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沒有辦法?!睒莾?nèi),肖月兒對等著的眾人說,嗆了幾聲。
氣氛壓抑,大家多圍在沙發(fā)邊,盯著肖月兒遲疑了幾秒鐘。
“什么???”李志臉色變了又變,“沒有辦法還讓我們從地鐵路線到這里!他許什么空頭支票!”
眾人沒有工夫搭理這事,經(jīng)過這次逃生,很多事情沒必要去管了,紛紛繼續(xù)討論,
一致都覺得離開確實是辦法,但怎么離開,又去哪里,都需要先定好計劃。
“我們先匯合其他幸存者,各位有沒有意見?”坐在舒軟褐色沙發(fā)上的肖恩,說罷望向一邊抽煙的周成等人。
“我同意。”周成向肖恩扔一根煙。
“你想怎么匯合呢?還是用樓頂?shù)幕??”周成旁邊王猛對肖恩說。他是一張大眾臉,眼睛里的光看著很精煉,個子有些瘦,身材有些矮,但是絲毫不影響給人的一種威猛感。
肖恩點了點頭。
之后去了樓頂?shù)膸兹讼聛?,發(fā)現(xiàn)大家縱過的火正在A市里蔓延開來。
大家觀察后不少人擔憂。
李志無比放心道:“我們A市很繁華,建筑多密集,但那不可能燒過來這里的?!?p> 肖恩抽著煙道:“對火確實如此??蓡适拿芗榷家虼俗兏吡耍覀冇每v火的辦法,其實是一條絕路?!?p> 眾人心頭一沉,這是很長遠又正確的。
有人問:“那是其他人縱火的嗎?”
事實上他們向地鐵口逃離時,并不怎么注意其它的事。
周成肯定:“超高的熱輻射和熱量是能造成這幅景象。絕對不是繼而其他人縱火造成,因為不利于幸存?!?p> 幾天后,眾仍不打算遠離A市,肖月兒對肖恩道:“現(xiàn)在離開A市吧,待下去太危險了?!?p> 肖恩卻為其它的事而關(guān)心道:
“洋晨曾經(jīng)這么說,你就這么相信,現(xiàn)在他已變得無能了。賈雯曾經(jīng)是他的女友,不幸死了,人備受打擊,我們不能把指望考慮他身上了?!?p> 肖月兒感到不滿,轉(zhuǎn)身走開,肖恩認定自己沒錯只是她不理解,再說:
“若必要的時候,你顧好你自己,明白嗎?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不能因為他而讓你出事,你得聽進去我的話?!?p> 用樓頂火光傳達信息,已經(jīng)成為了每個幸存者的標志,但很多天過去,怎么用這種方法,也沒有別的任何樓頂火光。
肖恩忽然意識到恐怖的事:扇形區(qū)域其他逃走的人,可能都遭不測了!
把分布很多位置放火光的都召回來后,眾聽聞要離開A市,覺得沒有必要立刻就這樣吧。
李志看眾人意見不同,站出來說:
“洋晨現(xiàn)在已經(jīng)廢了!我們?nèi)ピ谱仙交匕桑±^續(xù)待下去肯定沒有用的。早先逃走的人肯定也離開了A市,不然肯定早就回應(yīng)我們了。
正好大家可以通過地鐵路線去?!?p> 李志這不說倒好,這一說給都想起來,本來家園覆滅后就是要去基地的,卻為了一個母體,損失慘重!
周成和王猛等人被一雙雙眼睛盯鎖,火藥味彌漫,如今母體是清理掉了,可是代價沉重,這一切難道不是錯嗎?
尤其是,大家居然是又離開A市,那早知道要離開,還對付它們干什么?這簡直就是多此一舉!根本就是愚蠢!簡直就像被愚弄了一大圈!
