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到了,你不是老說自己是妖圣嗎?你的種子呢?”葛陽的聲音在腦海里問道。
“你等等,我琢磨琢磨,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就算是種子出自本源,我也要考慮一下……”天寶也在思考著。
“你不會是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是什么吧?”葛陽疑惑道。
天寶頓時急了,大聲喝道:“誰說的,哪個說的,我豈會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是什么?”
葛陽考慮了一下,看來這貨除了吃,還真不知道。
廢物。
“你除了吃,還會什么,說來聽聽,我給你分析一下。”個陽問道。
“我根本不需要能力,一口吞了就行,有點以力證道的意思?!?p> 葛陽打擊的說道:“吞噬只是手段,跟天地規(guī)則離的太遠(yuǎn)。別侮辱以力證道了。”
葛陽和宋小燕住在一個干凈的山洞里,這是侯千的客房,雖然離他的住處有一公里的意思。
“葛陽,你想好了嗎?我感覺我要選以力證道的路,當(dāng)然我以后有機(jī)會也會覺醒一下看看?!彼涡⊙嗾V笱劬柕?。
葛陽考慮了一下說道:“侯千是妖族,他身體太好了,有天然的優(yōu)勢,對于人族來說,學(xué)法術(shù)才會更快的成長?!?p> 他也不會全部都信侯千的話,畢竟這家伙是妖族,天然的瞧不上人族修士,他對自己好,可能就是因為鎮(zhèn)界碑的原因。
一個自封兩百年的妖族而已,不可能了解真正的修煉。
“可是我們沒辦法覺醒呀,現(xiàn)在連山都下不了。”宋小燕也一臉愁苦。
葛陽關(guān)心的說道:“會有辦法的,這個東西急不得,對了,你身體的藥力化完了嗎?”
宋小燕點了下頭說道:“嗯,感覺火燒的感覺消失了,現(xiàn)在很舒服,力量也變大了好多,所以才會考慮一力證道?!?p> “別太把變強(qiáng)當(dāng)成心事,這樣會行成心魔,我們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怎么走下山,去點星臺。”葛陽說道。
他不相信流云宗的人都如鐘天雨那樣,他們二人畢竟吃了靈藥,身體變的強(qiáng)大了,說不定會遇到和鐘天雨不對付的高人收徒呢?
人就是天然卷,古話不是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嗎?
現(xiàn)在無法修煉,只能讓自己身體變的更好,萬里高塔,地基很重要,哪怕修煉法術(shù),有個好身體也比別人沾光,葛陽可是親眼見到鐘天雨以肉身抗下那么多子彈,屁事沒有。
葛陽他們的日子漸漸地穩(wěn)定了下來,早上鍛煉身體,打拳,對打的那種。
沒事向侯千請教一些戰(zhàn)斗技巧,這可是白送的機(jī)會,雖然葛陽不太清楚侯千的打算,但這個人情既然欠下了,就多欠一點吧。
這些天他通過侯千也知道了更多的細(xì)節(jié),比如,法修者分為聚靈,神啟,明心,萬象,歸真,枯玄,偽圣,真圣七個境界,每個境界分初中后,枯玄以后基本都被稱為圣者。
葛陽問候千借了本修煉功法,結(jié)果是本妖族的,對葛陽沒用。
用候千的話說就是點星臺覺醒后就有門派和家族愿意收徒,那時自然就有功法和法術(shù)。
葛陽不由的思索著,這出不去,真的好熬人,就像看到前面有條輝煌大道,可是一道天塹橫在面前。
剩余的時間里就是嘲弄天寶,葛陽總感覺他逼迫天寶會讓天寶茅塞頓開,然后給他們種下種子。
畢竟這貨確實是妖圣級別的,雖然含水量比較大。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
這天,侯千隨口跟他們說:“流云宗發(fā)現(xiàn)了你們那個世界的客人,正在準(zhǔn)備攻打你們的基地。”
