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終于在白川星面前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白川星剛剛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就聽到了一個非常欠揍的聲音:
“我今天在米花大酒店休息,像我這種級別的大帥哥,怎么能居住在這種三流的小旅館?!?p> 話語里那種對自己顏值的囂張和超出常人的自信,讓白川星想到了遠在歐洲的某個討厭家伙,不由的刺了回去:
“哦,那一流的監(jiān)獄,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正在做筆錄的目暮警官聽到這熟悉的充滿嘲諷的話,都不用回頭就知道誰來了。
自信囂張的男人憤怒轉(zhuǎn)頭,看到了白川星那張稚氣的面容,火氣頓時消了個干干凈凈:
“社長,您說笑了,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guān)啊?!?p> 目暮警官側(cè)頭問旁邊的高木涉:“誰讓你們叫這家伙過來的?”
高木涉表示自己是冤枉的:“我沒通知白川先生,估計是他們劇組的人員通知的,畢竟是百川娛樂的劇組。”
白川星的聲音從背后幽幽傳來:“怎么,我的到來,影響了各位‘英明神武’的警官判案?”
目暮警官一激靈,連忙用咳嗽掩飾尷尬:“怎么會,就是白川先生你的身體比較弱,這個時候過來太打擾了。”
“既然是我的員工出了問題,我當然要過來看看。誰能給我介紹一下,目前是什么情況嗎?”
毛利蘭和沖野洋子對視一眼,簡短了說清楚了現(xiàn)在的情況:
“我和洋子小姐從便利店買東西回來,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這里逃走,上來時發(fā)現(xiàn)安西先生已經(jīng)被殺了?!?p> 柯南補充道:“死者留有死亡信息‘石獅子’可惜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p> 白川星嚴肅的道:“小蘭,洋子小姐,你們兩個晚上出門去買東西,不安全吧,以后這種事情還是和其他人一起去比較好?!?p> 沖野洋子見大老板生氣了連忙解釋:“我有換造型做偽裝,沒有人認出我的身份。抱歉,下次不會這樣了。”
換造型?
白川星掃了一眼沖野洋子的打扮,短袖長褲鴨舌帽,確實和她平時鄰家小妹的感覺不一樣。
不對,換造型?
白川星低頭看向沉思案件的柯南,在原著中,只要毛利蘭換衣服,這小子一定跟在旁邊。
那么問題來了,柯南這次有沒有見到不該看到的,比如毛利蘭、沖野洋子的肉體?
如果看到了,毛利大叔會對他看到哪個更生氣?
暴露工藤新一的大號后,會死于毛利大叔的過肩摔,還是小蘭的空手道?
那一瞬間,白川星扒馬甲的想法蠢蠢欲動。
旁邊不知道某個冒牌小學生,同時看光了,自家閨女和偶像的毛利小五郎,一臉自信:“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那智真悟先生!”
同樣一臉自信的那智真悟,身體一抖,憤怒的喊道:“都說了,不是我!”
一名警察急匆匆趕來:“警官,從被害者的房間,找到了這個東西!”
目暮警官接過一看:“是那智先生和一位女子從賓館出來的照片啊?!?p> 聞言,毛利小五郎湊了過來:“這個女人,不是秋山律子嗎?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p> 目暮警官若有所思:“這就是偷情的證據(jù)嗎?”
毛利蘭驚訝的道:“今天下午,我和柯南看到安西先生正在恐嚇那智先生哎。”
眾人聞言,用看兇手的目光,看向那智真悟。
只有白川星用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這樣啊,那兇手應該不是那智先生了。”
柯南好奇的問:“哎?白川哥哥知道什么嗎?”
白川星揉了揉柯南的小腦袋:“我統(tǒng)計過東京市近一年的案件,兇手總會栽贓嫁禍給嫌疑最大的人,所以,前期最可疑的,一般不是兇手?!?p> 柯南:……
其他人:……
毛利小五郎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p> 如果是其他人這么說,他肯定要吐槽訓斥一番,但說這話的人是他的最大金主白川星……
毛利小五郎信心滿滿的道:“小星,你看著就好,案件什么的交給我處理就好。”
小星只是個孩子,天真一點,沒什么不好。
沒得到有用信息的柯南,跑到尸體面前,思考了兩秒,大聲道:
“啊咧咧,好奇怪哦,這個哥哥的字都寫錯了哎?!?p> 毛利小五郎走過去,duang的就是一拳:“小鬼,不要在命案現(xiàn)場搗亂!”
柯南:……明明白川星說那種話,才叫搗亂吧?自己只是提供線索而已。
距離較近的安室透仔細看了看:“確實,這字看起來向后面改過的。如果去掉多這兩條不連貫的線,就是……帥哥。”
聽到這話,眾人的視線再次放到那智真悟身上,有警官甚至開始掏手銬了。
那智真悟滿臉寫著憋屈,考慮到曾經(jīng)聽到過社長護短又及其討厭警察的傳聞,決定放手一搏,實話實說:
“我說了,不是我。我確實和安西先生約了見面,但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我看到地上寫有帥哥兩個字,本能想到了自己,所以就改了改?!?p> 毛利小五郎滿臉寫著不信:“既然兇手不是你,那你為什么要改證據(jù)?”
