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給你介紹媳婦兒
一大爺皺著眉頭,他沒想到棒梗扔了個被子,居然被王酒枝扯到了做被子的工人上面。
這下他也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只能訕訕的說道:“這,棒梗他還是個小孩,總不能打他一頓吧。你們一人退一步,他道個歉,你別追究了?!?p> 王酒枝知道一大爺會和稀泥,但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是直接偏袒棒梗,這讓他有些生氣。
“我是有素質(zhì)的人,不會打他的,那就直接賠錢吧,教訓(xùn)還是要給一個的。”
一大爺瞧了瞧秦淮茹,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想幫著說兩句打消王酒枝的想法。
不過王酒枝怎么會讓他如意,沒等一大爺開口,就又說道:“這次如果不給個教訓(xùn),那他還會來我屋里,這次是扔我東西,萬一下次是偷吶?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的道理一大爺不知道嗎?”
“還是說一大爺本來就想讓這小孩走上歪路,你是的安什么心。你可是我們院里的一大爺,做任何事情都得長遠考慮,要有格局呀。”
這一翻話說完,別說一大爺羞愧難當(dāng),就連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開口了,這帽子太大,沒有人能戴的起。
秦淮茹見沒人幫自己說話了,她更傷心了,只希望賠不了多少錢。
“那你,要我賠多少錢?”
王酒枝看著裝可憐的秦淮茹沒有心軟,他知道其實秦淮茹存款是不少的,只是平時裝著可憐,有人會資助她。
“我也不要多,這被子承載著我和柱子哥的情感,你只要賠5塊就好了?!?p> “什么?5塊錢,你怎么不去搶?”秦淮茹非常吃驚,不就給被子踩了一腳,居然開口讓她賠5塊錢。
王酒枝不是傻柱,自然不會慣著她,“不配我就去派出所報警,有人私闖民宅疑似盜竊,你說棒梗是什么下場。”
不管什么時代,私闖民宅的罪名是沒人敢受的。
聽到王酒枝要報警,一大爺急忙過來拉著他勸道:“哎喲,不至于報警,我讓秦淮茹賠錢給你。”
然后一大爺給秦淮茹使了使眼色,讓她趕緊拿錢。
秦淮茹裝著可憐,無奈的說道:“我,我哪有這么多錢賠啊?!?p>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模樣,心疼極了。
“酒枝,要不算了吧,你看她這也沒錢,一個人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著實不容易啊?!?p> 王酒枝看著何雨柱舔狗的樣子,很想打他一頓,可惜想了想還是算了。
只能好言好語的說道:“柱子哥,做錯了事必須要付出代價的,不能一走了之的?!?p> 一大爺嘆了口氣,他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憐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只能把錢給掏了。
“王酒枝,這5塊錢我來幫她賠了吧,大家都散了?!?p> 把其他人趕走后,易中海摸出了5塊錢遞給了王酒枝。
“你是真黑呀,5塊錢都能幾床被子了吧?!?p> 王酒枝不高興的把錢接過,不客氣對一大爺說道:“我說一大爺,這是錢的問題嗎?那被子是柱子哥送我的,這份情義不是用錢能衡量的?!?p> “是是是,我不該多嘴?!币淮鬆斦f不過王酒枝,落寞的回家去了。
何雨柱見一大爺走了,有些無奈的對王酒枝說道:“酒枝啊,你把哥哥害慘了,待會秦淮茹又得生我氣了?!?p> “她為什么生你的氣,又不是你讓賠錢的,你還幫她說了好話?!?p> 何雨柱嘆了口氣,“我的好弟弟,這是我給你的被子,你因為被子找她賠了錢還是當(dāng)著全院人,她當(dāng)然要生我氣了?!?p> 王酒枝覺得何雨柱思想有問題,秦淮茹生氣就生氣,關(guān)你屁事???怕沒人給你收拾房間,還是少了人吃你的盒飯。
“我說柱子哥,你和那秦淮茹什么關(guān)系???這么在意她,還怕她生你氣?!?p> “秦淮茹秦我姐姐不行???再說你不知道,她男人前幾年在廠里面出意外死了,之后都是她一個人挑起家里的擔(dān)子?!?p> “你說她上有婆婆,下有三個兒女,這多么可憐。以后你要是能幫得上忙的,就幫幫忙,別一天給別人增加負擔(dān),把那5塊錢給秦淮茹吧?!?p> 跟你又沒有關(guān)系,王酒枝心里無奈的想。以前我不在的時候你天天被秦淮茹一家吸血,別人還不感激你,現(xiàn)在哥們來了,你就看我怎么幫你拜托這個吸血鬼吧。
“柱子哥,這我要是把一大爺出的5塊錢給了秦淮茹,她這不是白白占便宜?。慷疫@樣她就能白得好處,萬一想出什么歪法子怎么辦?”
何雨柱搖搖頭,堅定的說道:“秦淮茹她不是那種人,你放心吧?!?p> “算了不說這個。”王酒枝不想和舔狗說話了。
“聽我的,我們拿這5塊錢去買酒喝,這可是一大爺給的,不用舍不得。”
何雨柱沒辦法,他實在勸不動王酒枝,也只能隨他了。
回到家的秦淮茹坐在凳子上,悶悶不樂的縫著針線。
她的婆婆,賈張氏看出她不高興,便開口詢問怎么回事。
秦淮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后,賈張氏也跟著不高興起來。
“這個新來的人怎么這樣,不就把他的被子扔了嗎?又不是不能用,還想把我們棒梗送到派出所,真該死?!?p> “還有這一大爺也是腦袋長毛,把那5塊錢賠給新來的干嘛?直接把錢給我們,我們得多吃多少肉啊?!?p> 在她的思想里,自己兒子死了,所有人對自己好都是應(yīng)該的。
“媽?!鼻鼗慈悴荒蜔┑慕辛艘痪?。
“能不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上次一大爺給的棒子面你不是嫌臟嗎?怎么現(xiàn)在又怪別人不給錢,不幫助咱?”
賈張氏沒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用那種懷疑的表情看著秦淮茹。
“臟不臟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半夜的給寡婦送東西,你覺著你自己信嗎?”
秦淮茹這次是真的哭了,畢竟任誰被自己的婆婆這樣說,可能都不會多好受。
王酒枝和何雨柱買完酒后,回到了院子里,何雨柱要進家門的時候,還轉(zhuǎn)頭看了眼秦淮茹家。
王酒枝催道:“別看了,惦記什么不好惦記寡婦?”
“嘿,你小子!”何雨柱拍了一下王酒枝的腦袋,不知道里面在想些什么。
兩人喝了幾杯后,王酒枝發(fā)現(xiàn)何雨柱還是有心事的模樣,于是他笑了笑說道。
“我說柱子哥,我知道你還沒結(jié)婚,年齡又有點大,要求又有點高,不容易找到合適的?!?p> “但是你這條件還是不錯的,沒必要惦記著一寡婦,何況別人還不喜歡你,你這是做無用功啊?!?p> “現(xiàn)在弟弟也在廠里上班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一個工人一個工人聊,幫你找個合適的,有工作長得俊俏的,你覺得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