肖月兒見此,對大家突然的說:
“去那里很危險!現(xiàn)在有喪鳥的存在,天空已經(jīng)不是安全的了,云紫山遲早也會出事。去什么去,我看就離開A市,是絕對正確的。”
可大家本來只是想先逃離母體事件,并沒有想那么多。很多人清楚,不在A市里生存,就是茫茫未知根本不熟悉,
何況現(xiàn)在更有了辦法,本著對A市的熟悉,不應(yīng)該去面對嶄新的環(huán)境。她說云紫山不適合去是正確的,但離開A市不大認同。
“離不離開,我們不好從西邊走,不然得過一座長橋,可能很危險。不如我們正好去云紫山風景區(qū),一邊再看怎么進展?!庇腥颂嶙h。
周成個頭高大,肌肉比李志還要豐滿,有著健美勻稱的體態(tài),說:“我不贊同離開A市?!?p> 不少人驚愕,肖恩目光一凝。
周成說:
“我們需要找幸存者,不然大家的力量簿微,太危險了。我們不能只是暫時逃生,而不是長遠幸存。那些行尸更恐怖了,反而幸存者更需要聚合才對?!?p> 肖恩直接跟著說:
“我不同意找幸存者,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離開。甚至,行尸更讓人覺得不對勁,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本來在我們之先逃走的人,現(xiàn)在可能都死了?!?p> 眾人覺得他憂過頭了,那些行尸是恐怖可怕,但也不用說得這樣地步,這不是完全被嚇倒了嗎,要是逃走的人都死了,那現(xiàn)在大家又是什么。
“我們可以用辦法找到,并不一定非得重蹈覆轍?!敝艹烧f道。
“現(xiàn)在就離開。”肖恩決定。
“想離開,那就先等等,我先回云紫山一趟,也正好去把那些人帶回來,你們繼續(xù)用樓頂火光辦法,搜尋其他幸存者?!?p> “我們不想再去找幸存者了,現(xiàn)在就離開!”肖恩嚴嚴說道,火藥味十足。
周成平靜道:“那里有很重要的東西,我不能放下,至少得先去拿回來,把那些人帶回來再說。”
肖恩剛想問,就有人大叫一聲!把所有人嚇了一跳!有的直接站了起來,有的差點跳了起來,最不明所以的都找武器握。
馬上李志臉色有些發(fā)白的到近前揪著一名男子衣領(lǐng),手都有些抖。對方顫巍指著對樓說:“有…有喪尸盯著我們……”
眾人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什么呢?李志撒手,肖恩立刻派幾人去。
回來后,都表示根本沒有。
李志盯著這名男子,其表示根本不是幻覺,絕對沒有撒謊,唾沫星子橫飛著,可以對天發(fā)誓沒說假話,把很多祖宗都拿了出來。
很多人愕然,肖恩對眾開口道:
“對樓里沒有是事實,現(xiàn)在不是出現(xiàn)幻覺的時候,這里沒有醫(yī)生,大家請照顧好自己身體?!?p> 隨后他問周成,目光緊凝:“你到底要去拿什么東西?”
周成直接告訴道:“是些通訊工具,二十四小時從不間斷,等著有沒有什么消息。就算是要離開A市,我得先去把他們帶來?!?p> 于是眾人就先多待下去。
四天后,周成把云紫山剩下十五人帶了回來,共有五十多人。
肖恩正向眾人說話時,
周成忽然道:“我們還得搜尋幸存者,并不打算離開A市?!?p> 于是眾人基本上也贊同不離開,肖恩一時為難到極點,人數(shù)遙遙領(lǐng)先。
肖恩取了折中辦法:“我們?nèi)タ看髽蚝拥慕紖^(qū)那邊,若要離開就可以離開,不離開就不離開。而且橋那邊堵著,附近物資還是很多的?!?p> 有人表示辦法確實好,但是不去那大橋,可以去其它方向的郊區(qū)。
肖恩心中惱嘆,現(xiàn)在大家都不會服從他了,倒是從周成舉動了,于是再度解釋:
“理論上,去大橋比其它方向好,因為物資充沛是一方面,總得來說,喪尸不多也是一方面,如果遇到什么大事,過橋比較好躲避喪尸大軍,
其它方向沒有這個效果,
大家想到時再折返而回嗎?”
