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現(xiàn)在這么鬧騰的,鬧到別人家里來,不太合適吧?”
看到曾希莆的時候,白茹夢并沒有絲毫的收斂,她不認得曾希莆是誰。
“你又是哪根蔥,敢出來跟我叫囂!”
曾希莆一字一句地解釋說道,“我是曾希莆,顧老先生讓我過來的,以防在顧先生不在的這段時間里,白小姐像條瘋狗一樣,沖到別人家里來亂咬人!”
白茹夢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地看著曾希莆。
她……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侮辱自己是亂咬人的瘋狗!
“你這個死女人,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你才是一只瘋狗!”
白茹夢說著,又滿臉憤怒地撲了過來,因為憤怒,她直接忽略了曾希莆說的那一句,她是顧老爺子的人。
曾希莆護著蘇清晰到一邊去,避免蘇清晰不會受到傷害以后,她徑直走到了白茹夢的面前。
曾希莆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是中醫(yī)藥專業(yè)畢業(yè)的女學(xué)生,對人體骨骼穴位掌握得非常清楚。
只是稍稍一動手,白茹夢的手腕就直接脫臼了。
一時之間,白茹夢整個人都痛得變了臉色了。
“你!”
她痛得眼淚汪汪,看著自己垂下去的手腕,甚至懷疑她的手腕是不是折了。
“白小姐,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嘖嘖,看起來還真的是猙獰呢,如果我要把這段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不知道有多少白小姐的粉絲會對你粉轉(zhuǎn)黑呢!”
曾希莆冷笑了一聲,把自己剛剛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機,轉(zhuǎn)了一個面,讓白茹夢看到了她剛剛是在錄像。
白茹夢看了一眼,立刻氣急敗壞地沖上去,剛剛她那像是瘋狗咬人的視頻,剛好就被曾希莆給留下來了。
一切都是要講究證據(jù)的,有這段視頻在,大家應(yīng)該也就了解了這位表面上非常純良的白小姐,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了!
“賤人,你竟然敢給我偷拍!”
曾希莆愣愣地睨了一眼白茹夢,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張牙舞爪的小丑放在心里。
顧老先生在這之前就曾告訴過她,說白茹夢不是什么好人。
她當時只是在熒幕上見過這位白小姐,并不了解白小姐的為人。
不過就今天的事情看來,這位白小姐還真的就像是顧老先生所說的那樣,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表面上裝出來一副樣子,背地里,卻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還真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演員呢,演員不僅僅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的人生吧。
“我是在明目張膽地拍,白小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自己是什么形象,別人不知道,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在別人面前裝出來一副純良的模樣,欺騙觀眾的心,有意思嗎?
白茹夢突然情緒失控地大吼著,“你們一個個的,合起伙來的,你、你們……”
旁邊的田姐微微皺了皺眉頭,她本以為這一次過來可以給蘇清晰一個下馬威。
現(xiàn)在看到顧家老爺子的人都在這里,她也就不敢在這里造次了。
倘若讓顧老爺子知道了這件事,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茹夢,咱們先回去吧?!?p> 田姐微微皺了皺眉頭,急忙拉著白茹夢就想要走。
可白茹夢還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說什么也不走!
“田姐,我為什么要走?這里是我男朋友的家里,是他們沖到我男朋友家里,她想要鳩占鵲巢,我現(xiàn)在只是把這狐貍精給趕出去,我做錯了什么!”
田姐緊皺著眉頭,她一直都覺得白茹夢是一個非常機靈的丫頭,怎么現(xiàn)在反倒變得糊涂起來了!
她難道還看不清楚時局嗎?
有這個曾小姐在這里,他們根本就動不了蘇清晰。
更何況,曾希莆還是老爺子的人。
萬一到時候,他在老爺子面前說了些什么,只怕會讓老爺子對白茹夢的印象變得更加糟糕。
“茹夢,你冷靜一點,這個女人是老爺子的人,倘若她回去以后和老爺子說點什么就不好了!”田姐急忙低聲提醒說道。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今天這顯然不是什么好機會。
白茹夢不甘心地咬緊了自己的下嘴唇。
她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老爺子的人,要是她回去真的和顧長年報告些什么,只怕那老不死的又要找自己的麻煩了。
白茹夢不甘心地皺緊了眉頭。
一方面,她不愿意就這么離開,一無所獲不說,還浪費了自己的時間,丟了臉面。
可是,田姐作為一個旁觀者,心里倒是清楚的很。
此刻千萬不能得罪了蘇清晰,還有另外一個人在這里站著。
倘若只有蘇清晰一人她們倒無所謂,關(guān)鍵是這人會從中作梗!
“好了,咱們先走,來日方長?!?p> 田姐說著,微微瞇了瞇眼睛,她就不相信,還沒有別的辦法來對付這個蘇清晰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直接上門去挑戰(zhàn)這個女人,顯然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老爺子只怕早有準備。
白茹夢一臉不甘心的樣子,跟著田姐后面一起離開了。
“蘇清晰,你給我等著!”
看著白茹夢終于走了,蘇清晰這才松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曾希莆,笑了笑。
“剛剛謝謝你了?!?p> 曾希莆搖了搖頭,勸說蘇清晰,“對這種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就不能手下留情,你一定要態(tài)度硬一點,像你這么軟弱可不行?!?p> 蘇清晰也只是笑了笑,剛剛曾希莆進來的時候只是看到了其中的一幕而已,并沒有看到整個過程。
她也并沒有展現(xiàn)出絲毫的軟弱,如果那個女人真的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現(xiàn)在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得想辦法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利,想到了這里,蘇清晰微微低下頭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臉溫柔。
她已經(jīng)做到足夠謙讓了,但如果對方一再緊逼,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放心吧,狗急了還跳墻呢,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負的。”
曾希莆還是有幾分擔心地搖了搖頭。
“你不是什么好欺負的,我看你就是一副好欺負的樣子?!?p> 說著,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