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嗯？”南曉杭冷冷地看著李延，那眼神好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李延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褲子，面向南曉杭。看到了他拉住言秋暮的手，“放開你的手”李延眼神兇惡地盯著南曉杭。
“不放”南曉杭說著，拉著言秋暮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放開，你不配”南曉杭眼神冷漠地看著他。
李延看向南曉杭，又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言秋暮，“言念……”
“住口”言秋暮看向李延，“別叫我這個名字”
“你”李延瞪大了眼睛看向她，過了一會兒，他冷笑一聲“果然，你和她們說的一樣，一樣的……”
“一樣的什么？難道你相信的，僅僅只是別人對她的評價嗎？”南曉杭上前抓住李延的衣領(lǐng)，把他拖了過去，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他卻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掙脫。
南曉杭把李延抵在樹上，眼神冰冷地對他說：“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自己走，二，我親自送你走，你選一個”
“你！”李延抓住南曉杭的手臂，對他放話道“你放開我，這是我和她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南曉航更加用力收緊了手“別讓我在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話，懂嗎？”李延盯著南曉杭，又看了看站在遠處的言秋暮，挑了挑眉“你喜歡她？”
“是，我是喜歡她，怎么？你有意見”
“當(dāng)然沒意見，只是……你可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
“小心她哪一天，會對你不辭而別，她呀！可賤了”
李延還沒有將‘了’說出來，南曉杭就給了他一拳，李延栽倒在地。南曉杭那一拳似乎打得很重，李延嘴邊被打破，吐出一口血。
他輕笑一聲，站了起來，甩了甩手，揮手就給了南曉杭一拳。
南曉杭吃痛得摸了摸臉，剛想還手，就感覺有人拉住了他，他回頭看到了眼眶通紅的言秋暮。
他退后了一步，轉(zhuǎn)身握住了言秋暮的手“怎么了？”他眼底一片溫柔，完全沒有了剛剛對李延的那種冷漠。
“不要打了，好嗎？送我回家吧”
南曉杭點了點頭，拉著言秋暮就走了，留下李延一個人在原地。
南曉杭把言秋暮送回家后，往回走的路上，又再次遇到了李延。
“還不走？”南曉杭騎上自行車，“你能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么？”
“她現(xiàn)在為什么叫，言秋暮？”他在醫(yī)院陪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她衣服上的校牌。
初二五班，言秋暮
“她不是一直都叫言秋暮嗎？”
“不是”
“不是什么？”南曉杭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李延。
“她是叫言念的，在我的記憶中，她是叫言念的”
南曉杭疑惑地看著他，“言念？揚俞馨”記憶中突然跳出這兩個名字。
“所以，言秋暮就是言念，就是被揚俞馨校園暴力的那個言念”李延的話證實了南曉杭之前的想法，那個讓他徹夜未眠的想法。
南曉杭冷靜了一下，面無表情地對李延說“你還是快回去吧！不過，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南曉杭騎著自行車，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李延才緩緩從地上起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媽，我想轉(zhuǎn)學(xué)去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