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活人偶
天啟問道：“你可以隨意召喚它們么？數(shù)量呢？”
“啊……本來只能召喚一個的，我升到二階就多了一個?！?p> “它們有時候還能自己……”
話音未落，夏奈靈身后的陰影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道身影。
“我艸？！”奕落邪瞬間抽出長刃，推開夏奈靈舉刀就劈。
腥紅色的刀刃在空中閃爍出妖異的光，狠狠劈落。
“嘎！”那道身影剛剛探出身子，便被灰腥色的刀刃削去了半只臂膀。
星玨憑借極好的視力，清楚的看到，那只掉落在地上的手臂，沒有血液流出。傷口平滑，里面居然是實(shí)心的。
非人類？
那人猛然朝側(cè)方翻滾，身上的白大褂被奕落邪接上的一刀削去一塊。
此時良至也舉起了如鋼般的鐵拳……
“等等，主人……”
這時反應(yīng)過來的夏奈靈也驚呼：“快停下！”
拳頭在那人的臉邊剎住，狂烈的拳風(fēng)刮起他的發(fā)絲。
“喂，你，究竟是什么玩意？”
奕落邪刀尖頂著這個不速之客的腦門，臉上再無半點(diǎn)嬉笑之色。
夏奈靈跑過來抱住奕落邪的手臂：“請別傷害他，他不是壞人……”
“主人您不必驚慌，這不過是場誤會。諸位先生小姐，請容許在下自我介紹一番。”
這位傷員慢慢的從地面上爬出來，殘余的一只手拍了拍自己沾了點(diǎn)灰的殘缺白褂。
這時終于能徹底看清他的全貌。
這是個正值青年的西方男性。
一頭純白無垢的白發(fā)，發(fā)叢中豎起一對兔耳，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眸低垂著。
“在下是吾主夏奈靈的人偶之一。我是二號人偶，你們可以稱呼我為，以賽亞。”
話語間，他對著眾人輕施一禮。
“我是個醫(yī)生?！?p> 夏奈靈回頭對他小聲道：“以賽亞，下次出來能不能先問一下我？你這樣會嚇到別人……”
“非常抱歉，我的主人。是以賽亞自作聰明了。”以賽亞一臉誠懇的半蹲下地，抬起夏奈靈的小手輕輕一吻。
夏奈靈被他這一舉動給羞紅了臉，瞬間把手抽回來。
奕落邪這時候也靠了過來：“抱歉啊，我以為是來路不明的敵人，你的手？”
以賽亞微微一笑，回道：“先生您無需在意，我是人偶，手臂這種部件再次召喚我的時候便會復(fù)原?！?p> 以賽亞剛要站起來，突然頓了頓，抬頭對眾人道：“諸位請回避一下，有位麻煩的大人要出來了。”
林月沭示意星玨幾位低階后退，扭頭問道：“那這次出現(xiàn)的就是一號人偶咯？他很危險？”
“這位小姐您說的完全正確?！币再悂嗩M首應(yīng)道。
他對著夏奈靈身后的影子半膝跪地，輕聲道：“梅爾瓦斯陛下，以賽亞恭迎您的降臨?！?p> 陰影中緩緩浮起一道身影。
身著一襲華貴考究的長袍，他的外貌特征與以賽亞近似，但神情卻不似以賽亞那般謙和。
那是一種鋒銳、嚴(yán)苛的眼神。
一出場，這對刺人的目光便釘在了夏奈靈的身上。
“夏奈靈……”
梅爾瓦斯冷冷的瞪著夏奈靈：“一段時日不見，汝依然懦弱無能，廢物?！?p> 夏奈靈不作回應(yīng)，悄然往已經(jīng)站起身的以賽亞身后縮了縮。
“喂，你。”
奕落邪剛剛歸鞘的長刃瞬間拔出，刀尖直指梅爾瓦斯。
“我不管你是兔斯基還是兔老大，又或者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兔子精，說話客氣點(diǎn)。你也不想自己的胸膛，連帶著花哨的袍子一起開個大洞吧？”
