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鐸和金瑞麗又再次穿過茫茫無邊際的紅玫瑰海洋,到達(dá)一處裝修現(xiàn)代的建筑物內(nèi),金鐸隨著金瑞麗一同走了進(jìn)去。
律動鮮明,讓人隨著舞動的音樂,瞳孔放大,讓人心跳驟慢閃爍的燈光,還有舞池中群魔亂舞,光線虛焦,天旋地轉(zhuǎn)人們,這里居然是一處舞廳!
眾人群魔亂舞一般,在這香艷霓虹熱情釋放!金鐸觀察著,眾人在酒精和藥物中盡情笑鬧、放縱、沉淪著…………這里的人們好似圍繞欲望而開啟的一道無秩序的閘門,盡情的釋放著。
各式各樣的酒瓶隨處可見,各種各類的吸管和粉末遍布所有。
這里的人們由藥物、亂性與彼此糾纏所帶來的混亂,自然而然,毫不避諱,隨隨便便的看向一個位置男女肢體糾纏,體液交換。
在金鐸左右觀察的時候,金瑞麗已經(jīng)步入了舞臺,隨著音樂翩翩起舞,斑駁的燈光照射在舞池中她身上,再配上她今天的妝容,性感、美麗,還帶有幾分勾人心魄的魅力,好似吃人的妖精一般。
這樣的金瑞麗,是金鐸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在這般的畫面之中,金鐸的頭猛的又開始疼了起來,眼前的畫面飛快的聚焦分散,化成油彩的濃密色調(diào),陌生的音樂在他耳邊又響起。
“艸?。?!疼,疼,疼,今天的‘靈光乍現(xiàn)’是準(zhǔn)備搞批發(fā)了嘛?又來?!還有完沒完!”借助混亂的音樂,流轉(zhuǎn)的燈光,金鐸低聲怒吼道。
隨著燈光的絢麗和金瑞麗的妖嬈,爆吼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
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的罪
誰忠心的跟隨充其量當(dāng)個侍衛(wèi)
腳下踩著玫瑰回敬一個吻當(dāng)安慰
可憐
像蠢動的音樂教人們怎么成眠
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
……………………
……………………”
這首歌讓人有視覺上的沖擊感,夜的‘黑’,酒的‘紅’,色彩對比很強(qiáng)烈而又濃厚,歌曲是流行金屬的編曲方式,需要強(qiáng)烈爆發(fā)力和優(yōu)秀嗓音,爆炸一般把它表現(xiàn)出來。
而這種爆發(fā)力是現(xiàn)在的金鐸不具備的,也是,一個偶像歌手,如果有這么完美的唱功,就直接當(dāng)‘唱匠’了,還舞臺上蹦蹦跳跳當(dāng)偶像干什么!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嘈雜的環(huán)境,變換的燈光,再配上‘靈光乍現(xiàn)’的痛苦,金鐸快要崩潰了。
他急忙拉著金瑞麗逃離了這由藥物、亂性與彼此糾纏組成的沉淪、迷醉的‘幻世圣地’。
“你不喜歡這里?!”跑到外面之后,微微喘著粗氣的金瑞麗問道。
“不喜歡!”金鐸非常斬釘截鐵的說道,雖然自己也放縱過一段時間,有過一二三四五個床伴,但是,這般的不顧一切的放縱和頹廢,還是他難以接受的,換句話來說,金鐸的思想高度還是普通人的高度,對于這種所有人無所顧忌的大地共眠還是有些抗拒的。
“那你喜歡喝酒嗎?”
“偶爾喝,但是,談不上特別的喜歡,不過想起來還是會喝一點的!”
“那你喜歡‘月亮糖’嗎?”金瑞麗作出用力吸鼻子的動作。
金鐸不是傻子就明白這個‘月亮糖’的含義了:”我不吸‘粉末’的。”金鐸特別的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一次都沒有?!?p> 在金鐸放縱的兩年中,不是沒人誘惑他吸過粉末,但是,從小到大的家教,灌輸給他的思想,要他遠(yuǎn)離這些東西。
“這就好?!苯鹑瘥惵冻鲂θ莸恼f道:”剛剛的場景,就像你看到的這般,色欲、酒精和粉末都會給人帶來的‘快感’,但是這些東西會消磨人的意志和精神,會吞噬人的健康,會”超越”了人的理性。
我知道你是天才,從你第一次作曲,我就知道你是天才,但是你們天才總是把這些看做是創(chuàng)作靈感的來源與原動力,說這樣,才能讓你們的共鳴的情緒發(fā)揮到極致,讓你們可以更加的與眾不同,我見過太多的天才,靠這些鶴立雞群,但是,他們最終的命運卻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從而走向毀滅之路。
今天帶你來,看看這個場景,看看這些沉淪的人們造弄著,吼叫著、放肆著、叛逆著、痛快著、折磨著……但是卻又無能為力,只能讓自己墮落而又糟糕的人生,頹喪更加無限,頹靡更加泛濫,直至滅亡?!?p> 金瑞麗一動不動的看著金鐸的眼睛,很是動情的說道:”所以,請你不要去嘗試那放縱的快感,沉淪的喜悅,好嗎?你可以追求自己的愛情,適當(dāng)?shù)钠肪?,但是,請一定遠(yuǎn)離那些粉末!好嗎?!”
“你怎么突然間說起來這些?”看著金瑞麗動情的目光,金鐸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上一秒還是妖艷勾人的吃人妖精,下一秒變成了悲天憫人的菩薩,這種轉(zhuǎn)變,讓金鐸一時接受不了。
“因為我知道,你們男人總是追求新鮮、鮮活、刺激和放縱的,就算是再隱忍的人,在夏娃蘋果的誘惑之下,也會落入沉淪的陷阱之中,但是,你現(xiàn)在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光、大好的天賦可以去揮霍,我不希望,帶你來一次‘彼之盛宴’,就毀掉你本應(yīng)該絢麗多彩的人生?!苯鹑瘥惖念^發(fā)被夏夜的晚風(fēng)輕輕吹起,格外的感性。
“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苯痂I實話實說。
“是嘛!”金瑞麗本來悲天憫人的樣子,下一秒又笑靨如花起來。
其實,金瑞麗今天本來就只是想帶金鐸來見見世面,結(jié)交一些圈內(nèi)人士的,看一看‘彼之盛宴’最最最淺層的那層浮華的,但是,沒有想到康天明居然把他帶入了‘若水之境’,那個出名的大染缸之中,要知道那浮世繁華的內(nèi)衣秀,是無數(shù)男人墮落的開端,現(xiàn)在的金鐸對她來說還有很強(qiáng)的利用價值,他現(xiàn)在還不能墮落,所以,才有了后面的種種。
而且,金瑞麗本心也不希望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變成只能依靠酒精和粉末才能生存的廢物。
再后面的種種,對于金瑞麗來說,是真的有些觸景生情了,所以,金瑞麗有時候的有些反映,和她的人設(shè)明顯的不符了,其實,那才是最真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