眾人遲疑了下,然后表示同意。
大家還從地鐵軌道走,大半天后到了郊區(qū)內(nèi)。
夕陽霞光下各路各街道喪尸很少,幾乎讓經(jīng)歷過大軍的人人錯覺,以為是活人。
眾人進入一家大超市,解決了所有喪尸,就在這里度過一晚。
夜里洋晨起來,所有人都睡著了。
他感覺不安,像本能似的到大玻璃窗臺向外看,稍揭開掛布,很多喪尸在附近徘徊著,
花園邊有七八只僵尸,星光夜下從輪廓可以辨別出來,它們特點就是手指長,而且從沒有修指甲的,就像匕首一樣,
把手電筒燈光打開,
忽然兩只僵尸出現(xiàn)在窗臺邊,就好像特別驚嚇他一樣,嘴里有獠牙,青白交加的面目可怕,洋晨一個不穩(wěn)坐倒地上,
李志的腳被他坐了一下,痛啊一聲坐直了,驚得其他人也醒了,洋晨手里的燈光明亮照著窗臺,伴隨碎裂聲,像匕首一樣的指甲把掛布頂了起來!
眾人迅速反應(yīng)過來,握武器環(huán)顧四周,沒行尸,李志率先抽刀砍掉窗戶外伸進來的指甲,一刀刺穿掛布捅穿僵尸,
那種如厲鬼一樣的尖銳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大家立馬通過窗臺觀察外面,喪尸正不斷聚集這里,和白天絕不一樣,怎會如此?
忽然玻璃碎裂聲傳來,不遠處大玻璃體碎壞出大口,僵尸好像是縱了進來,隨后幾個相繼沖眾人過來。
大家各拿武器作戰(zhàn)并準備開門逃出去,火把點燃后就威嚇它們,王猛一斧頭劈碎木制桌臺為柴。碰到像這種行尸,必須第一時間逃離,否則會被喪尸大軍圍困。
出門后就把幾個火把放門口地上和扔到玻璃碎裂口,不給里面的出來。
眾人一路逃到停車庫,從另一面出去,這樣避開了行尸們。
十分鐘后,到了一棟大廈一樓,驚魂未定。
肖恩問:“它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的?”
不少人看向洋晨,他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他在窗臺位置,要么是他搞得,或者能有什么高見。
洋晨說:“我不知道?!?p> 李志的腳還有些不舒服,還好沒有瘸了,立刻道:“有你在簡直就沒有好事!現(xiàn)在你還能干什么?”
肖恩凝重道:“我看這件事有些蹊蹺,我們往深入郊區(qū)吧,否則很危險?!?p> 眾人就安排人值夜,先前實在是疏忽。
天亮后往西出發(fā),
這兒附近都很安寧,喪尸也是聚集到之前超市那兒去的。
穿完一條路,肖月兒忽然回頭且發(fā)呆:“我剛剛好像看到建筑拐角什么東西拖過去……會不會是重尸?”
肖恩等看了看,什么情況也沒有,她可能是看錯眼了。
眾人感覺發(fā)瘆。洋晨對她道:“不可能有重尸的發(fā)現(xiàn)我們的,否則肯定攻擊我們了?!?p> 現(xiàn)在確實一切都很寂靜。
下午三點左右,大橋遠遠隱隱在望。
肖月兒又回了回頭,沒看到什么,可她總感覺不對勁。
一棟高樓,大家再前進就需要規(guī)避喪尸了,肖恩對眾人道:“你們現(xiàn)在還想尋找幸存者嗎?”
周成立即說:“需要!但要先保證安全。”話畢一個個默認這樣。
休息一會兒后,周圍喪尸又多了起來,遠處也向這邊靠近。眾人心寒。
李志忍不住大聲逼問洋晨:“你還能不能說明出來到底有什么原因?”
