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自己已經(jīng)用盡全力的保護(hù)眼前的蠟燭了,而且并沒有感受到任何風(fēng)吹草動更,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蠟燭突然滅了。
花婆的額頭上滲出汗珠,一方面是因為被救的是自己的孫女,不禁有些緊張,另一方面是她的余光看到了那盞突然熄滅的蠟燭。
這時花婆順利的把那顆蓮子送入芷寧的體內(nèi),又施法將其融合,收了法術(shù)回過頭看見那盞滅了的蠟燭還在飄著一縷青煙。
“對不起,我真的不清楚這盞蠟燭到底怎么會突然間就滅了,花婆,這不會對我?guī)熋糜惺裁从绊懓?。”諦聽焦急的問。
“這也不能怪你,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蓮子和她的身體融合的效果不錯,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但是這蠟燭滅了一盞,恐怕在她的身體某個部位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花婆看著那盞蠟燭說道。
“那我?guī)熋靡裁磿r候才能醒過來?”諦聽又問道。
“她已經(jīng)失去生命體征有一段時間了,剛剛讓她恢復(fù)正常的心跳和呼吸,醒過來應(yīng)該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有一點可以放心,她肯定會醒過來的,只是時間問題?!被ㄆ呸D(zhuǎn)過身看著還在昏迷的芷寧說。
“帶她走吧……我這里不能留外人住宿,回去讓她好好休息,如果她醒了身體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也沒關(guān)系,慢慢會好起來的,老身能幫的也只有這些了。”花婆說完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芷寧,但是心放下了,然后朝門外走去。
“諦聽在這里代替我?guī)熋弥x謝花婆救命之恩!”說著便對著花婆的背影深深地鞠了個躬。
“走吧走吧……”花婆手一揮,便突然間出了夢翎谷,芷寧躺在一旁的祥云上。
突然間諦聽的面前出現(xiàn)地藏菩薩的傳信‘諦聽,不得在人間時間過久,處理好事情,速回!’幾個金燦燦的字,諦聽看完后便消失不見了。
花婆走到神殿的門口,抬頭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心里想道‘我的孫兒啊……姥姥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以后的路姥姥幫不上忙了……’
大奎三個人回到村子里面,又把所有的村民都從不遠(yuǎn)處的村子、鎮(zhèn)子上全都接了回來,村民們聽說妖精已經(jīng)被鏟除,高興的在村里大擺宴席來感謝他們的功勞。
在村子里面全部打理好之后便離開了,這三人也沒有再回到鎮(zhèn)子上的老爺家,而是去了更遠(yuǎn)的一個小國――異獸國。
對于這三個有法力的人來說,想要在一天之內(nèi)游遍整個宇宙都是沒有問題的事,一個瞬移直接從那個村子誤打誤撞的飛到了異獸國。
三人站在城門外面抬頭看了看,便邁步走進(jìn)了城門。
“你說這法術(shù)比飛機(jī)還要快的多,剛才還在村子里呢……”凌軒感慨道。
“我總感覺咱們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離開那個村子,到時候兔崽子要是找不到咱們怎么辦?”大奎心事重重的說。
“我看你啊,就是瞎操心,你覺得芷寧好了可能她自己回來嗎?諦聽肯定會送她回來啊,諦聽是什么人,那可是菩薩身邊的神獸,怎么會找不到咱們呢?”凌軒說。
“好了!你們兩個別說了,咱們的確不能在那個村子里面給村長添麻煩了,更何況,那些村民也實在是太熱情,我估計這事傳開了,咱們?nèi)ツ膬憾疾环奖悖巳硕紩J(rèn)得咱們,所以就換個地方,沒有人認(rèn)識咱們,做事也輕松?!卑さ褂X得離開了輕松許多。
諦聽準(zhǔn)備把芷寧送回艾亭他們身邊,可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在村子里面,掐指一算,原來是跑去了別的國家,便馬上施法追了上去。
不一會兒在天上便看見一個小國,諦聽打開天眼向下看,發(fā)現(xiàn)了那三個人,于是抱著芷寧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落地,然后走了出來。
“誒?那不是諦聽嗎?”凌軒看見諦聽然后用手使勁兒的打著大奎說道。
“行了,你們跑的還挺遠(yuǎn),不用擔(dān)心了,她現(xiàn)在就是需要好好的休息,醒過來就好了,對了,還有如果醒來之后有什么身體狀況也不用擔(dān)心,會慢慢好起來的!”諦聽走過來,沒等大家開口便說道。
“兔崽子真的沒問題了?”大奎又驚又喜笑著問道。
諦聽瞥了他一眼然后又說道“我來人間太久了,得回去了,畢竟芷寧還是屬于凡間,我不能把她帶回去,只能交給你們照顧,我會關(guān)注她的。”
然后轉(zhuǎn)身面對著大奎,大奎馬上從諦聽的懷里接過芷寧,“記住了!照顧好我?guī)熋?!”說完諦聽便走了。
大奎看著懷里的芷寧有正常的呼吸和心跳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
“我們快找個地方休息吧,這樣抱著她也不是辦法。看前面有一個好像是客棧的地方,我們?nèi)ツ莾嚎纯础!卑ぶ噶酥覆贿h(yuǎn)處的二層古風(fēng)竹樓說。
一行人走到那樓前一看并不是什么客棧,又四處看了看,因為是城門附近,并不是繁華街就這么一處看起來可以歇腳的地方。
“這異獸國名字本來就怪,你說哪有什么異獸???都是人啊,怎么起的名字嘛,還有這城門附近竟然沒有客棧,有這么一個小樓,竟然還沒有牌匾!”凌軒不由得抱怨起來。
“誰說我的店沒有招牌?。俊蓖蝗婚g從店里走出一個看上去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