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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奴家不做妾

126,忌憚

七爺,奴家不做妾 顏惜早談 2080 2023-02-23 17:29:00

  南境沐王府。

  “該死的夜琴國,顛倒黑白,無恥至極!”沐王爺聽涂改改講完朗格寨的瘟疫的詳情之后,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父王,夜琴國早就想侵犯我大越了,就算沒有朗格寨的事情他們也會編造別的借口的。”涂改改說道。

  “小雨說的不錯!”沐王爺平息了一下怒氣,“我馬上給皇上寫折子?!?p>  涂改改道,“如今咱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夜琴國的陰謀,我也要傳消息給夜琴國的逍遙侯藺一柏,畢竟當時他也在場,若是他能出面證明的話,那夜琴國可就丟了顏面了,我們也就不用對他客氣了。”

  “郡主所言極是!”

  大越皇宮。

  “父皇,這次的事情都是池銘歆引來的,父皇應(yīng)下旨問罪于他才是啊!”大皇子一臉憤恨。

  “是啊,皇上,若不是池銘歆私自在夜琴邊境停留數(shù)日,也不會有今日之禍?。 北可袝胶偷?。

  “還有,父皇,沐王府未接到調(diào)令就私自出兵,真正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這沐易膽子也太大了。”

  大皇子說完這句話敏銳地發(fā)現(xiàn)皇上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厲,他立刻接著說道,“那沐易還說什么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所有將領(lǐng)都如他一般行事,父皇還有何權(quán)利威懾?以后如何統(tǒng)御三軍?更何況,三弟在南境也跟著胡鬧!”

  三皇子跟著沐王府的四大將軍之一的褚一炎將軍率領(lǐng)兩萬沐家軍支援西境的消息傳到京城后,大皇子仿佛拿到了一個大大的把柄,正要趁機機會拉三皇子下馬。

  大越皇帝已年老,當今皇后早逝,也沒有留下嫡子,所有皇子之中,能參與政事的一直就是大皇子御瑾珺一人,大皇子是貴妃白氏所出,白家家主曾任丞相一職,后來雖然告老還鄉(xiāng),但是白家勢力仍在,朝堂上大部分人都理所應(yīng)當?shù)卣J為將來繼承皇位的人一定是大皇子,而且今年已經(jīng)三十八歲的大皇子年紀也不小了,并且皇上在生下大皇子后一連十幾年都未再有皇子出生,當年也曾對大皇子寄予厚望,悉心教導(dǎo)。

  二皇子御瑾玥從小就體弱多病,母妃是皇上當年很寵愛的淑妃,皇上憐他體弱,從不給他壓力,只要他養(yǎng)好身子即可,前兩年二皇子迎娶了御史臺劉大人的嫡女,生下了一個兒子,二皇子也算后繼有人了。

  但是比起大皇子生的一個嫡子,三個庶子,四個女兒來說,二皇子無論是實力還是子嗣,是遠遠比不上大皇子的。

  此刻突然冒出一個默默無聞的三皇子,大皇子警惕心大作。

  三皇子的母妃在后宮更是默默無聞,當年不過是個嬪位,生下三皇子后才封了賢妃。賢妃去的早,三皇子的外家更只是區(qū)區(qū)四品的都察院左都御史,一點實權(quán)都沒有,大皇子也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四皇子早夭,五皇子御瑾琳是宸妃所出,是唯一一個比大皇子身份高的皇子,而且他的母妃最年輕,也最得寵,還是如今左相霍明的嫡女,身份,地位,權(quán)勢都有了。

  從前大皇子最忌憚的也是五皇子,五皇子從小酷愛詩詞歌賦,頗得皇上寵愛,五皇子比三皇子小一歲,今年二十二歲,雖然未大婚,但是已經(jīng)定下了鎮(zhèn)國大將軍韓栗的嫡孫女韓秀珠。

  真是把已經(jīng)二十三歲還未大婚的三皇子比到塵埃里去了。

  這也是最令大皇子忌憚的地方,五皇子這邊既有文官領(lǐng)頭羊左相霍明,又有武將實力派韓家支持,若是將來皇上有個萬一,難免五皇子不會覬覦那至尊之位。

  可是眼下,三皇子竟然跟著沐家軍去邊境,掙下了一個保家衛(wèi)國的皇子形象,又跟沐王府有了交集,大皇子又平白多了一個勁敵。

  大皇子暗暗籌謀,自從夜琴和西瑜犯境后,父皇身體已經(jīng)漸漸呈現(xiàn)衰敗之相,在此關(guān)鍵時刻,決不能讓其他皇子冒頭,冒一個他就要剪除一個。

  皇上如何不明白大皇子的心思?他眼里閃過一絲如冰雪般的冷意。

  夜琴皇宮里。

  藺一柏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身邊是一地破碎的茶碗。

  “藺一柏,不要以為朕老糊涂了,你身為夜琴的逍遙侯,食君之祿就該為君分憂,如今卻敢在此地質(zhì)疑朕頂撞朕?朕可是一國之君,若不是看在你父親救駕有功的份上,朕今日就處置了你!”

  “是啊逍遙侯,還不快謝過陛下隆恩?你身子不好還是快快回府歇著去吧!”

  夜琴的左相狄大人跟藺一柏的父親曾經(jīng)交好,見狀連忙提示他退下。如今陛下正在氣頭上,實在不宜爭執(zhí)。

  藺一柏默默地起身,他抬頭看了一眼那端坐在龍椅上的人,連謝恩的話都沒有說就轉(zhuǎn)身退下了。

  “放肆!”

  等藺一柏走出大殿之后,夜琴國的陛下才憤怒地又摔了一方硯臺,“孺子不可教也!”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藺一柏走出皇宮,外面明晃晃的陽光照在臉上,刺的眼睛睜不開。他想起那個明艷的女子也是如此這般讓他睜不開眼,而他的內(nèi)心卻渴望這種炫目的溫暖。

  “小侯爺!”

  一旁等候的小廝擔憂地叫道,“您沒事吧?”

  藺一柏臉上浮起一個極苦澀的笑容,“小北,朗格寨你也在的,你說說,那瘟疫到底跟池銘歆和飛雨有沒有關(guān)系?”

  “怎么會跟他們有關(guān)系呢?”小北一臉疑惑,“咱們可都是親眼看見的,若不是飛雨公子和池大人,朗格寨的人能不能活下來都很難說。陛下怎么就輕易地相信了別人的挑撥呢?”

  “是啊,連你都知道是別人的挑撥,陛下會不知道嗎?”藺一柏諷刺一笑。

  飛雨是誠心誠意的把他當做是朋友,如今,他卻連替他們正名都做不到,他真是一個失敗的朋友。

  不,他根本不配做她的朋友!

  飛雨,對不起!

  藺一柏回到逍遙侯府,卻發(fā)現(xiàn)他的府里已經(jīng)被兵士圍住。

  “陛下有令,逍遙侯身體不適需靜養(yǎng),自今日起,府里眾人不許進出。”

  這是要把他軟禁了。

  呵呵,藺一柏諷刺一笑,逍遙侯?

  此刻,這個明晃晃的封號還真是充滿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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