梅爾瓦斯與奕落邪冷冷對峙，冷哼一聲：“愚蠢的賤民，汝可知，汝的刀刃，指著的是何人？”
“賤民？”
奕落邪感覺頭上的青筋緩緩暴起，抓著刀柄的手握緊，仿佛隨時會一刀戳下去。
忽然，奕落邪感覺自己鼻子一熱，抬手一擦鼻子，一抹艷紅刺入他的視野。
他猛一回頭，發(fā)現(xiàn)眾人也在擦拭著鼻下不斷流淌的血液。
“你對我們做了什么？！”奕落邪一腳把梅爾瓦斯踹倒，抬起一刀貫穿他的腹部。
“賤民！汝竟敢！”梅爾瓦斯抬頭對奕落邪怒目而視。
這時夏奈靈對著梅爾瓦斯小聲道：“梅爾瓦斯，你還是，先回去吧……”
梅爾瓦斯不甘心的瞪了眼夏奈靈，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
最終，卻只是冷哼一聲，悄然縮回了陰影里。
“都看過來。”天啟輕聲道，在眾人向他看來的瞬間，與他們一一對視。
忽然眾人的鼻血就停止了流淌。
這是什么能力？看一眼就讓我們的血止住了，好厲害！
星玨好奇的看了天啟一眼，他的天賜不是精神屬性的嗎？為什么又會瞬移又會治療？
擦了擦臉上殘留的血，星玨問道：“奈靈同學(xué)，你那個人偶是？”
夏奈靈卻兩眼迷茫。
這時身邊的以賽亞開口解釋：“非常抱歉，梅爾瓦斯大人脾氣不好。那是他的能力［感染］，會傳播一種迅速發(fā)作的病毒?！?p> 夏奈靈滿含歉意的對大家鞠了個躬，說話又開始結(jié)巴了，音量也越來越?。骸八麄?，雖然是、是我的人偶……可是他們擅自發(fā)動自己的技能，我、我是無法阻止的……”
“所以……梅爾瓦斯說的沒錯，我、我就是個無能的主人，連自己的天賜都……控制不了……”
“沒事哦，你只需要努力做好自己就行了，這些事情嘛……來日方長，總有辦法解決啦?！绷衷裸鸢参康?p> 這時，天啟也開口道：“這種情況，我認(rèn)為并非是你沒有能力掌控他們，而是你天賜的機(jī)制便是如此。他們自主行動是在你天賜的運(yùn)作規(guī)則內(nèi)的，我說的對么，以賽亞先生?！?p> 奕落邪驚奇的望了過來，天啟一口氣說了這么長一段話，真罕見啊。
以賽亞卻只是微笑回應(yīng)：“這我并不清楚，先生，我只是個人偶。我們能邊吃邊說么？您看，桌上的飯菜都要涼了?！?p> 眾人再次坐回了餐桌上，吵吵鬧鬧的吃了起來。
良至抱著大號碗便開始大快朵頤。
星玨提出了疑問：“那奈靈同學(xué)這種情況，怎么辦？她那個叫梅爾瓦斯的人偶哪天半夜會不會跑出來害人？”
“沒事啦?！?p> 林月沭接話道：“這方面完全可以交給天啟，他總有辦法。”
天啟：“……”
沉默了會，天啟道：“我可以改造一下臥室，設(shè)一層特制的防護(hù)罩。設(shè)置多重開關(guān)指令，睡前開啟里面的人就無法從內(nèi)部突破。并且還可以設(shè)置監(jiān)測警報系統(tǒng)，在感應(yīng)到內(nèi)部有睡眠人員的情況下突然出現(xiàn)異常存在時，發(fā)出警報。”
此時以賽亞也插話道：“吾主，我也能幫著看梅爾瓦斯陛下，剛剛的情況僅是我一時疏忽的意外?！?p> 天啟又轉(zhuǎn)頭對夏奈靈問道：“這樣可以么？是否有冒犯到你的個人方面？”
“沒事，只要能讓他們打擾不到其他人就行了，我自己無所謂的啦……”夏奈靈擺擺手。
旁邊的唐佳霓邊咬著肉丸，邊小聲道：“這不就搞得奈靈跟什么危險的犯人一樣嘛……”
