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總是最快的,2022年的新年來的很早,與元旦同月,就在1月31日。蜜兒的爸爸是建鐵路的,每年只有過年才來看蜜兒。
每次只見不到二個小時。
還記得上一次見面,當蜜兒得知爸爸要來看她,本來約的是上午十一點在附近肯德基見面。但是蜜兒已經(jīng)等不及,不停的問著到十一點了沒有,最后不到九點半就要去肯德基等爸爸。無奈下徐娜給爸爸打了電話,說孩子等不及了,現(xiàn)在就要去肯德基等爸爸。
然后二人在肯德基等了四十多分鐘,快十一點的時候,爸爸終于來了。因為蜜兒當時得了蕁麻疹,不能吃肯德基的東西,結果三人什么也沒點,就這樣一直坐了兩個小時。
分開時,孩子非常不舍得爸爸,徐娜就堅持讓爸爸再送孩子到小區(qū)門口。
徐娜非常感慨,一天也沒照顧過蜜兒的爸爸,蜜兒竟然這樣依戀著。
或許,這就是血緣關系……
今年,不知道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又一年沒聯(lián)系了,還有二十幾天就過年了,爸爸還沒打電話過來。
記得在蜜兒藥物過敏治療時,在醫(yī)院打針。蜜兒突然要找爸爸,這還是頭一次?;蛟S是因為那時候湊巧,病房里總是有爸爸在抱著孩子打針吧!
徐娜無奈就撥通了她爸爸的電話,放在蜜兒的耳朵上,讓她直接對話。還記得那天打針的孩子非常多,徐娜怕蜜兒被傳染。一手高舉著藥瓶,一手拎著蜜兒在走廊四處躲著人。
在這個小城里,兒童的醫(yī)院只有一個,感冒高發(fā)期人真的非常多。一個孩子生病,經(jīng)常四個大人一起跟著忙。
蜜兒自己拿著手機,和爸爸用稚嫩的言語不停的說話,磕磕絆絆的說著,她生病了,在打針……爸爸,爸爸的……。
這個時間她爸爸可能很忙,因為徐娜沒有多余的手,所以沒和她爸爸通話,也只是猜測。因為蜜兒被不停的掛電話,然后蜜兒又不停的撥通,如此不停反復。直到電話再打不通,蜜兒用水汪汪的眼神,一直瞅著徐娜的時候。
徐娜心如刀絞,但還是笑著對蜜兒說:“他爸爸這個時間可能很忙,在工作?!睆拇?,蜜兒不再聯(lián)系她爸爸,即使有時候經(jīng)常念叨著,這個是爸爸給買的,那個是爸爸給送的,一起去那吃過飯(指著肯德基)??偸沁@樣爸爸,爸爸的。后來即使徐娜看她太想爸爸,讓她發(fā)視頻給爸爸,打電話給爸爸,她都不再做。但還是經(jīng)常那樣開心的念叨爸爸,爸爸的。
也經(jīng)常有時候看見和爸爸身形很像的人,就拉著徐娜笑著說:“這個人,很像爸爸……”然后徐娜也說“是很像,其實媽媽也不太記得爸爸長什么樣了。”
明天就是小年了,蜜兒還在上語言課。語言老師很喜歡蜜兒,經(jīng)常夸蜜兒自理能力強,衣服都自己穿,課上很乖巧讀詩歌很大聲。也許感知到了老師的喜歡,蜜兒也很喜歡去上課。
“老師也沒發(fā)信息,也不知道今天上課不?!”蜜兒要去圖書館,但是臨出門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周六得上語言課。徐娜馬上拿出手機給老師發(fā)信息確認一下。老師很快回復正常上課,然后群里發(fā)來老師召集上課的信息。
徐娜看了一下時間8:40還夠去圖書館的,“馬上出發(fā),還來得及去圖書館。我們到圖書館后快點選書借書,然后10點去語言課。一定要快,蜜兒!”徐娜邊說邊給蜜兒穿上外衣,戴上口罩和帽子,圍上圍巾“姥姥快一點,我們趕時間?!?p> 然后和往常一樣,徐娜和蜜兒先出門,因為穿好衣服后在屋里實在太熱,出了汗一到外面就太冷。然后二人在樓下等姥姥。因為姥姥總是等到我們都穿好衣服才開始換外衣……
今天趕時間,徐娜就領著蜜兒慢慢走著,可蜜兒不?;仡^確認姥姥是否下來了“姥姥還沒下來呢……”然后拉著媽媽要等姥姥。
看,多貼心。
徐娜看了一下后說道“不怕的,我們走的慢,姥姥走路快,一會兒就追上我們了?!?p> 母女說著說著姥姥就出現(xiàn)在路口了,蜜兒才開始跟著徐娜向圖書館出發(fā)。
走了20幾分鐘就到了圖書館,然后母女倆快速的還了書,開始找這次要看的書??磿臅r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就到10點鐘了,到時候去語言課了。徐娜趕緊去辦借書手續(xù),可惜到了借書自助機一看,沒帶借書卡!
沒辦法只好把在綜合圖書借閱室的姥姥,叫來少兒借閱室,暫時幫我們看著蜜兒選好的書。因為疫情防控,少兒借閱室每次只讓進15人,姥姥還等了幾分鐘才預約進來。然后徐娜趕緊領著蜜兒向少年文化宮語言班進發(fā)。公交車上人太多,只好步行去了。幸好差8分鐘的時候趕上了。
送完孩子后,徐娜趕緊回家去取借書卡,半個小時后徐娜趕回了圖書館,借了書接了姥姥。娘倆一路嘮著嗑,拎著書去語言班接蜜兒。
靜靜的碎碎念
清醒,雖然痛苦,自我欺騙或能安慰一時。真正解脫的方法,只有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