洋晨努力思索,真不知道。
“真他么沒用!”李志大義凜然罵腔。
眾人繼續(xù)向西逃,路上躲避喪尸,所以前行的直線距離不多,很快到了晚上,才逃到一處歌舞廳里。
肖恩忽然想起來說:“我們應(yīng)該留一個人先不前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行尸追蹤我們,然后以火光通知我們,不就知道了嗎?”
李志似乎終于對了一次,跟著道:“如果是擔心的這樣,那已經(jīng)晚了。如果發(fā)生什么,我們已經(jīng)走了很多距離,行尸會很多的,再走下去,就會更多?!?p> 這確實是李志說的,很多人覺得有理。
天亮后,附近道路喪尸已經(jīng)初步像鬧街一樣了。母體那時厚厚的陰霾迅速籠罩回來。
眾人繼續(xù)逃遁,幾乎要放棄搜尋其他幸存者的想法了。
五十多人的路上,十幾只僵尸在前方冒出來,跑得一點不比喪尸慢,各處繼而還有很多,都向眾人聚來。
洋晨忽然發(fā)現(xiàn)又一類體型小、到腹部那么高的行尸,不是幼尸,應(yīng)該是母體孕育的特殊行尸。
周成解答了眾人疑問:“那是活尸,很有活力,遇到這種東西更難甩掉?!?p> 紅綠燈路口大家圍成圓,火把點燃,周圍行尸越來越多。
肖恩急道:“我們?nèi)硕?,越來越不好逃了?!?p> 隨后眾又往車庫想甩開。
到了不遠處,突然頭頂上方掉下來兩只喪尸砸在手執(zhí)火把的人群!
兩個人當場被砸傷,它們立刻又咬到其他人!李志喝聲穩(wěn)住外圍,里面的人一邊揮動火把看清是僵尸一邊干掉。這突發(fā)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但上方二三樓窗戶位置,接連又掉下來好幾只僵尸,又幾人被砸傷,眾人毫無陣腳,抬頭提防著往車庫內(nèi)直逃,后面的是一邊砍一邊下去。
逃入車庫后,紛紛從樓梯上去往走廊逃另一面離開。
到了外面,好在路上是正靠近方才車庫外動靜那里少量喪尸,
眾人逃到一棟大樓,發(fā)現(xiàn)減了五個人,現(xiàn)在有一個二十四歲男子被咬傷了,一雙雙眼盯著。
“你們想干什么?”這名男子心情何等絕望。
“你會變喪尸,所以你只能留下!”李志代替人們說。
“我跟著還有用,等我變異了后再離開。”男子苦苦哀求。
“不!你現(xiàn)在就得留下!”李志把他擊暈,隨后綁起來,有條不紊,然后扛住,隨后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盯著自己。
李志淡然:“他還算個活人,我們把他利用一下,吸引行尸,讓我們跑開?!?p> 眾人沒說什么。
很快移動到大橋能遠看得清楚時,發(fā)現(xiàn)這郊區(qū)的郊區(qū),不但行尸沒有減少,反而更多,這不符合郊區(qū)的情況。立刻被視為緊急需要解答的問題。
“完了!”有人替大家悲哀,“我怎么感覺我們好像是被行尸追殺,而不是被發(fā)現(xiàn)。”
此刻肖恩肯定一件事實,幽幽道:“在母體當時我們扇形區(qū)域最先逃離的人已經(jīng)全滅了,一定是這樣了?!?p> 這么說,大多還是不大相信,但眾人決定離開A市過大橋。
肖恩盯著周成,說:“你現(xiàn)在還覺得需要找幸存者嗎?”
周成卻說:“我們一直都需要,現(xiàn)在人數(shù)越來越遞減,不然更麻煩?!?p> 不過除了周成、王猛和吳盛三人,沒人想留在A市,他們也只好跟著離開。
眾人剛一出門,路上就又是喪尸在附近異常出沒。肖月兒頓時想道:“它們會不會能靠氣味追蹤?”
