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隨著老管家一路馬車便來到隔壁村莊,馬車安穩(wěn)的停在了一戶人家門前,看上去應該是這個村莊里比較有錢的宅院了。
大門開著,幾個人在門口站著,好像是在迎接我們,幾人下馬車走過去,那門里面站著的人馬上就迎了過來。
“馮老爺,馮太太,這就是我家老爺所說的那幾位法術高強的法師……”老管家連忙向面前老爺夫人介紹。
大奎他們對著兩人行了一個禮。
“法師你們快里面請。”馮老爺面色憔悴,看見幾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法師!你可一定要為我怨死的女兒做主啊……”馮夫人自從看見我們以后就一直泣不成聲。
“夫人,您別哭了,身體要緊,你就放心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盡力找到兇手的?!卑た粗谛牟蝗?,走過去安慰夫人。
一行人向院里走去,凌軒走到半路突然猛地回頭,發(fā)現身后有一團白色的光影一閃而過,轉過頭心里想道‘難道說這這院子里有什么邪祟不成?’
走到院子里發(fā)現院子的中央搭著一個靈棚,一口大棺材。
“這棺材里是令千金的遺體吧,方便讓我們看一下嗎?”凌軒走到棺材旁邊的時候停下腳步說。
馮老爺看上去有些猶豫“看到是沒什么,就是小女的死相太難看了,法師若想看,我差人把棺材打開?!本o接著揮手幾名下人便走了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動手就行了?!绷柢幮α诵φf,然后用手漸漸推開棺材,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仿佛那馮小姐能從棺材里爬出來一樣。
打開棺材以后看見里面的馮小姐的眼睛還睜的大大的,臉色暗黃,黑眼圈也十分的重,一看就是被人吸走了身體的精氣。
這時,一團白色的影子引起了大奎三人的注意,仔細一看便是這馮小姐的靈魂,她站在一處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默默的看著她的父母流著眼淚。
凌軒站在棺材邊上,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馮小姐,施法幫馮小姐的遺體恢復成本人模樣,用手把讓馮小姐把眼睛閉上了。
“馮老爺馮夫人,你家小姐的死因我們已經差不多了解了,現在我們需要去這附近調查一下,在這期間幫你們的女兒換上她生前最喜歡的衣服,然后讓她入土為安吧……”艾亭看著眉清目秀年輕便殞命的馮小姐嘆息的說。
馮夫人馬上命人把小姐的衣服拿來,大奎三人向門外走去,大奎回過頭趁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對馮小姐說“很怕陽光吧,來我袖子里,我們帶你走。”
馮小姐看見大奎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她好,低頭說了聲謝謝,然后轉身變成了一個白色的光團進入大奎的袖子。
大奎他們來到附近的樹林里,沒有陽光,便讓馮小姐出來了。
馮小姐看見三位法師連忙跪在地上哭著說“三位不是凡人,求求三位一定要為我報仇啊,我死的怨啊……”
艾亭心疼的把馮小姐從地上扶了起來,“你別哭,我們一定會幫你的,現在你就把你死前所經歷過的事都告訴我們?!?p> 馮小姐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然后開始給我們講述當天所發(fā)生的事。
原來馮小姐本名叫做馮佳怡,生性溫和,又精通琴棋書畫,出事那天傍晚,馮小姐正在自家的院子里面欣賞夕陽的余暉,突然感覺天氣涼了,便讓丫鬟去拿外套。
丫鬟走后過了好久也沒有回來,馮小姐以為丫鬟貪玩兒,便準備自己回房間,走到一半突然看見三個人圍著丫鬟,走進一看,丫鬟已經死了,那三個東西正在吃丫鬟的尸體。
馮小姐被嚇的暈了過去,等醒了以后發(fā)現自己身處一個山洞里,看見一個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對著他壞笑,然后便開始大喊大叫,又被那男人打暈了,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再次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尸體,衣衫不整,已經不成人樣的被丟在荒野,然后有一個臭鼬把她的尸體送回了她家的門口。
“那你還記得那個山洞在哪兒嗎?”凌軒靠在樹上聽完馮小姐說的之后皺著眉頭問。
“不記得了,因為我死了之后靈魂剛剛形成還很虛弱,根本記不住東西,而且我的靈魂不能離開尸體太遠?!瘪T小姐說。
“最起碼我們可以確定這個人,肯定和那個黑鯰魚有關系?!卑ずV定的說。
“謝謝你了,馮小姐,雖然是怨死的,但是身上一點兒都沒有怨氣,雖然對你的經歷表示同情和惋惜,但是你的命是如此,陽壽盡了,讓我送你一程吧。”大奎柔聲說道。
“謝謝三位法師肯幫我報仇,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父母,不過有三位法師保護,我就沒有什么牽掛了?!瘪T小姐笑著說。
“放心吧,你和你父母的緣分未盡,以后還會見面的?!闭f著大奎便閉上眼睛為馮小姐念往生咒。
馮小姐的身體開始泛金光,她最后的環(huán)顧一下這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笑著閉上眼睛,身體漸漸開始消失,最后化成了一縷金色向天空飛去,只剩下最后一滴淚落在草叢上。
“師兄!我能不能休息一下啊~不行了,真的要累死了?!避茖幈惶厣饪梢宰兓厝诵危自诘厣洗蠛沽芾?,手里拿著諦聽帶回來的攝魂鞭。
“不行,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這攝魂鞭的心法入門你還沒學會,體質真弱,這要是遇到強敵,你這點兒體力還不夠應付對方兩招的呢!快起來!”諦聽站在旁邊督促道。
“師兄!我這已經是體力極限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會醫(yī)術的小妖精,先不說修為如何,這無休無止的練了這么久還不讓吃東西,我這真的受不了了,你這突然讓我學攝魂鞭,本來好開心的,可是為什么不能慢慢學啊?!避茖幐纱嗵稍诘厣洗驖L耍賴。
“廢話真多!雖說你醫(yī)術高超,但是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話,怎么幫助別人?難道還讓人保護你不成?不覺得丟人嗎?”諦聽看上去很生氣了對著芷寧兇道。
“我……”芷寧坐起身來剛要反駁。
“別你你你得了!馬上給我起來!半個月攝魂鞭的心法必須學會!”諦聽下達了終極命令。
“半個月?!”芷寧不可思議的瞪著兩個通紅的眼睛看著諦聽。
“沒錯!你要是再不起來!就七天!”諦聽把頭別到一旁說。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哈,我要是學不會怎么辦?”芷寧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畢竟她太知道自己了,悟性一般,最拿手的還是醫(yī)術。
“如果你不想趕快和你那些朋友見面的話,你可以在這兒學一輩子?!敝B聽語氣放緩,瞇著眼睛看著坐在地上的芷寧。
這句話仿佛傳遞給了芷寧重要的信息,難不成學這個是為了回去幫忙?
“好!我學!”芷寧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躍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諦聽面前說。
“要是再耍賴怎么辦?”諦聽見有效果,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就學個攝魂鞭心法嘛!十天!”芷寧握緊了手中的攝魂鞭,目光堅定。
“好!這才像點兒樣子!”諦聽肯定得點了點頭,緊接著芷寧就又投入了魔鬼般的訓練。
芷寧忍著身上的酸痛,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揮鞭的動作和心法口訣。
“我的確是個不怎么能吃苦的人,但是為了你們,我愿意?!彼谛睦锬南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