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皮斯克你猜猜你還能活多久?
枡山憲三,代號皮斯科,可以算是組織的一名老將了,聽說他已經(jīng)在組織工作將近五十年,并且他今年也已經(jīng)超過七十歲了。
嘖嘖,一個年紀超過七十的老人出這種任務(wù),結(jié)果最后還要把他處理掉,把人最后的一絲價值給榨干的作風(fēng)倒確實是組織的特點。
“神諭,能看到里面的情況嗎?”
“可以是可以,不會米花大飯店內(nèi)的監(jiān)控攝像頭基本都在公共場合,稍微私密一點的場合也不會安裝,可以說就是為了給這些大人物準備交易的場合?!?p> “無妨,這里今天應(yīng)該會舉行一場追思會。讓我看看追思會門前的情況?!?p> “嗯……也只能確認大門之前的情況了,大門之后無論他們是在舉行追思會,還是在舉行鞋膠儀式都不得而知了?!?p> 因為監(jiān)控攝像頭的匱乏使得皮斯科會選擇在追思會舉行的過程中將吞口議員殺害,這算是中規(guī)中矩的處理方式。只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皮斯科在原作中使用的手法竟然如此花里胡哨,又是在吊燈處涂上熒光材料,又是對著吊燈開槍,結(jié)果用來掩蓋槍口火光的東西竟然還用會場門口發(fā)的手帕。
只能說皮斯科真的老了,真的以為這種小把戲還能騙過警察……不對,這確實能夠騙過警視廳,但是絕對騙不過警察廳。
“門口是有簽名簽名處,以及還有派發(fā)手帕的活動。對了,似乎每個人的手帕顏色都不太一樣,基本上有好幾種顏色?!?p> “呵呵……前幾天,皮斯克曾經(jīng)去組織那里申請A藥的使用權(quán),結(jié)果被以藥品不足的借口給駁回了。”
灰原哀愣了一下,作為能夠無法被檢測出來的毒藥,組織怎么可能不備有大量的A藥,看來北原真樹說的組織要清理掉皮斯克的事情是真的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
“很簡單,攪攪局,讓局勢更亂,琴酒更忙的話,我們就有更久的發(fā)展時間和機會?!?p> 很明顯,琴酒的計劃是讓皮斯克殺死吞口議員,然后被警察北原真樹出場破案,當場抓住皮斯克,這樣——一直以被警方抓住就得死的原則來說,皮斯克的死并不是因為組織不念他的功勞,而是因為他自己暴露了的原因。
琴酒也有了當場狙殺他的理由。
那么……讓琴酒的計劃失敗,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提前殺死吞口議員,這樣皮斯克就沒有了出手的理由。
“不過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死吞口,事后公安對你的搜查不就更加嚴密了嗎?”
“放心,這次我什么馬甲都不會套,像這種收渠賄賂的議員的仇人多的去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的一個主張很可能就讓某些普通市民失去了工作,而一個走投無路的市民不就很適合成為一個殺他的人嘛?!?p> “可是事后查證的時候,不就露餡了嗎?”
北原真樹此時早已蒙著臉,回頭看去他從某個網(wǎng)咖找出來的男人,濃重的黑眼圈就算化了妝依舊能夠看出來他的疲憊,即便洗了澡身上還有有著一股類似香煙和泡面的混合氣味,就算穿上了高級西裝,也還是佝僂著身子,完全就像是一個被打斷了脊梁骨的中年男人。
“誰說我要親自出馬了?所以現(xiàn)在吞口入場了沒有?”
“剛剛進去了,米花大飯店門外還有一群記者跟著?!?p> “不錯,那群記者能夠引開大部分安保的注意力?!?p> 北原真樹走入房間,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立刻站了起來,搓著手本想說些什么,但是又想不出說什么好。
“鈴木先生,雖說是我找上你的,但是最后要不要做……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上,我們是不會逼你的,如果你最后還是覺得抗拒的話,還是現(xiàn)在拒絕為好,別到時候掉了鏈子,結(jié)果人沒殺成,自己反倒還要吃牢飯?!?p> “你們……不!我要做!我要讓吞口那個混蛋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他!”
這位鈴木先生自然和鈴木財閥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只是鈴木這個姓氏在霓虹非常常見,所以剛好又遇上了一位姓氏是鈴木的人罷了。
而這位鈴木先生的經(jīng)歷可以說是拜吞口所賜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他本來是吞口議員的秘書之一,因為吞口收受賄賂一事受到了波及,而且吞口當時為了脫罪強迫這位秘書先生去自殺,結(jié)果因為這位鈴木先生不愿意承擔(dān)如此罪行,他的妻兒一直遭到了騷擾。最后鈴木先生因為離婚沒掉了家庭,也因為吞口的原因無法再去工作,只能每天泡著網(wǎng)咖,和行尸走肉沒什么兩樣。
所以北原真樹找到了他,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殺死吞口的機會。
“還有就是事成之后,答應(yīng)給我妻兒的一千萬霓虹元,你一定要給到!”
北原真樹扔給了他一個電話,說道: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現(xiàn)在給你的妻子打一個電話,她應(yīng)該收到了一筆巨款,正煩惱著要不要報警呢。”
撥通電話后,鈴木向前妻問道:
“你的賬戶那里有沒有收到一千萬轉(zhuǎn)賬?”
“收到了,這是怎么回事?老公,你不會做了什么吧?快點回家吧,良太還在等著你呢!離婚協(xié)議書我一早就扔了,吞口議員的事情不是和你完全沒有……”
這位鈴木先生掛斷了電話,對北原真樹鞠了一躬。
不過北原真樹對此只是詢問道:
“鈴木先生,我教給你,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吧?”
“嗯……可是喊出這么長的開場白,要是吞口趁此機會逃了怎么辦?”
“放心,他逃不了的,而且現(xiàn)場的賓客大多都是身份高貴的公眾人物,他們也不會攔住你的,最多站在邊上喊上兩句?!?p> 看著這名一臉決絕的男人走向米花大飯店,北原真樹戴上了系統(tǒng)的‘百變假面’,立刻偽裝為了一名參加追思會的賓客。還從一旁的收納箱中拿出了珍貴的高級攝像機,最適合抓拍那些鮮血飛濺的場面了。
赤紅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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