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為人的王書航,竟看到何鑫普通囚犯一樣被拷了起來,心中難受的無以復加,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人可以稱得上是英雄的話,在他的心中也唯有何鑫一人。
要知道在重生前,大家伙沒有什么重生者,沒有任何的先知,在純粹無知的環(huán)境中,在一片迷茫中,何鑫站了出來,是他拯救了自己。也是因為他的自我犧牲自己才能活著抵達首都基地。
可是這樣一位英雄,這樣一位曾在人類最絕望時刻站出來強行續(xù)命的救世主卻因為誣陷遭受到如此惡劣的對待。
領頭那人自然是不會去管這些,對他而言只有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一旦這次的任務搞砸了,以那位大人的性子,自己恐怕就要被趕出基地去執(zhí)行那些外勤任務了。
有一說一,領頭那人并不想去殺喪尸,成天和死亡為伍,就算是變得更強又如何,還能比自己手里面的家伙什還要牛比嗎,握緊了手中的步槍,那人心中的膽子也打了幾分。
“我命令你們……”
還沒等那人說完話,砰一聲,鄭啟便一腳將他踹飛,同時重力法則發(fā)動,那幾人手里的槍全都來到了鄭啟的手中。
雙臂微微彎曲,步槍也跟著彎曲,沒過多久,這些槍支就被完全的破壞掉了。
“你們是瘋了嗎,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p> 可能是背后的那位大人給了他無窮的信心,也可能是傷的不算太重,讓他過于低估了鄭啟一方。
領頭的那人又強撐著站了起來,主要也是鄭啟踢的時候幾乎沒有怎么使用力氣,要是用上全力的話,恐怕在腳尖碰到這人的一瞬間,他就會被洞穿出一個洞了。
他面露狠色,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基地的強大你們是想象不到的,我要是你們現(xiàn)在就乖乖跪地求饒,或許還能留你們半條命!”
“好的好的,我們都知道,基地十分強大,你們也很辛苦,但是這輛車我們是不會上的,審判院我們也會過去的,所以說勞煩你們來帶帶路吧,我們就走過去就行,這樣鍛煉鍛煉,對身體好。”
鄭啟摳了摳耳朵,一臉平靜的說道,一個閃身又來到了那人的身邊。
那人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的動作能如此之快,不是都說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nèi)槍又快又準嗎??墒沁@個家伙速度怎么這么快,完全超出了人類的反應了好不好。
領頭那人剛想要摸向腰間的手槍,但是思索再三之后還是放棄了,只要把人送過去,即便是沒有拷上鐐銬的狀態(tài),想必大人也會理解自己的難處吧。
領頭之人并不像得罪誰,他只想活下去,或許這有些齷齪,有些不齒,尤其是對于他這種人來說,但是這又能怪誰呢,他只不過是一個保安頭子而已,若不是因為這個末世來臨,自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碰到槍,更不用說穿上這身衣服了。
“走吧?!?p> 想清楚之后,領頭那人也不再掙扎,扶起了倒在一旁的同事之后,他便自覺的走在了前頭,不管怎么說自己回去之后自己肯定是會受到嚴重的處罰,又或許自己換一個主子?
保安頭子要是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該怎么辦呢,那肯定是把事情推給物業(yè)經(jīng)理啊,實在不行換個小區(qū)繼續(xù)當保安唄。
不行不行,不能這么明顯,而且那位大人也不一定會輸呢,還要在繼續(xù)觀望一下。
領頭的心思十分的活泛,想清楚這里面的門門道道之后,他的腳步也不再那么的著急,既然他們不想那么快的過去,那就遲點吧,畢竟是不可抗力來著。
“老王怎么樣,能找到破綻嗎?!?p> 鄭啟一遍警戒著周圍的一切,一邊不時的回頭問道,王書航這會正將心神全部放在核心的記憶里面,試圖尋找那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了鄭啟的呼聲,王書航睜開了雙眼。
“我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情肯定不是老大做的,畢竟老大喝的實在是太醉了,他回到了招待所之后就睡著了,那些抓他的人還是撞門進去的,就這樣老大都沒有睡醒?!?p> 王書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雖然是進入了基地算是比較安全了,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果然這就出事了,若是何鑫能保留幾分警惕之心的話,或許目前的狀況會好一些。
“這個你不用說出來的。”何鑫干咳了兩聲,想要盡快的將這個尷尬的話題略過去。畢竟這個事情說出來實在是太過于丟人了。
“那不對啊,他們都是撞門進去的,有怎么將老大直接認定為犯人的,這也太不講理了吧?!?p> 鄭啟有些不解,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直接強行闖進去這也太霸道了吧,現(xiàn)在看來提前謀劃的感覺倒是越來越盛了。
正說話間,便已經(jīng)走到了審判院的附近,雖然是那些人領的頭,但是鄭啟是跟著王書航走的,畢竟他也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對這里的一切都十分的熟悉。
“不是這個地方,我們要去的是另一個審判院。”
領頭正走在前面,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沒有了動靜,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幾個人竟然停了下來。
王書航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招待所按理說距離審判院城東的審判院很近,明明走路就過去的地方,為什么要開車呢,現(xiàn)在他可是完全都明白了。
“告訴你背后的人,我們就在這個地方等他,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過時不候?!?p> 王書航這話說得很堅決,早已在基地之中廝混多年的他,對于這里面的門門道道更加的熟悉,那些人想在他的面前搞這種把戲無異于關(guān)公門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說完,王書航眼神一收,一模隱晦的波動傳出那個保安頭子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里。
鄭啟在一旁笑笑不語,他總感覺王書航經(jīng)過這次事情的之后也改變了不少,至少在很多事情上面更加的小心謹慎了起來。