所有人心頭一凜,這種事情不好說,現(xiàn)在確實甩不開,真邪門,如果形象的說,就像有臥底一樣。
而李志將綁著的人,用繩子把其吊在紅綠燈上,還用線綁了勺子和不銹鋼碗在其腳上,一直被風吹得敲響。
所有人順利到了橋邊。
風吹得很冷,長長大橋橫跨波瀾起伏的江面,附近喪尸并不多。
“你不是說災(zāi)難都有預(yù)兆的嗎?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李志威問洋晨。
“你以為他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作用嗎?以為他還能救我們?他比你還呆,比你還傻?!庇腥顺爸S李志。
洋晨努力思考,甚至一副咬牙艱難狀,這個憋的樣子是真的想不出來什么辦法,最后只聽他提醒道:“橋上有斷處,對面部分橋上有一只重尸,我曾經(jīng)就從西邊過來,往東邊去的。”
肖恩等幾人露出異色,做為東邊大海的島主,看來真的在西邊過,那根離車防線不遠的橋邊垂落下來的繩子還在。
“你他么既然有重尸,為什么不早說?”李志等些人接連驚得臉色難看。
“是你們決定好了過來的,本來就沒辦法的,我既然能過來,難道過不去了嗎?!毖蟪客瑯有募?。
眾人找齊繩子,過橋前有個擔心,四十多人一起過橋就是一大隊活人,不太好。
王猛此刻提醒:
“大家別忘了,我們有火。只要我們不引起注意,悄悄過去就行了。到了今天,難道還做不到嗎?”
周成略大聲說:
“大家一起走吧,不然分一隊一隊過去,更可能引起動靜,我們可以到橋上,分隊保持距離,從車底下過去。”
于是眾人補充火把,準備燃物,用石頭吸引走橋下喪尸,再用火把加燃物封住它們,用繩子上了大橋。
大橋上車輛極端擁堵,很多時候是從車頂上前行的,剛走了約半百米,是后方出現(xiàn)了重尸!
不少人腿都軟了,洋晨不是說在前方一端嗎?現(xiàn)在回頭都來不及了!頓時都撒丫子狂奔!
洋晨也很意外,重尸是不可能過來的,那時候在斷處對面無能狂叫,怎么可能。
他還想提醒別人,但與此同時,全都忽然意識到,莫非兩個重尸,馬上前后夾擊了?
眾人臉色難看到極點,前也不是后也不能,不過前方似乎沒有重尸啊。
此刻,洋晨雖然一蹶不振,大家看見他卻是心中難受,因為他還是在最前面,還能拉著個別人。
后面重尸光著兩只大腳踩著車頂,咚咚都留下腳印,光聽越來越大的聲音都能讓人跑不動了,很快就追近了!
李志等些人是回頭瞥了一眼,誰料目睹那重尸竟然像是沖刺一樣,不一會兒就到了最后方幾些人后面!
那些人被嚇倒,高高的重尸腳踩兩車頂,彎著身子在他們臉前發(fā)出嘶吼,
其他人連忙起身繼續(xù)跑,洋晨看到一兩個人接連飛了起來,對肖月兒說:“快跑!別回頭看!”
另一邊周成握著長矛,是極度標準的奧林匹克投擲姿勢,全力擲了出去!
王猛見此,也停下來投擲一把刀!
洋晨看見長矛穿進重尸右腹部,只讓它發(fā)著不一樣吼聲,刀擊中卻沒有造成傷害。
眾人拉開距離,隨后重尸拔出來長矛,
李志還在后面連爬帶滾并大叫:“你為什么要給它武器呢?”
那矛傷并沒有影響速度,很多人是趁機點燃火把威懾加上許多汽車后備箱行李,形成熾烈火墻,一個個都跑了過來。
重尸到火墻前就止步了,然后大家放心,轉(zhuǎn)身繼續(xù)前進。卻忽然都感覺頭上有什么東西,呯的一聲,重尸竟跳到了近旁車頂!
長矛就在它手中狂亂揮動,兩個人當場受重傷了!
眾人哪敢回頭再看一眼,全都拼了命跑!
