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恒隨即將牢籠里的人一一引出,并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共有十一位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子。
此時,她們的模樣都很狼狽,個個都是玉足外裸,衣不蔽體的樣子。一片片晶瑩雪白的肌膚更是透過破爛的衣縫間若隱若現(xiàn),引得人的無限遐想。
玉天恒覺得,也就是自己還年幼,否則還真未必能扛得住這等誘惑。
“跟我來吧?!庇裉旌隳抗獬纬旱目粗麄?,淡淡說道。
這群女子這才細(xì)量打探起玉天恒。
看他年紀(jì)并不大,也就十來歲的樣子,但氣質(zhì)卻不凡,言辭語氣中也有一股讓人心安的自信。
她們恐懼的心也淡化了不少。
因此在玉天恒的引導(dǎo)下,這群女子頗為順從的走向赤風(fēng)寨的大堂。
不過,這短短的幾十米路程,她們走的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是面紅耳赤。
因為一路上要拉扯衣服,遮住隱私部位,所以她們的走姿頗為忸怩,動作也顯得誘人。
進(jìn)入大殿后。
刀疤男伸手從人群中拉出一名雙十年華,身材和容貌皆上佳的女子,對玉天恒有些阿諛奉承地說道。
“大人,這位叫小月的姑娘,模樣身段都是是這群女人中最好的一個。原本一直是我們老大御用的,今日定能讓大人玩得開心?!?p> 說完話后,他還對玉天恒露出了一副淫蕩的表情,似乎是個男人都會和他產(chǎn)生共鳴。
“你給我滾到一邊去!別在這礙眼!”
玉天恒內(nèi)心一陣惡寒,隨后瞪了他一眼,怒斥道。
“是是是。”
刀疤看著玉天恒生怒,急忙松開女子,一臉訕訕然的退到一旁,生怕觸怒了玉天恒。
那位名叫小月的女子被他拉出的一刻,嚇得臉色慘白,隨后被松開后便快速的躲到了人群的后邊。
人群中有幾個腦袋機靈的女子,覺得大殿外那些匪徒的死肯定和玉天恒有關(guān)。
于是,一到大廳便對玉天恒跪了起來。
哭泣道,“望魂師大人救救我們。”
其他女子看到她們的動作后也跟著下跪,祈求玉天恒相救。
“都起來吧!也別說什么救命不救命的,現(xiàn)如今整個赤風(fēng)寨的劫匪盡皆被我殺死,你們已經(jīng)自由了?!庇裉旌憧粗麄?,同情說道。
眾女子聞言忽然停止了哭泣,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駭。
雖然說先前她們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測,但聽到玉天恒親口確認(rèn)后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小男孩也就十來歲的樣子吧。估計當(dāng)她們的兒子還差不多,怎會如此厲害,竟能斬殺十幾位兇悍的成年劫匪?
但玉天恒顯然不會跟她們解釋。
“你去把寨內(nèi)的金銀細(xì)軟盡皆找來,分給眾人,讓她們離去吧。”在她們心思流轉(zhuǎn)之間,玉天恒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刀疤吩咐道。
“大人,您真不找兩個妞玩玩,就這么放她們走了?”
刀疤男子再次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眾位女子一聽,散漫的心思再次被拉回,想起曾經(jīng)噩夢般的經(jīng)歷,臉色一白,盡皆后退。
“少廢話,按我說的去做!”
玉天恒言語一冷,眼神如冰。刀疤心頭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多問一句。
由于魂師的感應(yīng)力驚人,所以刀疤男子并不敢冒險逃跑。
“恩公大人,今日斬殺眾匪,是我等的救命恩人。如果恩公真有那樣的需求,我們愿終生侍奉,望恩公垂簾。”
一位身材豐腴,容貌俏麗的藍(lán)衣婦人走了出來,有些獻(xiàn)殷勤道。
她聲音嬌媚動聽,眼眸含情。一舉一動間,皆透露出一股勾人奪魄的誘惑感。
雖然說她的容貌算不上絕代芳華,但亦是上等姿色,雪白玉頸下一團(tuán)挺拔的酥軟如凝脂白玉,現(xiàn)如今被一身破爛衣衫半遮半掩著,極盡誘惑之感。
“我不過是一個未入學(xué)的少年而已,不曾想那些,也沒什么興趣,等下大家分些細(xì)軟,各自離去吧。”
玉天恒對藍(lán)衣美婦搖了搖頭,淡聲說道。
“恩公大人,我們的家人,盡皆死于匪徒之手,如今又是殘花敗柳之身,家族也因我等蒙羞,我們又能去哪呢。”
又一名女子站了出來,臉色悲慟。她的話一說完,又引起了其他女子的共情。
于是,她們又掩面抽泣起來。
“恩公大人能否給我們一個棲身之所,我們必將全心全意侍奉恩公?!?p> 藍(lán)衣美婦看了看身后的女子,然后再看向主座上的玉天恒開口道。
她為人聰明伶俐,心思靈活,從一開始她就在仔細(xì)的觀察玉天恒。再結(jié)合玉天恒的年紀(jì)、實力及做事風(fēng)格便知玉天恒不是天賦絕佳便是背景深厚,因而有了攀附的念頭。
“是??!”
