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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的影視游

35、夜宴

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的影視游 陳梓林88 2531 2022-04-18 00: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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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氣氛正濃,陳梓林突發(fā)奇想道:“要不馬上就整,來次夜宴如何?

  我去鄰居家借桌子借菜借酒!”

  張小磊說:“林兒,一時半會能行?菜無所謂,酒得夠?。 ?p>  陳梓林拍胸脯:“菜夠,酒也管夠,就是院里住的都是普通工人,好酒肯定沒有,小二啥的指定夠夠兒的?!?p>  劉軍高興地道:“那趕緊去啊,我車里還有兩瓶汾酒,我去拿。”

  且不提陳梓林去閻埠貴家借桌子凳子,花了兩毛錢,去閻解成屋打招呼暫時忍著點吵鬧,

  給了他一盒兩毛三,又假裝去后院借菜,其實就在系統(tǒng)兌的。

  劉軍去院外車里拿酒,見一個小伙子守在車旁不讓圍觀的小孩子們去摸去爬,上前遞了根煙:“小兄弟,謝謝你??!”

  閻解放高興地說:“你是林子哥朋友,林子哥朋友的車,到了咱們這里,肯定不能有半點損壞。

  哥你放心去林子哥家,有我看著,沒事兒!”

  劉軍使勁拍了拍閻解放的肩膀:“哥們兒仗義,晚點沒人就撤了啊,別凍著。”

  從兜里掏出盒大前門硬塞給閻解放,這才拿了酒走了。

  陳梓林忙進忙出,“借”了三四坨凍得硬邦邦的豬肉、一盤冰凍了的帶魚、一盤切好了的熏臘肉、幾兩生花生米、幾兩生蠶豆、半斤瓜子半斤花生、一顆大白菜、幾顆土豆、幾個雞蛋,其他大蔥、蒜瓣、生姜、辣椒啥的都齊。一股腦放廚房。

  讓張愛民他們先可瓜子花生聊著,他脫了衣服引燃廚房煤爐,準備大展廚藝。

  先把肥肉炸油,精肉炒香做個火鍋,燉在屋里的煤爐上,等會有熱湯喝還能下蔬菜。

  辣椒炒臘肉、紅燒帶魚、蔥炒雞蛋、油炸花生米、油炸蠶豆,醋溜土豆絲兒。

  甭管好吃不好吃,反正舍得放油放佐料,一時間香氣四溢,張愛民幾個都驚了,咱弟啥時練出一手好廚藝了。

  等菜弄完,他們幾個已經喝上幾輪了,都夸林子手藝不錯,特別是油炸花生米、蠶豆兒,擱屋外冷了,嚼著咯嘣脆、滿口香!

  他們先喝的是劉軍的汾酒,酒量大多一斤左右,抽煙喝酒都一樣,先緊好的來,

  陳梓林還把上次沒喝的西鳳拿了出來,順序是兩瓶汾酒一瓶西鳳三瓶小二。

  爺們兒喝酒都是煙不離手,幾個人都煙槍,煙也排了順序:劉軍的香山最先,接著是張愛民張小磊的大前門兩盒、吳輝帶了盒冀省迎賓煙。

  劉軍嚯了聲:“窮官廳、富迎賓!從哪弄來的?!?p>  吳輝笑道:“我一堂叔才進在張假口煙廠當副廠長,我去摟了兩條?!?p>  陳梓林沒敢把帶嘴的華子掏出來,太招人恨了,其他煙對他來說就無所謂了,反正嗆人,舉杯道:“你們不等我,我自己先喝三杯!”

  吱吱吱連喝三杯汾酒,博得四人拍手叫好,劉軍揶揄道:“我弟每次都大氣地先干三杯,其實是饞哥的好酒!”

  張愛民哈哈大笑:“還記得第三年兵不,來了批新疆兵,那家伙喝酒厲害吧,林兒每次都先干三杯,他們都覺得林兒局氣,從沒想到林兒是怕酒不夠!”

  幾天沒喝酒,三杯下肚真舒坦,陳梓林丟了個蠶豆兒嚼著,一貫憨笑著說:“我是怕那群新兵蛋子喝醉了,扯著輝哥跳新疆舞!”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吳輝當過一次新兵班長,過節(jié)喝酒后,新疆新兵都愛唱歌跳舞,還拉著班長一起。

  唯獨吳輝沒有這個天賦,笨手笨腳的像個大狗熊,鬧不少笑話兒。

  吳輝惡狠狠地說:“林兒揭我短,罰三杯!”