一只手輕輕搭在唐佳霓頭上，是林月沭。
她對著茫然轉(zhuǎn)頭的唐佳霓微微一笑，道：“那，今晚你跟她一起睡？”
唐佳霓剛想點(diǎn)頭，突然發(fā)覺哪里不對，驚得炸毛。
“不可能！”
這會死的吧！
就算不死，也會七竅流血送ICU的吧？！
“那就乖乖的，聽從領(lǐng)導(dǎo)安排呀?！鞭嚷湫翱窟^來捏了一下唐佳霓的瓊鼻，笑道。
“哼！”唐佳霓拍開他的魔爪，扭頭冷哼，不理會他。
星玨吃完起身，邊收拾碗筷邊道：“待會就去學(xué)校吧，上午都沒怎么好好看過學(xué)校，現(xiàn)在去熟悉一下吧。天啟哥你能帶我們?nèi)齻€去嗎？”
這話引得天啟轉(zhuǎn)頭：“可以，我剛剛好有時間。”
這時，旁邊的奕落邪又蹦起來了：“我我我，還有我！”
星玨跟唐佳霓，都是不約而同的，一臉嫌棄的看著奕落邪。
異口同聲道：“你就算了吧！”
“啊？為什么呀？我這么帥，這么拉風(fēng)，給你們長臉呀！”說著奕落邪還拋了個媚眼。
唐佳霓只覺一股惡寒貫體而入。
“不需要！”
“要嘛要嘛……”奕落邪則舔著臉，就差在唐佳霓身上來回蹭兩下了。
最后還是煩不過奕落邪，讓他跟著去了。
午休過后，天啟身形一閃，便已不見蹤影。
“??？”
剛剛睡醒的夏奈靈愣住。
人呢？
“沒事，他就這樣，能不走門就不走門的?！碧萍涯薏灰詾橐?，似乎早見慣了。
“走了走了！”奕落邪打了個哈欠，開了門招呼著幾人下樓。
星玨跟上，忍不住問道：“天啟哥不是精神屬性的嗎？”
“對啊，但這不代表他就不能有空間屬性的能力啊?！鞭嚷湫皼]有過多解釋什么。
當(dāng)他們來到樓下，才看到已經(jīng)停在那的跑車，以及降下車窗向他們示意的天啟。
“……”
林月沭靜靜的癱在陽臺擺著的安樂椅上，目送著樓下的車輛遠(yuǎn)去。
大廳里，良至打開了大屏幕，連上網(wǎng)絡(luò)打開游戲，邊嚼著牛肉干，邊招呼林月沭：“來搓兩把唄～”
林言沭聞言挺身，搓開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扭頭一笑：“玩什么？”
…………
車中，奕落邪依也拿出手機(jī)，帶著星玨仨人一起打起了游戲。
突然，唐佳霓尖叫一聲：“奕落邪??！”
丟了手機(jī)直接撲到奕落邪身上就開始撓他：“你居然敢賣我，今天本小姐就跟你拼了！”
奕落邪被撓的求饒：“誒誒！我錯了，真不是故意的！誒呦！”
副駕駛座的星玨按著屏幕，無奈道：“別在車上打鬧啊……”
突然。
“嘭！”
整輛車都開始極速旋轉(zhuǎn)。
奕落邪第一時間把身邊的唐佳霓護(hù)進(jìn)懷里，緊接著身上猛的爆發(fā)出一層血?dú)狻?p> 奕落邪手上血?dú)饽?，化為一把猩紅短刃，一刀劈開了車頂。
他喊道：“小玨！護(hù)好人！”隨后便摟著唐佳霓，一躍而出。
天啟瞬間便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了車外。
另一邊星玨扭身竄到后座抱起已經(jīng)嚇得失了神的夏奈靈，目光一凝。
?。刍の溲b］
一套赤金色的騎士盔甲瞬間附身。
緊緊護(hù)住懷中的夏奈靈，順著奕落邪劈開的車頂縱身一躍，安全著陸。
“謝、謝謝……”夏奈靈臉又紅了。
看著她這般姿態(tài)，聞著夏奈靈身上的幽香，星玨突覺自己臉龐也有點(diǎn)發(fā)燙，急忙松開她。