這群女子一聽,覺得也算是下半生的一種活路,緊接著便嘰嘰喳喳起來。
玉天恒坐在主位上,敲了敲頭,感覺有些腦殼疼。
指望他一個孩子去給這群成年婦女提供一條生路?
簡直是瘋了。
“大人,找來了。”
不一會,刀疤男子將一口大木箱子拖了進(jìn)來,并在眾人面前撬開了木箱。
在陽光下的照射下,一團(tuán)團(tuán)金晃晃的光芒透露出來。
玉天恒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都是些金魂幣。
隨后離開座位來到箱子前,伸手撥了撥,心中大體估算了一下,覺得金幣數(shù)不下于千枚。
“這劫匪的財力還真不容小覷?!庇裉旌阌行┏泽@道。
要知道,斗羅大陸一枚金魂幣相當(dāng)于百枚銀魂幣或者萬枚銀魂幣,而平頭老百姓平日里都是以銅魂幣作為日常生活使用,至于金魂幣,他們一年的工作能累積一枚就不錯了。
因此,這千枚金魂幣價值著實不少,當(dāng)然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的。
至于魂師,這千枚金魂幣他們努力努力,還是能掙出來的。
“就這些?”玉天恒伸手一指,臉色冰冷。
“大人,我知道的就這些?!?p> 刀疤男子連忙回道,生怕玉天恒發(fā)怒。
玉天恒盯了他半天,看其面色不似作假,便點了點頭。
“做的還不錯!”
刀疤男子聞言后內(nèi)心一喜,覺得活的希望又大了一分。
但是下一瞬間,他的脖子一歪,直接被玉天恒扭斷了。
“既然沒用了,還是陪你兄弟去吧,他們估計還在奈何橋等你。”玉天恒冷冽說道。
對于這群作惡多端的匪徒,玉天恒打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一人。
“啊——!”
有幾名膽小的女子,看著玉天恒在她們面前殺人,嚇得尖叫出聲來,身影連忙后退,臉色蒼白無血。
“你們看我如此兇殘,確定還要跟著我嗎?”玉天恒回過頭淡淡笑道。
其中兩個女子連忙搖頭后退,雖然說玉天恒殺得是他們的仇人,但是她們依然心存畏懼。
藍(lán)衣俏婦美眸看了看他的神情,若有所思,隨后玉口再開,道。
“恩公,殺得是我們的仇人,我們內(nèi)心快意的很,但也知先前的無理要求實在是讓恩公為難,所以我們會自己想法謀些生路?!?p> “嗯!”玉天恒點了點頭,覺得她們總算識趣了。
“若是將來有機會,我們必報今日恩情。”
說罷,藍(lán)衣俏婦再次屈膝下跪,其他人看到她的動作也跟隨下跪。
“怎么又跪了?!庇裉旌惆櫭嫉?。
不過對于她們的話,玉天恒倒是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是一群普通人又能報答他什么?
“恩公救我們眾姐妹的性命,幫我們復(fù)仇,就算是跪千次萬次,也是毫無怨言。”
剛才那位名喚小月的姑娘俏聲說道,他面色紅暈,不似前面那般畏懼了。
玉天恒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小月知道這赤風(fēng)寨附近還有一處神奇的地方,臨走前愿告知恩公?!?p> 小月再次開口,聲音清脆動聽,宛若清泉叮咚。
“哦?說說看?!庇裉旌阋宦?,雙眼瞬間放出光彩。
“我曾聽這赤風(fēng)寨大當(dāng)家在夢話里說過。赤風(fēng)寨以北十里的地方有一處神奇的水潭,大當(dāng)家喚作鏡心潭,據(jù)說潭內(nèi)的水是粉紅色的,喝潭中之水可以回顧起許多幼年的往事。”
“這么神奇?”
玉天恒目光灼熱地盯著小月。
小月臉色一紅,“嗯”了一聲。
玉天恒隨即低頭沉吟起來。
“一聽就是寶貝啊,那可得探一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