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氣氛直接讓康涅狄格大學(xué)的球員士氣降到了最低,本來把肯巴沃克留在場上想要能追回一點分。
最起碼比賽結(jié)束后,數(shù)據(jù)上不至于那么難看。
但是康涅狄格大學(xué)的球迷倒戈,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康涅狄格大學(xué)的替補全程被南加州大學(xué)替補給壓著打。
比賽哨響的那一刻,最終比分定格在:109:79.
賽后統(tǒng)計,這場比賽南加州大學(xué)6人得分上雙,可以說這場比賽也讓所有人認(rèn)識到南加州大學(xué)的實力了!
比賽結(jié)束的那一刻,現(xiàn)場彩帶起飛,場邊的南加州球迷紛紛沖進球場。
球場頓時人擠人,很多球迷圍在廉稻的身邊合影以及索要簽名。
NCAA進入到半決賽,贏球方的前排球迷可以一定程度上允許上場和勝利方一起慶祝。
十多分鐘后,球迷才被保安組織著回到觀眾席。
因為接下來南加州大學(xué)要和康涅狄格大學(xué)進行賽后的握手禮。
雖然康涅狄格大學(xué)的球員有些不甘心,但是也都友好的完成了握手禮的回合。
“sickle,你很強,但是下次NBA交手,我一定會擊敗你!”廉稻和哈希姆進行握手的時候,哈希姆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有些中二的話。
“OK,伙計,但前提是你要先把力量提上去?!绷緦嶋H上這并不是一個垃圾話,而是作為一個勸告,作為坦桑國的哈希姆,廉稻實際上并沒有很多敵意,而且這家伙在后來還到了中國,加入了福建隊。
所以這句活,只是廉稻的一個建議。
“哼!下次不會這么輕松了!”
嗯,從哈希姆的語氣里面,廉稻知道,他有些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但廉稻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聳了聳肩。
完成握手禮之后,廉稻在場邊接受了蘇裙以及一些媒體的采訪。
蘇裙今天很激動,他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個中國人可以在NCAA半決賽中打出4雙的戰(zhàn)績,這是所有美國人都沒有完成的一項成就。
而且,今天的比賽中廉稻的高光時刻實在是太多了,他回去以后寫出來,絕對會爆火。
采訪結(jié)束之后,蘇裙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話題,臨走時還要了廉稻的一些身體數(shù)據(jù)。
應(yīng)該是為了接下來的宣傳做準(zhǔn)備。
NCAA只有最后一場總決賽了,接下來就是為了兩個月后的選秀大會做準(zhǔn)備了!
廉稻也沒有對此隱瞞,他把自己的赤腳身高,以及穿鞋身高都告訴了蘇裙,以及現(xiàn)在的體重。
廉稻赤腳在204CM,穿鞋在206cm,體重在105公斤左右。
實際上在美國這邊大多數(shù)報上去的都是穿鞋身高,除非是一些不想打內(nèi)線的球員,會把自己的身高報低。
采訪結(jié)束會,回更衣室的時候,廉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
“嘿,sickle,你就是這么對待喜歡你的球迷的嗎?”
廉稻回過頭,看到球員通道出站著一個漂亮的身影。
還是那張俏麗可愛的臉龐以及與可愛極度不匹配的魔鬼身材。
是艾比·霍納塞克。
自己好像沒有招惹到她,除了之前自己的手不小心按到了她的大燈。
“你還沒有完成給我的簽名?!卑瓤粗疽苫蟮臉幼?,上前拿出馬克筆遞給廉稻。
同時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挺了挺本來就高聳的大燈。
廉稻現(xiàn)在是既尷尬又頭痛,但是還是接過馬克筆,硬著頭皮把最后一個字母補齊。
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補齊,離開這個古靈精鬼的少女。
補上最后一個字母之后,廉稻本想把馬克筆給她就離開。
但是又一次被她叫住。
“sickle,你的臉上有點東西?!卑取せ艏{塞克用手指著廉稻的左側(cè)的臉,小臉說話的時候充滿了認(rèn)真。
廉稻有些疑惑的用手擦著艾比說的地方。
“還沒有,還在,你低下頭,我給你指一下?!卑瓤粗緵]有擦掉,于是想用手給他指一下,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高不夠,于是,語氣著急的讓廉稻低下頭。
廉稻對此也沒有什么防備,一個15歲的少女能有什么壞心眼。
于是把頭低下了一點。
“再低一點?!卑雀杏X還是夠不到。
但是,廉稻感覺差不多了,再低兩人就頭對頭了,但聽到艾比的話,還是低下去了一點。
突然廉稻聞到一抹幽香,然后感覺臉上一濕。
艸,霸王硬上弓!
我被一個女生給親了!
廉稻頓時大腦一片空白,腦海里只有這么一個意識。
艾比看到廉稻被自己親吻后,呆呆的樣子,頓時給逗笑了。
“撲哧,咯~咯~咯,真是個可愛的大男孩,下次再見可不要讓女生先主動哦?!卑纫贿呎f著,一邊朝著球員通道的遠(yuǎn)方跑去,她走過的通道還回蕩著那銀鈴般的笑聲。
真是個小妖精!
廉稻摸了下自己被親的左臉,不禁有些感慨。
而且,艾比的身材以及性格給廉稻的感覺也不像是一個15歲的少女。
廉稻緩緩的來到更衣室。
推看門,所有人向自己看來,而吉布森這次直接拿著冰桶就要給自己一個洗禮。
但是,突然之間大家都停住了,尤其是吉布森高高舉著冰桶,雙眼緊盯著廉稻。
廉稻被大家的目光給嚇到了,心里不由的毛毛的。
“哦嘛噶,就這么點時間你就去嗨皮了?”吉布森看著廉稻的目光有些難以置信。
嗯?
什么鬼?
廉稻被吉布森的話整的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廉稻想到剛剛艾比親過自己。
完了,臉上有唇印,自己沒有擦掉!
“不是,不是,是剛剛有個狂熱的女球迷。”廉稻趕緊用手抹掉臉上的唇印,要是被媒體記者給看到就不好了。
他們說不定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女球迷,漂不漂亮?”頓時大家的所有注意力都從唇印上轉(zhuǎn)移了出去。
雖然今年南加大的女球迷多了不少,但是大家都知道大多數(shù)都是沖著廉稻來的。
因為球場上清一色的1號球衣,他們又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但是,男生之間談?wù)摗芭恕?,這個話題永遠(yuǎn)都不會過時。
“嗯…這個…,漂亮!”廉稻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才和艾比見過兩次面,怎么說,怎么形容?
“是上一場比賽的那個漂亮的女球迷,啊,為什么我沒有這樣的女球迷!”德瑪爾突然眼親一亮,想起之前看到了和廉稻很曖昧的女球迷。
但隨即想到,為什么女球迷都是別人家的。
要不說,德瑪爾這小伙子打小就聰明!
這時,所有球員的八卦之火直接被勾了出來,所有人都在追問德瑪爾什么情況。
至于為什么沒有追問廉稻,那是因為廉稻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進了浴室。
所有球員一臉猥瑣的聽著德瑪爾口若懸河,滔滔不懼的解說。
“怪不得,sickle不接受啦啦隊女神史麗娜的紙條,原來她喜歡這種的?!睆奈髅伤挂荒樷嵉谋砬椋椭肋@孩子腦子里絕對黃的發(f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