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未婚妻
“你是狗嘛,還敢咬我。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么厲害!看來你一點都不累!”
陸景深說著就把人摁在了病床上。沈安安一個抬腿想要攻擊對方的下盤,但男人天生的腿長,她的兩條細腿輕易就被對方拿捏住,無論再怎么掙扎,都翻不出水花。但沈安安葉絕不是一個愿意吃虧的主。
“你有病吧,放開我,我咬你怎么了,你就是欠咬,我告訴你,我還就不吃你這一套。你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嘛,我呸。老娘不care。我還就告訴你,我從沒有見過你這么表里不一的男人,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對,你是禽獸不如,...”
沈安安罵人的話不絕于耳,陸景深壓制著她,按著她的手腳,看著那個頭發(fā)凌亂的女人。
她怎么可以這么聒噪!
低頭被吮住那張唇,輾轉(zhuǎn)著想要破壞她。她憑什么站在高處審視他,明明他們是一樣的人。
“Shit!”
男人惱羞成怒,吐了一口。有血漬從嘴角流出。她不僅咬了肩膀,還咬了嘴巴。
“這么大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么貞潔烈婦。你在我這兒裝什么呢,你難道忘記自己是怎么討好我的嘛?你求著我要你的時候,可是十分讓人動容!真是要多賤就有多賤”
陸景深像是發(fā)狂了一般想要把她的嘴臉撕裂揉碎了,丟在她面前。
沈安安深深呼吸著,大腦缺氧,不能很快思考,但面對別人的侵犯,用自己的方法去抵抗,是她的本能。
至于之前發(fā)生的事,去TMD,之前發(fā)生的事那么多,誰能記住那么多事。
“我求你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沈安安,絕不會再求你一次?,F(xiàn)在的我,根本不屑去求你。換句話說,你,不配。你最好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眼前。我對你這個人渣沒有一點興趣。更不會再去求你。你,聽明白了嘛?”
沈安安大喘著,把所有的話都說出口。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的惡劣行徑,哪怕是在醫(yī)院,都跟對她做出這樣的事,那他眼里還有王法嘛?真的是不敢想象。他這樣暴躁的人,以后肯定會更極端,也會更加無恥,沒有底線。
“好??!”陸景深松開了束縛她的手,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又恢復了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衣冠禽獸!”沈安安看他這幅樣子,忍不住就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呵!”陸景深抬眼看了眼她,“你可能不太了解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我的未婚妻,沈安安小姐!”
“你說什么?未婚妻?你有病吧!我怎么可能會是你的未婚妻。是我眼瞎了,還是你眼瞎了。咱倆怎么可能會是未婚夫妻,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好嘛。你別來惡心我,我對你這樣輕浮的人不感興趣,也絕對不會成為你的未婚妻。你也別再說這三個字,你說這三個字根本就是在侮辱它們?,F(xiàn)在,麻煩你出門左拐,幫我把門帶上,謝謝!”
沈安安像是炸了毛的貓,騰得就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對眼前這個人完全就是看不順眼,怎么看怎么礙眼。更何況這個人剛剛還在輕薄自己。這會兒突然說是自己的未婚夫。呵呵,是在開玩笑嘛!
一點也不好笑!
“呵,這會兒又站在正義那一端了,一會兒是不是要把司法局搬過來好讓你開庭審理。但你做過的壞事可不比我少。你比我又高尚到哪里去呢!怎么,不相信??!”陸景深掏出手機操作了一下扔了過去。上面正在播放一段視頻,“好好看看,這可是全都出自你的手筆?!?p> 沈安安拿著手機看著那上面的女人,正是自己,穿得像個小太妹一樣,還叼著一根煙。那臟辮看著有些礙眼,主要是女人身后正在混戰(zhàn)。
呵,果然是不良少女啊。TMD,原來自己還是個問題少女。
“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我現(xiàn)在對這些東西都沒有印象了。我以前這么壞嘛?”
沈安安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不,你不是。你是一直都這么壞!”陸景深抬手鎖住對方的下巴,逼對方與之對視,“你現(xiàn)在這幅幡然醒悟的樣子,真的讓我很惡心。你就應該埋在土里,你應該和我一樣臟。懂嘛,我的未婚妻!”
沈安安看著他,莫名理解了那個詞語,“狼狽為奸”!
諷刺的是,她是“狼狽”中的其中一員。
“這條視頻并不能說明什么,失足少女千千萬,我又算得了什么,我要近期的,除非你能證明我最近犯事了。否則,我不可能相信你。我沒那么傻,去相信一個壞人?!?p> 沈安安其實已經(jīng)動搖了,一個人的劣根性是不可能說丟掉就丟掉的,也許曾經(jīng)有那么一段叛逆的時候,自己真的和眼前這個男人扯上了關系。但未婚妻,真想罵人,怎么可能會是未婚妻!
“好,你想看更多,我就給你看。你做過的壞事真的很多,我真的不愿意看你化身白蓮,站在那兒趾高氣昂”
陸景深突然很想看到她跌落神壇,跌到泥土里的樣子。會不會很狼狽,很可憐,很慘呢!
病房里又恢復了安靜,沈安安閉著眼睛,有很多事情,她真是不記得了。甚至剛剛那段視頻里的人和事,她也不記得了。
但又確實有那么一大段空白的記憶。真是任人拿捏的空白。
“你有沒有聽說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沈安安突然掩下了鋒芒,儼然一個小白兔,“縱然我之前犯過很多錯事,但我現(xiàn)在改頭換面,從新做人,還來得及嘛?”
沈安安看著那個睡得安靜的花枝,喃喃出口,心底是她從未有過的惶恐。
桌子上放著一張名片,“陸景深!”
真是一個好聽又好記的名字!陸景深,我記住你了,現(xiàn)在真的很想畫個圈圈詛咒他呀。
醫(yī)院門口有人在看著,她現(xiàn)在隨便出去一個地方,都有人跟著。她哪里都去不了。她可真像是一個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一點自己的空間都沒有。
“你們這樣看著我,就不累嘛!別在我眼前晃,我看著煩。你信不信我把你開了”
沈安安出言威脅到對方,對方穿著板正的西裝,只是低著頭,卻不敢讓對方離開他的視線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