那智真悟用比毛利小五郎大一倍的嗓音吼了回去:
“開什么玩笑!就憑你們這幫被兇手牽著鼻子走的蹩腳警察,我改了還會被懷疑,如果沒改恐怕連申辯的機會都不會給我吧!
“既然我能改這兩個字,說不定在我之前,有人也改了呢?你們說我是兇手,倒是拿出證據(jù)?。「闶裁?!”
并沒有實錘證據(jù),但一直叫囂讓對方認罪的毛利小五郎一時語塞。
白川星:!
你們娛樂圈的明星,成為嫌疑人后,都這么戲精的嗎?
已經(jīng)放棄為毛利小五郎提供情報的柯南,再次觀察了一下尸體,看到死者手表上的血跡,恍然大悟。
四處觀望一番,找了個角度,對著和那智真悟,比聲音大小的,毛利小五郎的脖子,“biu~”的就是一針。
許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的毛利小五郎,暈乎乎的轉(zhuǎn)了兩圈,靠在一根柱子上,睡了過去。
“你確實不是兇手,那智先生?!?p> 這句話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已經(jīng)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臉上。
打完岳父的臉,柯南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說清楚:
“兇手就是你,豆垣妙子小姐!”
“爸爸,你在胡說什么。我不是說過了嗎?妙子小姐在旅館時,還和安西先生擦肩而過,之后妙子小姐一直沒有離開,怎么可能是兇手?!?p> 毛利蘭企圖自家老爸不靠譜的想法。
柯南鎮(zhèn)定自若的道:“如果,你們遇到的那個人,是別人假冒的呢?我沒說錯吧?妙子小姐的未婚夫,島崎裕二先生!”
在場的警察和吃瓜群眾似乎并沒想到這種劇情開展,紛紛愣住,等待名偵探講解詳情。
“死者手腕上有血跡,手表上卻沒有沾到,這就是它曾經(jīng)被人取下來最有力的證明。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妙子小姐在這里殺了死者,被尾隨而來的島崎先生發(fā)現(xiàn)。
“為了洗清妙子小姐的殺人嫌疑,島崎先生脫下死者的安西先生手表、帽子和外套脫了下來,穿戴好前去旅館,在小蘭面前重新走出旅館。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你還特意擦掉了手表上的血跡。
“在這之后,你將外套、帽子放在死者身旁,將手表重新帶回死者手上,將一切嫁禍給那智先生,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等著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尸體?!?p> 島崎裕二一下破防,擋在豆垣妙子身前:“不是的,不關(guān)妙子的事情。人是我殺的!”
柯南從容自信,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一點愉悅:
“不,島崎先生,你并不是兇手。尸體旁邊噴灑了很多鮮血,這樣的話兇手身上也應該噴道了血才對,但你的身上卻一滴血也沒有。在這里有時間換下血衣,并且把身上血跡洗掉的人,就只有你,豆垣妙子小姐。
“島崎先生之所以將死亡訊息改為帥哥,也是因為他沒辦法寫下那智先生的名字。因為安西先生死前,已經(jīng)寫下了你的名字,豆垣!”
豆垣妙子失去力氣般往下一跪:“毛利先生說的沒錯,是我殺死了安西先生。”
帶著懺悔的眼淚,豆垣妙子敘述了她曾經(jīng)叛逆,導致寺廟失竊,管理員自殺的不堪過往;好不容易找到心愛的男朋友,卻被安西敲詐勒索,不小心殺死對方的傷心故事。
“我真的沒打算要殺的??!”
豆垣妙子走完最后的流程,開始捂臉哭:
“對不起,裕二,我對不起你。”
白川星假模假樣的擦了擦淚水:“啊,真是讓人感動的故事,如果改編成電視劇情,大家一定會喜歡的?!?p> 白川星對旁邊的導演道:“記下來,男主隱藏身份后,第一個案件就用這個吧?!?p> 導演忙不迭的點頭,開始指揮身后的副導演。
副導演轉(zhuǎn)頭,看向本劇的另一個編輯。
編輯:……
見現(xiàn)場氛圍良好,白川星瞅了眼成功將一個人送進警局的柯南,和盯著毛利小五郎,一臉若有所思的安室透,腦袋上冒出一個虛幻的小燈泡。
一張分身卡,悄無聲息的從劃入一旁的假石中。
百利悄無聲息出現(xiàn),退入黑夜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朝小學生丟了個石頭。
吃痛的小學生,抬頭,看到百利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指了指寺廟后方,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柯南:!百利!解藥研制出來了?!
遂沒驚動任何人,朝著后方跑去。
正在思索毛利小五郎狀態(tài)的安室透,余光仿佛看到了一抹白色,腦海中突兀的蹦出兩個字:
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