星玨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撞上車道護(hù)欄的跑車，這輛經(jīng)過改裝加固的保時捷，右側(cè)已然被不知名的武器破開了個小洞。
奕落邪松開臉色蒼白的唐佳霓，向前走去，臉上逐漸蕩開一副似哭非笑的表情：“哥們你惹上事了，這是我最喜歡的車啊?！?p> 星玨眼前一花。
便已看到他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人行道上，腰間長刃出鞘，一刀朝著一名四處張望的路人斬去：“你在看哪？”
而那名“路人”迅速反應(yīng)，扭身躲開，抽出一把大口徑手槍就朝著奕落邪射擊。
這一幕引起了周圍民眾的驚呼，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的人們驚慌失措的逃開。
這些子彈，或是被奕落邪揮刀斬飛，或是被扭身躲過。
一邊彈開子彈，奕落邪還獰笑道：“嚯嚯……膽子還挺大，敢一個人來蹲我？”
奕落邪再次消失，直接出現(xiàn)在偷襲者身后，一刀劈落。
偷襲者躲閃不及，背面挨了一刀，被劈倒在地。
奕落邪上去又是一腳踹飛他：“連面部表情都控制不好，你那喪家惡犬一樣的眼神也太顯眼了，真丟人！”
這名偷襲者艱難的爬起，他緩緩道：“不愧是血屠，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也確實(shí)，我實(shí)在太恨太恨你了……”
奕落邪不接他的話，反手又是一刀揮過去。
偷襲者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再度被劈飛。
兩刀下來，奕落邪抽取血液的能力已經(jīng)讓襲擊者流失了不少血。
“好強(qiáng)大的力量啊，讓人根本升不起抵抗的念頭……”襲擊者硬撐起身體，看著奕落邪道：“你是天生就這么強(qiáng)嗎？還是說，你殺的人越多，你就變得越強(qiáng)？”
這話一出口，奕落邪瞳孔微縮。
一刀斬出，被偷襲者用手臂擋住。巨大的力道讓他狠狠的跪下，刀刃沒入他的手臂。
鮮血噴涌而出，卻又在即將流下的瞬間，被奕落邪手中的長刀吸走。
“我那幾個年少輕狂的兄弟，又讓你變強(qiáng)了多少呢？”
奕落邪抽回長刀，瞬間一記側(cè)砍揮出，斬中偷襲者的腰部，將襲擊者再次狠狠劈飛。
“果然，我說對了吧？傳聞是真的，鎮(zhèn)壓邪祟的血屠……自己就是最大的邪惡！”
奕落邪頂起刀尖，一刀刺入襲擊者的后心，引起一陣慘叫。
“嘎??！啊……”
他趴在地上，已然無法起身，只能默默被那柄長刀吸取著血液。
這個滿腔復(fù)仇怒火的人，氣力已盡。
他顫顫抖抖的抬起頭，嘶吼著。
“奕落邪！你欠下的殺債太多太多了……死了我一個，還會有下一個、下下一個！我在那下面，等你……”
在瀕臨死亡之際，他依然用眼神死死盯著奕落邪。
直到他的身體漸漸冷卻，眼神開始混濁……
奕落邪冷冷看著這具已寒的尸體，對其又是一刀：“我欠你馬，你們這些蛆罪有應(yīng)得！”
話語間，不解氣似的，奕落邪又在尸體上落了幾刀。
扭頭看了看周圍圍觀的膽大民眾，吼道：“看什么看！沒見過擊斃逃犯??！”
奕落邪回頭對星玨道：“我現(xiàn)在得去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們得四人上路了。”
星玨也不多問，應(yīng)道：“嗯，落邪哥早點(diǎn)回來。”