洋晨到了橋斷處,結(jié)果一邊如獨木橋一樣的狹窄已經(jīng)沒了,也許現(xiàn)在這重尸就是早前那個。
他大聲告訴眾人后,就從橋邊其它結(jié)構(gòu)上爬過去,眾人也都跟著。
慘叫聲并求救聲,掉落聲與落水聲等嚇得所有人手腳哆嗦,冷風刮得強烈,下方寬闊江面很可怕,大橋每種結(jié)構(gòu),都讓人有種渺小感覺。
過了橋后的人根本不敢回頭,繼續(xù)狂奔,所幸這邊好像真沒有重尸。
不知多久,大家逃到車防線,順著繩子下去,那只重尸一直在斷處那邊沒有過來。
到了一棟樓內(nèi)歇息,喘氣調(diào)整,數(shù)人,一共三十多了。
眾人極力穩(wěn)定心情,現(xiàn)在是安全了,終于不用那么危機了。此刻回想起來都如還在場經(jīng)歷著,兩天后仍然陣陣心悸。
路上,
橋西邊還是郊區(qū),肖恩是考慮北上,眾人也不知道哪里合適,也就同意了。
周成竟不打算離開A市,就在邊緣,到時候分道揚鑣,誰愿意跟他留下就留下。
眾人實在不好選擇,但多數(shù)還是愿意跟著周成。
“你不會還是要找幸存者吧?你覺得郊區(qū)有嗎?雖然喪尸不多,如果有活人,也肯定離開A市了。”肖恩覺得他很固執(zhí)。
一邊肖月兒問洋晨:“你怎么想?”
洋晨思緒雜亂,把孵化液用處告訴她,確定地說:“我也離開。周成他們既然不想離開,他們的事就這樣了吧?!?p> 肖月兒憂心忡忡的目光帶著傷感,從前洋晨不是現(xiàn)在一蹶不振的樣子,一點敢為敢想的作風也沒了,面對這些日子,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力氣,比普通人還沒有用。
此刻,兩方都跟各人談?wù)摻窈?,說了很多很多,將來應(yīng)該不會再見了。
………
眾人遠離著A市,喪尸并不是很多,人都可以坦然路上走,當橋幾乎看不見的時候,還沒有到邊緣,
在前面路口,
忽然一位重尸出現(xiàn)!
眾人驚得亡魂皆冒!而且手里鋼管的這個重尸眼熟!這不是紅綠燈桿那個嗎?!!腹部沒有傷!個頭那樣高!!
那很粗有四米長的鋼管甩了過來!眾人大叫避開,四個人當場被砸傷!
“快上車??!”
大家瘋狂往幾輛汽車里涌,重尸正狂沖而來。
但是車頂被什么踏上,車窗和擋風玻璃全碎了,是又一只重尸,它右腹部是矛傷,站在車上像宣泄般嘶吼!車內(nèi)人直接嚇慘跑出來!不少僵尸還有很多喪尸都過來了!
而鋼管又被那位沖過來拿起,有幾些人及時避開,一輛轎車被掄得玻璃震碎了!
車里的人們連車都沒能發(fā)起來,就從車里跑了出來,就像杯子里的水一下子被震干凈了。
眾人沒法開車,全都兩腿逃遁,此刻的恐懼顫栗與絕望畢生沒有達到過,
也根本不知道重尸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就像北斗定位鎖定到了他們,還能坐交通工具一樣。
身后鋼管又砸中了兩個人!
眾人七拐八拐發(fā)現(xiàn)無論他們怎么走,是很大范圍內(nèi)的行尸都在靠近!所以沒法逃出它們的視線!
只有再從車庫走,可重尸的速度比較快,能活下來的眾人速度雖然也不慢,不敢在有暴力工具的重尸視線下!都逃進一家桌球店,迅速把門關(guān)上,球桌速抬,全都堵在門口!
噼啪!
門玻璃全碎了,好在球桌堵得沒事。
眾人扶著桌子喘氣,很多氣都要喘不上來了,有的直接無力坐倒地上,全身都是冷汗,這種遭遇的感覺太難受了。
忽然,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盯著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