葛陽早就感覺,早晚會出事,他見到鐘天雨的時候就知道了。
這片區(qū)域沒猜錯的話是流云宗的試煉地,就是不知道流云宗有沒有告訴更加強(qiáng)大的存在。
雖然地球的人有熱武器,遇到強(qiáng)大的估計也是死球。
就像侯千這種,一個人就能把一個營地殺光。
“小燕,我們要回去一趟,不為別的,殺掉孟煙堂?!?p> 葛陽可沒有忘記宋小燕和他的九死一生,他更沒忘記,袁本立的笑臉。
兩方開戰(zhàn),站隊?他沒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實力,只希望故鄉(xiāng)的人能堅持剩下的兩個月。
“可是,我們連山都下不去怎么辦?”宋小燕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可一下又暗淡了下去。
“等,等到流云宗出現(xiàn)傷亡時,他們就不會在乎我們了。那時我們在下山?!备痍柨隙ǖ恼f道。
流云宗就算再厲害,也會出現(xiàn)傷亡,他可知道不長眼的子彈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流云宗。
議事大廳。
“稟告宗主,鐘長老既然早就知道了有入侵者,卻沒有稟告宗門,為此害的門下弟子死傷無數(shù),死不足惜。”
一位中年長老對著首座上的人影冷厲的說道。
首座上一位中年男人,是流云宗宗主元封,一身白袍,發(fā)髻高挽,目光如炬,面色嚴(yán)峻,身上揮發(fā)著如刀的冷意。
“鐘長老,你可有話說。”元封說道。
鐘天雨面目冷靜平和,不似那日的猙獰,他抱拳彎腰說道:“稟告宗主,那日我確實見到了兩個年輕人,我也去追殺了他們,本想抓住他們帶回宗門審問,不料被侯千前輩阻礙。
我不知道他們來自哪里,不敢影響宗門的決斷,于是就派人留在薔山之下,欲擒獲那兩人,對于宗門弟子的死傷我悲痛萬分,但是,對于大戰(zhàn)之時,安有虎狼之心的人,我也不會屈服他們的淫威?!?p> 一段話鏗鏘有力,不卑不亢。
“話說的真好聽,說什么看見了就追殺,請問你守的那株仙藥吃到嘴里了嗎?怕不是被人捷足先登,惱羞成怒了吧?!币粋€藍(lán)衣老者,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說道。
“歷南關(guān),你別在這信口雌黃,仙藥是被人吃了,可是我追捕那二人也是事實,我是一心為宗門著想的,一株仙草,我啟會在乎?!辩娞煊昀渎曊f道。
對鐘天雨來說,這是奇恥大辱,不但損失了仙草,還被打的滿目瘡痍,雖然恢復(fù)了,也對他身體造成不小的損失。
“我覺的鐘長老對這事確有欠缺,難道各位就沒有責(zé)任嗎?”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人插嘴道。
“宗主,你來決斷吧?!币晃粙D人笑著說道。
元封想了一下說道:“那入侵者具體什么情況?”
“稟宗主,那入侵者身體弱不禁風(fēng),不堪一擊,可他們手里的武器卻厲害無比,萬象以下的實力都會受傷,神啟的弟子則會死亡?!币粋€年輕的長老說著。
“我們傷亡如何?”元封又問道。
“斬敵一百三十人,死傷……死傷兩百余人?!?p> “那入侵者有多少人?”
“不多,不足萬人?!?p> 元封一錘定音的說道:“鐘天雨,知情不報,罰俸三年,各位長老,嚴(yán)令下面,守緊嘴巴,消息不可泄露給其他宗門,最后,全力剿滅入侵的敵人。”
待大廳里的人都走完后,元封張嘴說道:“您怎么看?”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在他耳邊。
“十萬年一次的劫難要來了,這只是前奏。吩咐門下弟子,不可生事,保全自己最重要,大難之中,或許可以存活下來?!?p> “弟子知道了?!痹饣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