他知道，這個工作上的事情……八成就是傳聞中的那個了。
奕落邪擺了擺手，漸漸遠(yuǎn)去……
而在幾人看不到的拐角處，奕落邪想摸出手機(jī)打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已經(jīng)在剛剛的事故中被他隨手丟開了。
“艸了羊蛋蛋的，車沒了手機(jī)還丟了?！?p> 算了，剛好那個手機(jī)也用膩了。
剛想到這，卻發(fā)現(xiàn)面前亮起一道白光，奕落邪一抬手，那光團(tuán)便緩緩落在他掌中。
光芒散去，赫然是他摔裂了膜的手機(jī)。
“不用謝?！?p> 聽到耳邊響起的男聲，奕落邪面色復(fù)雜。
我謝謝你，天啟！
送三人到學(xué)校之后天啟便告辭了，只剩星玨三人。
他們逛了一會，便直接來到教室。
“話說啊，佳霓你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落邪哥了嗎？”
正在愣神的唐佳霓，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啊？對呀，這家伙是七年前突然出現(xiàn)的，那時候就跟姐姐挺熟的樣子了……”
“有一段時間，他經(jīng)常來我家蹭吃蹭喝。要不是后來知道他是奕家人，瞧他那樣，我都快以為他是個流浪漢了?！?p> “就在那段時間里，我倆就慢慢熟起來了。不過后面他忽然就不來了，也就偶爾在外面碰上。然后就認(rèn)識你了嘛，叛逆男孩嘻嘻嘻?！?p> 星玨有些窘迫的咳嗽兩聲，又道：“噢……那，其他人呢？”
“至哥我記得是五年前認(rèn)識的，小玨子你也知道的。當(dāng)時他也還是個叛逆少年呢！”
夏奈靈一臉訝異：“原來成熟穩(wěn)重的龍皇，也有叛逆的時候？”
“我剛剛認(rèn)識至哥的時候，他頭上的角都還沒有多長，不像現(xiàn)在這么扎眼。挺好動，話也比現(xiàn)在多不少。”星玨回憶道。
“對呀，超級不老實(shí)的，老是犯錯?！?p> 說到這，唐佳霓突然不說話了，揪著發(fā)絲暗暗嘀咕著什么。
“怎么了？”
“天啟什么時候跟姐姐認(rèn)識的，我完全不知道耶……只是我記事起，他就一直在姐姐身邊……其實(shí)也不算很常見，偶爾才見一次，他好像總是很忙。”
星玨聽這話，愣住了。
一個人開始記事的年齡，一般是四歲左右。
那……
十二年？
他們居然認(rèn)識這么久了嗎？甚至更加的久遠(yuǎn)？
為什么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天啟哥？
“而且他，好像不會老一樣……”唐佳霓一語驚人。
就連夏奈靈都聞言轉(zhuǎn)頭。
星玨夸張的拉了拉嘴角：“不會老？”
“對啊，我第一天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就長這樣，十多年了沒變過?！?p> 星玨眉頭皺起，剛張嘴時，上課鈴響起。
謝舞走上講臺，對下面的諸多學(xué)生道：“同學(xué)們，經(jīng)各方面考察，先把夏奈靈同學(xué)設(shè)為班長。”
這話頓時惹起騷動，學(xué)生們紛紛詢問此人是誰。
………………
天啟眼中暗波流轉(zhuǎn)，捋了捋披肩的發(fā)絲。
他開始懷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