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我要死了
夏云晚看到時已經(jīng)是十分鐘后,【和小玖吃飯?!?p> 接著找補,【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洛涼川:“……”
是啊,他都氣糊涂了。
“啪”得一下將手機丟到一邊,不再對她抱有任何期望。
這時服務員送上來一杯柚子水,說是贈送的。
夏云晚仰臉就問,“贈送怎么就送一杯?我們這一桌好幾個人呢!”
服務員紅著臉解釋說,“抱歉,這個是推廣方式,一桌只送一杯,如果您覺得味道還不錯的話,可以再單點!”
“好巧,你的最愛!”白瑾言將柚子水往夏云晚面前推了推,笑容灑了滿地的溫柔。
夏云晚點點頭,也沒客氣,別說,吃了一肚子油膩的,沒忍住就一口氣喝光。
夏云晚沒開車,就被白瑾言邀請坐他的車。
千愛透過后視鏡眼神涼涼的瞥她一眼,還沒啟動車子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工作上的事情,掛了電話就轉身朝白瑾言匯報,“是順邦的總裁助理打來的,之前那份合同被他們的人弄臟了,需要我重新送一份!”
之后千愛就將車留給了他們,打車回了酒店。
夏云晚已經(jīng)記不清,上次見白瑾言親自開車是什么時候了。
很穩(wěn),不疾不徐,就如同他的性子一般。
夏云晚懶洋洋的靠在后座,緩緩燥熱起來。
打開了車窗,依舊不減,于是干脆脫掉外套。
白瑾言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你怎么了?”
“熱,很熱!”說話的時候,夏云晚不受控制的扯著領口。
白瑾言不動聲色的將暖風調(diào)換成了冷風,眉眼壓得很低,“堅持一下!”
夏云晚咬牙點了點頭,冷風很快上來,卻依舊沒能淹沒她身上的炙熱。
那股火反而越燒越旺,燒的她神智不清,暈頭轉向。
她倒在座椅里,像條纖細的長蛇不停的扭動著身軀。
“我好難受,救救我,救救我……”
白瑾言迅速看了她一眼,方向盤一甩,將車停在路邊。
他對蓉城不太熟,只好求助于導航。
得到最近的醫(yī)院也要二十分鐘路程,他一向沒有波瀾的眸子顫了顫。
幾分鐘后,他抱著夏云晚進了一家酒店的房間。
準備將人放下去倒誰給她喝,一雙手臂就從背后纏了上來。
她的手臂細又軟,像蔓藤一般緊緊有力。
纏到他的腰上,也纏到了他的心里去。
“救我,好不好,我快死了……”
連囈語的聲音都帶著比毒藥還致命的誘惑和危險。
白瑾言感覺自己的意識都要被拉著墜入深淵。
他任何不希望,她真的猶如這般依賴他,需要他。
屬于女人嬌軟的手一路向上蔓延,不安分的撕扯著他襯衣的扣子。
像一頭瀕臨死亡的小獸,好不容易捕到一頭獵物,恨不得一口咬上它的脖子。
急促又貪婪。
白瑾言仰頭深呼一口氣,努力壓下身體里橫沖直撞的血液。
下一秒,他按住那雙亂作的手,然后扯開,頭也不敢回。
“堅持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剛走沒兩步,就聽見一聲悶響。
轉臉就見夏云晚摔下了床。
“云晚!”
驚呼了一聲急速坐過去,彎腰將夏云晚抱了起來。
異性冰涼的身體相貼,像一枚深海炸彈,將夏云晚的意識炸的一絲不留。
她順勢勾上了白瑾言的脖子,緊緊貼在一起,恨不得交融。
分外嫣紅的唇即刻的尋找著他的。
白瑾言躲避著,下巴被那抹柔軟的觸感刮過,燒的要命。
一向寡情的男人被眼前女人撩得驚濤駭浪。
他是愛她的,甚至想過與她長相廝守,可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能。
喉結一動,再睜眼,白瑾言眼底一片冷靜的清明。
捏著夏云晚的肩膀將人從自己身上提開,然后捧住了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
“云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看清楚我是誰!”
夏云晚哪里還聽得進去,沒根神經(jīng)都被饑渴所占有,拼命的叫囂著,竄動著。
染著粉紅的眼角格外誘人,她眼神迷離,早已分不清天地人間。
“……求求你,給我好不好,我快要……快要死了,給我……”
到了最后,她甚至嚶嚀起來,像個求奶不成委屈撒嬌的小孩子。
白瑾言眼底一片灰沉,起身甩掉大衣,松了領口,然后抱起準備再撲上來的夏云晚跑向浴室……
洛涼川那邊,再也等不到夏云晚的回復,顯得很煩躁,面前的煙灰缸里,塞滿了煙屁股。
霍堯瞧見不對勁,正準備湊過去安撫兩句,洛涼川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閃了一下。
他拿起來點開,以為是夏云晚良心發(fā)現(xiàn)回復他,卻是一條陌生號的信息。
看到信息內(nèi)容,男人想來波瀾不驚的臉上瞬間風云涌動。
他“騰”得一下,起身就大步往外走。
茶幾被他的腿大力頂了一下,灑落一地的東西。
“阿川,你去哪?”
回應霍堯的,是帶著情緒的關門聲……
浴室里。
白瑾言單手扣住夏云晚的兩手腕,將人摁在浴池里,一手抓著花灑,任由冷水從她頭頂落下。
他是心疼的,同時也是無奈的。
不光夜場,在商場上被下藥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他了解,一旦中了這種藥,要么接受醫(yī)院的治療,但起效慢,還有副作用。
最簡單直接,效果最好的辦法,就是拿異性當藥引子。
但這的確很荒唐。
他了解夏云晚,一旦意識醒來,這輩子他只有跟她做仇人的份。
再說,他不想用那么卑鄙的行為傷害她。
還有一種解決辦法,就像現(xiàn)在,當然,對當事人產(chǎn)生的傷害也不小。
但他沒有別的選擇。
夏云晚剛開始又哭又鬧,等冷水逐漸浸泡,侵蝕她燥熱的血液,灌溉她迷失的意識,人便緩緩安靜下來了,癱軟在池子邊緣。
白瑾言閉著眼睛快速褪了她的濕噠噠的衣服,然后用浴巾將她裹住打橫抱起,全程眼神不曾落在她身上一秒。
等他抱著人剛出浴室,門“咣當”一聲被大力撞開。
一個身影帶著渾身的戾氣沖進來。
目光瞬間鎖定在白瑾言和他懷里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