呵,一點都不好笑,我想您召我來不是為了欣賞我的衣著吧?”
“當(dāng)然不是,您的身材保持得也不錯。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你長成什么樣了,你的……”
“您召我到底有何事?”流葉打斷道。
“我和高興你稱呼我為您,我以為你被那臭小子迷住了。”
不傲又岔開了話題,他把弄著手上玉色的板戒。
流葉嘲諷說:
“我根本看不起他,一個不入流的貨色罷了?!?p> 不傲冷冷一笑,眼神頓時由溫柔變成了鋒利,他揶揄著:
“是啊,你看不起他?還和他做那事?”
此時,不傲身后的電腦傳來了流葉的聲音,她和茍全發(fā)在一起。她看向了不傲,他臉上并無何情緒表現(xiàn)出來,周圍的手下們都目不斜視地站在原地。
“監(jiān)視茍人的情況如何了?”不傲問。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明知故問?”流葉回答說,不傲身后的電腦還在播放著那天的情況。
“我是問你現(xiàn)下的情況?!辈话裂凵裰袔е鴳嵟?。
“不大清楚,您可以自己看。”
“你在跟我頂嘴嗎?”
不傲一把掐住了流葉的脖子,不過一會,他便松開了手。流葉揉了揉脖子,一道道勒痕已顯現(xiàn)出來。
“我已經(jīng)放棄了監(jiān)視,留手底下的人監(jiān)視了,目下無任何異常?!绷魅~回答道。
“你是怕你愛上他嗎?”
流葉微微一笑,想不到這么幼稚的話竟然是從不傲嘴里說出來的,她感覺今日不傲說話有些奇怪。
“我只是不想看到那種下等人,”流葉眼里充滿了嫌惡。
每次出任務(wù)回來,她都是這般嘴臉,不傲也習(xí)慣了。她并不像人們看到的那般,她的內(nèi)心里還裝著一個小公主,而且是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公主。
不傲回頭看著那天的錄像,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您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流葉有些不耐煩。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向我匯報嗎?”
“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得差不多了,”,流葉斜眼看向了一旁的電腦。
不傲突然對周圍的手下?lián)P手輕聲說:“你們都退下休息吧?!?p> 殺手們得令后紛紛退下,并合上了房門。
“沒什么事我也走了?!?p>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嗎?你就這么著急嗎?”不傲顯得有些不悅。
房門緩緩關(guān)上,不傲上下打量著流葉。
流葉倒是不怕,多陰暗的地牢她都呆過了,這種場面算什么。
她轉(zhuǎn)身輕語:“看夠了么?您也覺得我下等?”
不傲摘下了她的紗帽,他緊盯流葉的雙眸。
“是高傲,貴族與生俱來的高傲,而不是下等。請您不要妄自菲薄,你曾經(jīng)也是天齊國赫赫有名的貴族?!?p> 流葉面容一沉,她不想聽到任何人提及她的過去。
“已經(jīng)過去了,自打滿門被屠后,臨淵布藏·赫葉已經(jīng)死了。”
不傲將布滿老繭的手搭在流葉的香肩上。
“是嗎?但聽說死去的靈魂會在歡愉后復(fù)蘇?!?p> 流葉盯著不傲的眼睛說道:
“親王,請您注意自己的形象和言辭?!?p> 不傲環(huán)顧四周,四下無人,他放聲大笑。
“哈哈哈,什么形象?什么言辭,你打扮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如此嗎?”
“我想您誤會了,我平時就是這么打扮的?!?p> 不傲沒有收手,流葉用手攔住不傲,她有點抗拒,處變不驚的流葉唇瓣微動。
“親王,我想您是喝醉了?!?p> 不傲回到桌前倒上了一杯紅酒飲下,他一把將流葉拉過親上,美味的紅酒滴落在地。
流葉緊閉著雙唇,酒水滑過她的下巴順流直下,越是如此,不傲便越不肯放過。
他強行打開流葉的嘴巴,他將紅酒倒進流葉嘴中,不傲的肆無忌憚地在飲嘗美酒。不傲松開了酒瓶,玻璃制的酒瓶落地后支離破碎,他的唇瓣還遺留著流葉嘴中的香甜。
“怎么樣,味道如何?”不傲臉上的橫肉也在顫動,一臉獰笑。
“味道好極了!”
流葉用纖手抹掉嘴邊的紅酒。
“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天黑浪大,直升飛機不好飛?!绷魅~胡亂編出一個理由。
流葉扭頭欲走,不傲又強行將她拉回,流葉一拳打在了不傲的胸脯上。
她愣住了,以不傲的性格,他會將流葉碎尸萬段。
流葉抬頭用畏懼的眼神看向了滿臉怒氣的不傲,盛怒難消的他一把摁住了流葉的香肩往下。
“要抗拒我嗎?以前你不是這樣,”不傲低頭說道。
流葉搖了搖頭,不傲一動不動等待著她,流葉的手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