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和我都送到了,我能走了吧?”
既然認定了冉秋葉,對于婁曉娥還是敬而遠之,免得最后傷了她的心。
婁曉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你這當(dāng)官就是不一樣,思想覺悟還挺高,剛到我家坐一會,你就不舒服了,怎么?怕了?”
“嘿,你還別給我使激將法,我是怕,但我不是怕這個。
這世上沒什么我怕的,就算娶了你,我也扛得住?!?p> 感覺說話沒過腦子的何雨柱,有些后悔,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只能補救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怕你家的麻煩,我不僅自身硬,后臺更硬?!?p> 婁曉娥和傻柱不虧是冤家,說話從來不考慮其他,光懟就行:
“還說不是怕,不怕你這么激動干嗎?”
“奶奶的!老子今天就擱這住下了,讓你看看什么叫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這人怎么說臟話啊,你想住,還要看我同不同意呢?!?p> ……
婁母看著女兒與何雨柱跟小夫妻吵架一樣,懷疑是不是女兒給許大茂戴綠帽子,被掃地出門了。
要是這樣,那可就太不光彩了,回頭她爸要是知道,指不定氣成什么樣。
想到這,婁母對于女兒離婚的事情就更在意了,一把拉著女兒的手,拽進了臥室里。
“媽,你干什么呀?”婁曉娥不理解婁母的行為,不情不愿的被扯進屋里,又對著何雨柱說道:
“喂!傻柱,中午別走,我要吃宮保雞丁?!?p> “你個傻妞,想屁吃?!焙斡曛睦锪R道。
他感覺每次遇到這傻妞,自己就會被強行降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老太太口中說的命之一道,有點信了。
不信?!那誰能給他解釋解釋為什么他現(xiàn)在不在電子廠里打螺絲,反而跑到這部影視劇中,還帶個舔狗系統(tǒng)。
打算開溜的他,又聽到了屋里傳來婁曉娥的聲音。
“要是就這么偷溜了,你就不是個男人。”
“老子是不是男人還要你肯定?!毙睦镫m然這么說,不過沒了開溜的念頭,在屋里轉(zhuǎn)悠了起來。
房間普普通通,沒什么亮眼的地方,要是亮眼也就是一些抽象派的雕塑。
墻上還有一家人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共五個人,除開父母之外,婁曉娥還有兩個哥哥。
真不知道作為富貴人家的公子,怎么能接受妹妹嫁給許大茂那種人。
不一會的功夫,婁母帶著婁曉娥走出了房間,對待他的態(tài)度熱情了許多。
拉著何雨柱的手,道:“何主任,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家曉娥指定吃大虧。”
“媽,你謝他干嘛。”
婁母沒理她,繼續(xù)對何雨柱說道:“要不,中午留下來吃個飯吧,待會曉娥她爸就回來了,讓她爸好好感謝你,表達一下我們家的謝意?!?p> “伯母客氣了,我也沒幫什么忙。”何雨柱連忙推辭,“那什么,廠里有事,我先走了?!?p> 他都這么說了,婁母和婁曉娥肯定留不住他。
剛下樓梯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男人,何雨柱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婁父。
剛才的照片上看出來婁父有些混血兒的樣子,現(xiàn)在見了面,何雨柱更是確定剛才的想法。
兩人擦肩走過去的時候,何雨柱想起了個事。
轉(zhuǎn)過身,喊住了婁父:“那個,你就是婁曉娥的父親吧?”
婁父抬起眼皮看著何雨柱,不解道:“我是,請問你是?”
“噢,我叫何雨柱,是你女兒的鄰居。之所以在這里攔住你,是想跟你說點事。”
“在這?我家就在前面,要是不嫌棄我家窮的話,還是到屋里說吧?!?p> “不嫌棄,不嫌棄,我剛從你家里出來。就一兩句話,說完就走。”
婁父眉頭一挑,隨后笑道:“那我洗耳恭聽?!?p> 何雨柱向四周看了看,察覺沒人后,壓低聲音道:“要來風(fēng)了,家底不牢的還是趁早走的好?!?p> 婁父眼前一黑,心頭狂跳,聽到風(fēng)和家底不牢,他就聯(lián)想到那件事情上。
等他平穩(wěn)下來,還想問個清楚,卻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追下樓去,只能看到一個騎自行車的背影。
喊肯定沒用的,人家走的這么快,明顯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
壓下心頭的擔(dān)憂,心事重重的走回家。
……
預(yù)防針打了,最后要還是出事了,那他也沒辦法。
何雨柱在大馬路上慢悠悠騎著,反正都遲到了,也不差這一會。
再說了,他一個食堂頭頭,廠里那個人敢得罪他啊,除非都不想吃飯了。
來到廠里,大事沒事,屁事一大堆。
原因無它,李前永如愿以償當(dāng)上了廠長,為了展現(xiàn)他的能力,搞一些牢籠人心的小手段。
為了給廠里員工改善伙食,特意讓他這個食堂主任去農(nóng)村收豬。
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差的還不是一級。
來到運輸科,找到經(jīng)常合作的小王,熟練的遞上一根香煙。
對面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叼嘴上,拿出火柴,先將何雨柱的點上,在點上自己的。
吞吐之間,笑問道:“何大哥,今天要去那個供銷社?”
“嗨,去個屁的供銷社,下鄉(xiāng)了,收豬改善伙食?!?p> 何雨柱剛說完,小王就下車了。
“哎,你干嘛去。”
“我去拿兩個墊子。”
……
坑坑洼洼的路況,讓何雨柱有些蛋疼,不,是屁股疼。
一路都是凹凸不平的路面,要不就是深一腳淺一腳的牛蹄印,開的還是卡車,車子跑起來跟玩蹺蹺板一樣,一顛一顛的,就算鋪上一層墊子也不好使。
看著齜牙咧嘴的何雨柱,小王偷笑道:“我說何主任,有這么疼嗎?”
何雨柱保持半蹲的姿勢,不悅道:“你他娘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咱倆換換?!?p> 他的座椅里面海綿都快空了,更別提上面的一層皮了,更蛋疼的還是那四個凸出的螺絲帽。
“算了吧,讓你來開,咱倆能不能回來都是未知數(shù)?!?p> “還有多遠才到?”
“快了,快了?!?p> “你這是第幾次說快了。”
“不,這次是真快了?!?p> 還沒等何雨柱穩(wěn)住,一個剎車,差點沒把他一頭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