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回家換了套衣服,下半身穿了一個及膝的白色魚尾裙,上半身這是配套的薄紗泡泡袖的短款方領(lǐng)針織的線衣。
陳放彎下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隨便涂了個口紅梳了個頭。
看著桌子上排列整齊的化妝品,不免的,有些頭疼,自己也不怎么會化妝,平常的話都是只涂一個口紅就可以,有必要的話都有專門的化妝師為自己化妝,買這些東西只是單純的覺得,自然是化妝品,要的話就得要一套,不然覺得空落落的。
陳放打開衣柜拿了件外白里粉的的大款棉服套上,又去鞋柜里拿了一雙白色的長筒靴套上后就去車庫里取了一輛香芋色的勞斯萊斯曜影,路上又要了一杯奶茶,陳放將奶茶插上吸管,戴上墨鏡上了車,銜這吸管喝了一大口,在嘴里慢慢嚼,車開的很快,身體車里放的《Like That (Explicit)》搖晃著,時不時興奮的揮動著胳膊,開心的吼一嗓子,任誰看都像一個瘋子,一個有錢,漂亮,且不要命的瘋子。
下了車,手里拿著一杯奶茶,外套隨意的大咧的開著,露出大半個肩膀,陳放走到前臺摘下墨鏡,半個身子趴在前臺上,手撐著腦袋戲謔的看著前臺的女前臺:“嗨,美女,請問田付訂的是哪個包間,幫我看一下,謝謝?!?p> 女前臺被陳放盯的不好意思,耳根了紅結(jié)巴的說道:“請,請您稍等一下,我?guī)湍?,幫您看看?!闭f完就馬上低下頭翻著記錄。
陳放笑著點了下頭,不過釘在了桌花盆上的紅玫瑰上,手閑不住的把玩著玫瑰,消耗時間,等著女人。
“306?!?p> 陳放聽到后,將目光移到女人身上,說了句:“謝謝?!?p> 女人慌忙的應(yīng)道:“應(yīng)該的,您客氣了?!?p> 陳放,從花瓶上拿出一支玫瑰,放在鼻下嗅了嗅,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很濃的香水味,不過很快又恢復(fù)到平易近人的感覺,陳放將花折下戴在女人的耳邊:“鮮花配美人,這是報酬,謝謝你幫了我?!?p> 女人害羞的低下腦袋,不再敢與陳放對視,臉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謝,謝謝?!?p> 陳放又向前傾了身子,女人可以感覺到臉上熾熱的呼吸,縮了縮腦袋。
陳放看女人的樣子笑了笑,手在女人的頭上摸了兩把:“真可愛?!?p> 聞到女人身上香精一樣塑料感的香水味,不由得一皺眉,陳放收回手,走拐彎處還不忘給女人眨了下眼,拋了個飛吻:“Bay?!?p> 等女人再回過神,陳放就已經(jīng)走了,眼神流露出一些不舍,隨后又很愛惜的,輕輕觸碰,別在耳畔上的玫瑰。
“剛才那是陳放??!”
女人抬起頭看著,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旁邊的同事,重復(fù)了一下,剛才她嘴里說出的名字“陳放?”
“對啊,你不知道嗎?”同事驚訝的看著她。
女人搖了搖頭靜聽她的下文。
同事趴在桌上,手撐著頭,遺憾的說道:“唉,我要是什么時候長成那個樣子,我比她還囂張?!?p>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站直:“她長得也太絕了,還那么的有魅力,哎,她是不是香噴噴的,感覺怎么樣?她居然給你戴了玫瑰哎!如果她要是喜歡女生就好,可惜了,啊~”
萊諾陪同幾人正準備離開酒店,就看見陳放在前臺同女人交流的情景,臉暗了下來,又看到陳放往女人的耳畔處別上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接著突然靠近女人,臉與女人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又寵溺般的揉了女人的腦袋,頓時怒火中燒,握緊了拳頭。
“You guys go home. I'll run some errands。(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辦點事。)”
說完就徑直朝前臺走去。
女生有些羞澀的觸碰著耳邊的玫瑰,突然就被人扇了一個耳光,玫瑰掉落在桌子上,女人嚇得叫了起來
“??!”