  陳梓林摸摸后腦勺憨笑:“求之不得了我的哥!”吱吱吱又是三杯!

  張小磊不干了:“你小子屁股沒坐熱,半斤汾酒就下肚了,我才喝了兩杯,我特喵的也要連干三杯!”

  好嘛,別人喝酒要勸,他們喝酒靠搶!轉眼兩瓶汾酒被消滅!

  占了便宜的陳梓林被剝奪了連干三杯的權力,甚至倒酒都不允許,

  他有過惡劣前科,借著倒酒吹瓶底。就是酒瓶還剩一兩多二兩就,他直接就灌嘴里。

  咪著酒,趁熱把蔥炒雞蛋、臘肉炒辣椒、紅燒帶魚消滅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撤掉光了菜碗,撈著滾燙的燉肉片兒,不時喝口熱湯,真是美滋滋。

  張小磊還是問出了口:“林兒,這兩年貓家里,是專心在搞創(chuàng)作吧,我記得你以前,跟我們一樣在部隊吼歌的嘛?!?p>  見大家都看著他,陳梓林說:“其實在部隊就有想法,只是那會訓練忙,條件也不允許。

  這不復員了,剛回來,一宿一宿睡不著,想老連長,想部隊,也不知怎么發(fā)泄,就開始寫歌,

  我文化程度一般,又沒一點音樂知識,就從頭開始學咯。”

  張愛民一挑大拇指:“林子好樣的!都知道活到老、學到老,可誰能做到呢?咱們兄弟里,只有林兒有毅力!提一杯,敬咱們的好弟弟”

  五人又干了一杯,吳輝用筷子敲著碗不禁唱:一顆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干兒壯,守衛(wèi)著邊疆…..

  其他幾人也跟著哼,確實朗朗上口,也挺容易學的,加之電臺不停播放,所以基本都學會了。

  陳梓林說:“我用口琴伴奏!”起身去挎包拿出口琴,用茶水漱漱口,吹起了小白楊。

  有琴聲伴奏,唱得越發(fā)起勁,劉軍壓住其他人說:“都別跟著,我要獨唱一次,林兒奏樂!”

  開始還很抒情,到后面跟部隊里一樣,開始了吼歌,吼得脖子上青筋有筷子粗,唱著唱著就有了淚花,唱完“一起守邊疆~~~~~”

  劉軍紅著眼提杯:“兄弟們,為我們三年軍旅生涯、為我們保衛(wèi)的祖國,干杯!”

  五個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特別是張小磊,喝完就突然說:“林子離開部隊兩年,我們都離開了四年,

  其實我也沒少做夢回連隊,經常在老連長的批評下驚醒,現(xiàn)在想起來,真不懂事啊!

  特別是有次我沖老連長喊‘我特么回去就能在糧店上班,吃香的喝辣的,干嘛死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老連長那失望又傷心的眼神,我、我真不是個東西!”

  說罷嗚嗚地痛哭起來,張愛民坐他身邊,伸手摟住他肩膀,想勸又不知說什么,兩個腦袋抵在一起哭了起來。

  在陳梓林記憶里,他們四個都是好兵,按他們的家庭條件,根本不用參軍就能有個舒適的工作,

  他們雖有著大城市獨有的優(yōu)越感,嘴貧油滑,但都能在最艱苦的地方堅守三年,足矣!

  最終他們四個都醉了,陳梓林耍了賴皮把酒潑進了系統(tǒng)空間,不能都醉了,還得有人伺候著呢。

  用熱水給他們洗洗臉,橫放床上,蓋好被子,免得著涼。

  收拾了殘局,把借來的桌椅放到屋外,明天閻埠貴自己會收拾回家。

  打開門散散煙霧,自己也洗漱了一番,在煤爐上用大搪瓷茶缸溫一大杯糖水,半夜口渴了喝。

  他也沒去擠床上,拿著本和聲教程看著,直到早上六點多。

  四人雖說醉了,但都睡得蠻老實,半夜也沒起床喝茶噓噓的。

  見他們睡得香,也沒吵醒他們,陳梓林用鍋子在火爐上熬大米粥,去廠區(qū)練了會嗓、鍛煉了一會,七點十幾分就去外面早攤兒買了二十個菜包子。

  回屋叫醒他們洗漱吃早點,都是上班族,免得耽誤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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