萊諾冷聲說道:“管好你們的嘴,不想死的話就閉嘴?!?p>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下頭,沒坑聲,不敢看萊諾那雙充滿威脅的藍色眼睛。
萊諾看著桌子上那一抹刺眼的紅,身上就玫瑰拿起握在手里,陰暗不明的看向陳放消失的那條過道,很快就被握得不成樣子。
萊諾看著女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將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花砸向女人的胸口上:“bitch?!闭f完就離開了酒店。
陳放進了包間就見里面坐了五個人,除了陳衍瑞外,其余的都是田家人,不由得心里暗想,人到的還挺齊,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名堂。
陳放將喝完的奶茶悄咪的扔進門口外的垃圾桶里,換上一臉乖巧的表情:“父親,伯父,伯母哥,嫂子好!”
田夫人趕忙走過去:“最近怎么都見不到你了,漂亮了,嘖,也瘦了等有空的時候一定要來看看我,長大了,都不怎么粘著我了?!?p> 田夫人邊說邊笑著給陳放脫了外套,放在衣架上,拉著陳放上來做,陳放笑著回應(yīng):“哪有的事,明明是怕打擾到您心里,可是想的緊呢!時常惦記著您做的排骨湯呢!”
田夫人開玩笑生氣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把我這個老婆子給忘了呢?!?p> 陳放撒嬌似的摟住田夫人的胳膊:“哪有的事,您在我心里永遠18,我就算是忘了田方規(guī),忘了吃飯!也許不會忘了您的!”
田夫人聽到后,笑得合不攏嘴,點著陳放的鼻子,罵道:“小滑頭?!?p> 余霜給陳放倒了杯水,陳放接過:“謝謝嫂子!”
余霜笑道:“客氣什么,都是一家人?!?p> 陳放只笑了笑,沒吭聲。
這事是在他14歲的時候,兩家大人聊天的時候聊的高興,就一拍即合訂了個親,但是都是嘴上說說而已,但一直都記著。
以前很多人喜歡稱呼她為這位是陳衍瑞,陳總的女兒,陳家的大小姐。
現(xiàn)在不稱呼她為這位是田方規(guī),田警官的未婚妻,田家的兒媳婦。
卻從來都不是陳放。
陳放是打心眼里很討厭別人,叫她的時候,前面加一個稱呼,像一直她一直站在陳衍瑞,還有田方規(guī)的光環(huán)下,就好像離開了他們,她就活不了似的。
那時候陳放很喜歡田方規(guī),田夫人也很喜歡陳放這個小丫頭,兩家人都很滿意這樁事。
可惜了,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如果現(xiàn)在問她的話,她一定會翻一個白眼,罵自己一萬遍SB,然后再說:“當時還小,特SB,腦子被門砸了一個坑,所以才會同意這件事,年少輕狂,童言無忌,千萬別當真,誰丫的敢當真誰就是狗。”
田夫人看了眼墻上掛著的鐘:“怎么還沒來,這臭小子。”
田冬臣接到:“方規(guī)應(yīng)該是南郊區(qū)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p> 田夫人白了田冬臣一眼,“一天天就知道工作,真的給你們頒一個熱愛工作獎?!?p> 陳衍瑞幫忙圓了場:“方規(guī)這孩子挺有上進心的,有前途責(zé)任心大,任務(wù)重,遲到在所難免的?!?p> 田冬臣喝了口水看了陳衍瑞一眼。
陳放看著田冬臣吃癟的樣子,有些發(fā)笑,也就田夫人敢這樣當著眾人的面訓(xùn)田冬臣了
陳放對田方規(guī)這個母親還是挺喜歡的,性子直,喜歡不喜歡全在臉上,也不怕得罪誰,反正田家也有這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